么?没感觉吗?”刘妩往外抽了抽,“你可能还不习惯,以后习惯了就离不开了,说不定还要找我要男人呢。”
男人身子颤抖,呼吸急促,什么话也没有说,身下的阳具饱胀到狰狞,阳精终于从头上的孔眼中挤出些许。
刘妩毫不怜惜地一下子拔出了那根玉势,一大股鲜红的血立刻流了出来,甚至沾到了她的衣服上,她心中嫌恶,口中不经意道,”忘记了,怎么取了最粗这一根,下次给你换根细一些的。”
说罢,她就不想再管这个男人,将玉势一丢,走了出去。
男人的身子一下子颓唐下来,摔倒在床上,后庭的血淌到了被衾上,染得一片血红。
他面色悲戚,少顷,才抬手去扯绑在阳具上的那根丝带,将脸埋在被子中,手下疯狂地动作起来,口中低呼着刘妩的名字。
他从未想过还能活着再见到她,他痛苦着,可他又恨不得她日日折磨他,日日待在他身边,打他骂他,他心甘情愿。
那日,刘妩又拖着鞭子要去抽打刘暄,却在进屋的时候,一脚踩在鞭子上,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
男人丢下拐棍就跑了过来,把她抱起来,心急如焚地问,“伤到哪里了吗?”
一个耳光回应了他,刘妩气不过,反手又给了他一个巴掌,“你敢骗我?!竟敢装瞎?!”
男人绝美的脸上就这么多了两只红彤彤的巴掌印,他抿了抿嘴,轻声说,“没多久……”
“什么没多久?没骗我多久?!”
男人仍然抱着她,往床边走,一边回答,“才看见三天。”
怀里的女人不依不饶用指甲掐他的脖子,“三天?!我不发现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
“没有,今天才看得清楚些。”男人乖巧地将她放到床上。
“不对,”刘妩好像又发现了什么怪异之处,突然醒悟过来,“你腿伤也好了?!”
男人俯身下来,喘息微急,盯着她的脸,似乎有几分委屈,“还疼着。”
“我看我是要把你的两条腿都打断!”刘妩挣扎着要起身,却被男人按倒,欺身压了上来,两只手与她十指紧扣,唇落下一点点从她的额头亲到鼻尖到嘴角……
本来是想把皇弟的腿给截肢的,后来越写越怜爱他,决心让他的身体也HE
番外 怀孕
这日,姜尹正在广平公主府上做客,感谢公主为她妹妹姜季牵线,介绍了不错的人家。
到了快离开的时候,站起身时却一阵头晕目眩差点摔倒,幸亏燕子归眼疾手快扶了一把。
至于燕子归为什么会在场……反正每次姜尹来公主府,燕子归都会出现一下。
“阿阮,怎么了?”公主一惊。
“最近总有点头晕目眩的。”
公主蹙眉,“是不是晚上睡得不好?”
姜尹脸一红,“还好啦……”
“我给你看看。”一旁的卫晗眉头紧皱。
片刻之后。
姜尹发现卫晗的眉头愈发紧蹙了,面色也很凝重,她声音发颤,“怎么了?我是得了绝症吗?”
卫晗终于说话,“你怀孕了。”
还没等姜尹有什么反应,身边的黑衣少年失手碰翻了一只酒杯,然后逃一般离开了。
姜尹这才反应过来,倒吸了一口冷气,“什么?!”
谢敛来的时候几乎足不点地,飞一般就到了姜尹面前,满脸惊喜,一把将她抱到了自己腿上,大手覆到她的小腹上,用唇亲她的脸,“阿阮,是真的吗?”
姜尹点了点头,神情却有些忧虑。
谢敛一见,喜色褪了下来,将她搂得紧了些,”怎么了?“
姜尹是有点怕的,她母亲就是难产死的,而且她曾亲眼看着卫晗难产。
本来她遗传母亲,不易受孕,母亲的第一胎,也就是她,比闺蜜广阳公主的第一胎,也就是谢敛的兄长,要晚许多年。之前同谢敛偷情的时候没有怎么避孕,后来才特意问卫晗有什么避孕的药物,结果她说都是性寒凉的东西,不能常用,姜尹也就不管了,想着自己说不定不孕不育呢。
没想到这就有了,或许是同谢敛太频繁了,他又这样缠人,除了月事那几日,每天都要,唔,虽然她自己也挺喜欢的。
她将脑袋埋到他的颈窝处,闷闷道,“我有点害怕。”
谢敛拍着她的背,这种事他没有办法替她承受,也没有资格跟她说“别怕”,他只能这么抱着她。
连谢敛的祖母王太君都进宫来了。
虽然说他们现在很肆意,但是他们二人的身份依然很尴尬。
所以面对王太君的时候,姜尹很紧张,而且她从小就有些怕这个严肃的老太太。
老太太先发话了,冰冷的神情同卫晗倒是很相像,“我一直说谢敛什么都好,就是贪恋儿女情长。”
姜尹身子一抖。
“当然了,本来呢,你同谢敛青梅竹马,又门当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