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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qin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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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轻轻叹了口气,对乔音音放心,并不代表他对秦湛放心,两人的新婚之夜他在外面听的清清楚楚,秦湛就一直缠着她,床榻一直颠着响。

    若是秦湛重伤不治该多好,可惜了,他摇一摇头,又叹了口气。

    乔音音先去自己屋内换了一身衣衫,才去秦湛的房中寻他,恰巧柳拂衣也在里面。

    斜靠在床榻上的秦湛听见乔音音熟悉的脚步声时,就转过头盯着门外,门被推开时,两个人的目光撞在了一块儿。

    只是乔音音是个瞎子,根本不知道秦湛在看她,目光很快就游移到其他地方。

    秦湛觉得自己像是被她忽视了一样,尤其是房里还有个柳拂衣,这种情形让他感到难堪,不自在的撇过头,冷冷的“哼”了一声。

    乔音音听见他的声音走过去:“听说你受了伤,不碍事吧?”

    秦湛不去看她,只是盯着手中的茶杯,盯了好一会儿,才冷冷的回道:“我没事。”

    一旁的柳拂衣却笑了:“如果没有三手娘子和残老儿,只怕我们就得给少主收尸了。”

    乔音音疑惑的问道:“那贼人很厉害吗”是谁伤的少主?”

    “说出来只怕你会大吃一惊,是圣水峰的司尘雪,他武功与少主不相上下,只是少主正在练功,不可强行冲破,稍有不慎便会内力逆行,筋脉尽断。”柳拂衣忍不住又笑了,笑意里的讥讽之意,直指那个贼人,“想不到那人自诩名门正派,也会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

    乔音音如中雷击,茫然不语,这怎么可能呢,司尘雪素来与秦湛毫无恩怨可言。

    “我也很意外,前段时间我曾见过他,交谈之中竟看不出他是个如此卑鄙下作之人。”秦湛突然开口冷冷说道。

    柳拂衣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了几眼,轻轻笑道:“少主,既然少夫人回来了,那属下先告辞了。”

    “嗯。”秦湛点了点头。

    等柳拂衣离去后,乔音音才抓过秦湛的手腕,为他诊脉,窗外的风吹了进来,风中飘着一股她身上的清苦药香,秦湛脸忽然有些红,到底没有把手抽回去,任由她抓着自己,身子不着痕迹的朝她那挪了几分。

    “确实没什么大碍。”乔音音放下他的手腕,却被他反握住,她手指微微一动,又忍下了。

    秦湛压低了声音,询问道:“你今日去了哪,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去山上找一株教内没有的药材。”她撒谎的时候耳尖绯红,但被青丝很好的遮挡住了。

    “你一个人?”

    “还有教奴。”

    秦湛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总是微微佝偻着身子的男人,常年低着头,相貌平平,两鬓的青丝遮住了半张脸,无论是容貌还是气度,只要他站在那里不出声,都很容易令人忽略。

    一个没有丝毫可取之处的男人,秦湛还不把他放在眼里,既然乔音音喜欢,就当养一条狗好了。

    但仍是干脆利落的说道:”以后还是少和这种身份低贱的人待在一块儿,免得旁人说闲话,你要是需要个帮手,我让人从外面给你弄个医女进来。”

    乔音音皱了皱眉,眼底浮起一丝不悦,她看不惯秦湛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但毕竟是自己先与教奴发生了关系,怎么说都有错在先,也怕多为教奴说话引起秦湛的怀疑,只得敷衍的应了一声。

    秦湛得到了她的保证心情大好,将头挪在她的肩膀上,伸手把玩着她胸前的青丝,深深嗅着独属于她的药香,垂下眼就瞧见了半掩半露的的酥胸,两只椒乳将墨白色抹胸的顶得紧绷绷的,难免有些心猿意马,胯间的玉茎微微发硬,忍不住加紧了双腿,自从破了处,和她独处时,总是忍不住想做那事。

    他红着脸,小声开口:“今夜我们……”

    “今夜你好好休息,我去睡书房。”乔音音忙道。

    秦湛的脸唰的一下就沉了下来,他不过受了点轻伤,这人跑的比兔子还快,若是以后他真的瘸了老了,只怕更是要丢下他和其他男人远走高飞。

    秦湛冷冷的推开她,阴沉的说道:”你这是嫌我满身的血腥味了?怎么,怕扰你好梦?”

    乔音音一头雾水,但也乐得瞧见秦湛恼怒,正愁还找不到机会离他远远的,接着嘴道:”你莫名其妙,我明明是为你着想,你先歇着,有事唤我,我去药房整理药材。”

    留下秦湛一人在屋内握紧了拳头,将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

    乔音音不敢告诉秦湛她与司尘雪相识,只是将这事告诉了柳拂衣,为的是想去地牢瞧一眼。

    柳拂衣没有询问两人的过往,很痛快的答应了,也很贴心的没有派人跟着她,地牢就一条路走到底,她怎么走都不会迷路。

    柳拂衣如此爽快,乔音音有些难以置信,支支吾吾的问了一句:“你们打算拿他怎么办?”

    “司尘雪说他杀少主为的是私事,与圣水峰无关,这就难办了。”柳拂衣玩着手里面的折扇,倒真有些风流不羁的味道,“若是杀了他吧,势必会与圣水峰结下这个梁子,若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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