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来后,晓思尘便理直气壮的叫念故卿清除屋边的杂草,然后清理出一条通往念尘潭(他们喝水的那个水潭,晓思尘给它安了一个名字,还说还是有个名比较好,那个瀑布就叫念尘瀑布,简单粗暴)的小路。念故卿变回兽形,八只脚左右开弓,很快就清理好晓思尘交代的任务了,然后对屋里的晓思尘说
思尘,我去给你找些吃的,你在家里待着,不要去除了水潭其他的地方,知道吗?
好!我知道了,你快去快回吧!别然我担心。晓思尘一边捣鼓着衣柜,一边回答道。
嗯。念故卿以兽形到深山处觅食去了。
晓思尘看着衣柜里的衣服,拿出来在自己身上比划,额自己好像有点矮,这衣服长了,咦是这样穿的吧,哎呀不管了,系上腰带,还好袖子是束手的,走出门外。
今天干些什么好呢,唔看着屋子周围都是灌木丛,晓思尘想着要不在屋子周围围上低矮的篱笆,然后在门前不远处种一些花草。嗯就这样,晓思尘说干就干,从屋子周围以及念尘潭附近寻找一些比较粗的树枝,开始布置篱笆。
她是对于回归原本的世界是希望渺茫的了,这几天打开手机都是无服务,手机所剩的电也不多了。感觉自己真的正在体验在现代社会中自己想要体验的那种无电子产品,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修仙生活,初次体验,感觉还不错,与来之前惊慌失措相比。
没有什么可以削树枝的工具,纯蛮力,弄起篱笆来真不方便,寻思着哪天列个清单,让念故卿下山到村里看看,弄了许久才那么一点,嗯有点热。晓思尘抬起手臂,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过了一刻钟,晓思尘突然觉得自己很热,是那种由内而外的热,于是回到屋里盛起盆子里的水,喝了好几口,但还是不解体内的热气,而且随着体内越发空虚,身体愈来愈疲软,她不得不拖着无力的脚步,艰难的移置到床上,双手无意识的扯开身上的衣服,让自己的皮肤直接贴近身下冰凉的竹子,
嗯还是好热,小穴也发痒,好想有什么东西插进去晓思尘两眼迷离的扯下大半部衣服,身子在竹床上翻滚,磨蹭着,
嗯念故卿你怎么还不回来,我好热,念故卿她一边喊着念故卿的名字,一边用双手揉捏着自己的胸部,以此缓解体内的热浪。
念故卿在靠近屋子的路上,就听见了晓思尘的低喃,变回人形,手上拎着一只烤熟的野鸡,快步移置到屋内,看到床上的人儿,衣服褪至腰部,仰躺在竹床上,竹床的青黑色衬托着女孩的皮肤越发白皙,还微带着粉红色,女孩双手抓着自己的胸部,推揉着,嘴里无意识的喊着好热,念故卿什么的。
看着这令人血脉偾张的香艳情景,呼吸逐渐粗重。
之前也不是没看过,在村里的商业街区也有女的这样过,但是念故卿却觉得她们很恶心。然而延眼
前女孩却让他觉得兽血沸腾,特别是女孩口中还喊着自己的名字。快步放下手中的烤鸡,走到床边,有些无措的看着女孩。
晓思尘迷蒙间看见床边立着一道白色的身影,瞬间爬起身,双手双脚缠了上去,小手摸向他的衣襟内,向下拉扯着他的衣带,双腿紧紧向后勾住他的腰,屁股还一扭一扭的,摩擦着他的耻部,嘴巴埋在他的颈间,重重的吸吮着,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念故卿快要被女孩磨得失去理智,这小雌性,是专门来勾引我的吗?但是此时,他在女孩发情的气息中嗅到一丝熟悉的味道,很像自己毒液里的一种媚毒成分,于是他单手抱着女孩,用牙齿轻咬住他的手,吸出点血液,果然是那种媚毒,她是什么时候中的?这时念故卿又猛然想起那日她在潭水里洗澡时,脚踝上的两颗血洞,当时因为场景特殊没有多想,现在回想起来,现在这种情况就说得通了,但是又为何现在才毒发呢?
女孩身上得不到缓解,还越来越热,急急的扯下他的衣服,这下他就剩一条亵裤了,而女孩身上的衣服也被她扯落在地上,两人上身赤裸相对。
念故卿坐在床边,双手托着娇儿的臀部,轻重有度的揉捏着,帮她缓解身上的热度,虽然身下的阴茎已经硬到不行,但是他还是要集中思考媚毒的解法。之前在村里听说这种媚毒是蜘蛛怪独有的,一旦毒发,就需要与人交合十四天,期间不能有中断,必须一直保持交媾的状态,而且第一次交媾时要喝下蜘蛛怪的唾液,每日需男子射精到女子子宫6次,早中晚各2次,少一次或者间断一次,都将解不了媚毒,而且会浑身犹如欲火而死,所以由于这个条件苛刻,几乎没人能够达到。因为不论女子,还是男子都无法满足这些条件,所以一般没人敢招惹岩石崖那边的蜘蛛怪。
小东西,怎么这么不小心招惹到这些东西呢,不知道该说她幸,还是不幸,因为自己就是能够达到那条件的男人之一,但是女孩似乎不能达到。念故卿皱起眉头。之前看古书说,蜘蛛怪的初精对初次破身的女子有特殊作用,能够改变女子的体质,使女子的身体更加强韧,阴道承受力更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