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一定是言总送的!”
这几个女人刚才站那看戏,这会儿又跟川剧变脸似的,慷慨激昂地发表感想。也不用得到什么回应,发表完就自觉离开,相当有眼力价。
南织佩服的五体投地。
“你是阎罗王吗?”她揪揪男人耳朵,“怎么一个个要么爱你爱的神经,要么怕你怕的奇葩。真是神了。”
言湛拉下她的手,说:“你不如想想能为我做的那件事。”
啊,差点儿忘了。
“是什么?”她问,“你快说,我肯定做的到。”
言湛挑眉,“真的?”
“废话!”
他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 是什么事呢?
☆、六十一只饵
酒店外驻守的媒体还在尽职尽责。
劳斯莱斯银魅从主路开过去时, 带着长焦镜头的记者火速捕捉,想看看言湛和南织是不是还在一辆车子里。
南织该庆幸。
车速挺快,又是黑夜, 记者们只能拍到模糊的剪影。
不然等会儿各大媒体就会爆出来文章:盛臻集团继承人与未婚妻黑脸离开寿宴,疑似争吵。
可南织是真的气。
自打听了狗男人的那句话, 实在没办法做到表情管理。
——你穿那条裙子给我看。
到底是多厚的脸皮才能让他那么理直气壮地说出这句话?
就凭他是老佛爷?脸皮太后(厚)?
南织是绝对不会做这种有辱斯文之事的,她可是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可一进家门,某端庄冷傲的太后瞬间狼变,按着她就开始亲。
“我的裙子!”
南织奋力推开男人一点点。
他吃什么长大的?劲儿怎么这么大!
“我特别喜欢这条裙子, 你敢给我弄坏了,我……”
“我特别喜欢那条裙子。”
“……”
“这条换那条。”
滚!!!
然而,南织还是低估了男人在这方面的劣根性。
言湛抱着她一路吻。
她以为这是回卧室, 结果他一个拐弯带她去了录音室。
“干嘛?你不会是……”
言湛展开攻势。
南织反抗无效, 渐渐完全被男人掌控,软成了一滩水,任他予取予求。
“别在这儿。”她缩在男人怀里撒娇,“多冷啊。”
言湛脱掉她的高跟鞋。
略带薄茧的掌心由下而上一寸寸掠过她的肌肤,所到之处激起一波波电流。
“待会儿就热了。”
“……”
本女王做不到啊!
她天天要在这里工作的, 就用这张桌子,如果他俩在这儿那啥了, 她以后还……还怎么面对这张桌子?
“求你了~”她抱着他再撒娇,“我们回房间,好不好?桌子好硬的。”
言湛喉结滚动,拉着她的手强行按过去。
“比它硬?”
“……”
“除非……嗯?”
“……”
南织不知道自己怎么穿上的那条裙子。
她手软脚软, 身上还有汗,束腰的部分根本系不了。
“好了吗?”男人催促。
南织气到内伤。
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怎么着都是在劫难逃。
“进、进来吧。”
言湛推开门, 女人侧对着他。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昏暗朦胧,像是一层薄纱笼在她身上,衬的她雪白的肌肤有了温度。
南织随着男人逼近的脚步而转身,躲着他,不想露脸。
之前的编发早就散开,凌乱地四散在背部和肩侧,身体犹抱琵琶似的掩盖在乌黑的秀发之下,尽是诱惑。
言湛舔舔唇,屏着呼吸走近,在距离不到五十厘米的位置停下。
“怎么不系带?”
“没、没……”
话没说完,滚烫的手贴上南织的背。
言湛手不是很稳。
几乎是用尽所有的耐心和自制力,一点点把黑线绑带系好,虽然有些歪歪扭扭,但总是系上了。
“你还会这个呢。”南织哼道,“十项全能哦。你怎么不……嘶!”
这狗男人怎么突然咬她!
言湛是不小心。
他咬的是绑带,没控制好咬到了她。
“南织。”
她心头微颤。
转过头,一下子陷进男人掀起狂潮的眼中……
两人跌入柔软的大床上。
男人极有耐心的噬咬着。
汗珠砸在她的背上,融进黑色的裙子中,直到黑色渐渐褪去,内里包裹着的粉白展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