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信息素就像致命的毒药,一滴就足以让omega癫狂。
“房间里都是你的骚味啊,埃文。” 克里斯调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alpha...” 埃文浑身都在战栗 ,“求求您,我好难受...”
“啧啧,看来还是没到时候。” 说罢只留下了冰冷的关门声。
“不要走!不要!求求您...帮帮我...” alpha的离去让埃文几乎崩溃,浑身痛的好像血液都在倒流。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能无助的流泪。
埃文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这一天的。因为缺少alpha信息素抚慰,他的发情期进入了最糟糕的阶段。他觉得自己就在冰与火之间来回,一会儿像在热锅上打滚浑身都被灼伤,一会儿又像掉进了冰窟冻得发抖。唯一不变的是下腹以及后穴的抽痛。
期间管家来喂了他一些水和营养液,却无视了他想要去卫生间的请求。埃文感受努力隐忍着下腹逐渐转为酸痛的尿意,他徒劳的挣动四肢,却无法挪动分毫。那之后好像又过了很久,久到他已经几乎无法感觉到自己的四肢。他的灵魂似乎飘离了身体,去了一个只有他和母父的地方,那里没有alpha,也没有痛苦。
埃文感觉到一股热液流出下身,他失禁了。
......
当克里斯再次想起发情中的小妻子,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一般omega每月发情一次,每次三到五天。而埃文由于是第一次发情,很可能长达十天。忙碌的上将并不打算浪费十天在一个omega身上。等到发情进入了最激烈最容易受孕的时候,他才打算去抚慰可怜的omega。在克里斯看来,让omega受的这几天苦不单单能让他很好的意识到自己的地位,也能让他早点习惯自己度过发情期。
这样的行为在帝国非常常见,并不能对发情期痛苦感同身受的alpha们大多不认为自己有义务在发情期照顾伴侣。他们喜欢omega发情期带来的高受孕几率却普遍认为omega们过于娇气、喜欢夸大,不能总是娇惯着。
克里斯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再次来到调教室。一开门就是扑面而来的,omega情动的气味和隐约的尿骚味。
被绑在交配架上的小美人,汗湿了双鬓,美目涣散,只有迷茫和无助。赤裸的身体遍布着他留下的痕迹。脖子、腰臀、手腕上,紫色的新伤痕覆盖在青色的旧伤痕上,像点缀的花朵,娇艳欲滴。现在两腿之间更是多了许多粘腻的、昭示着情动的液体,那是对他的渴望。
不得不承认,从出生就按照他的喜好安排长大的小妻子,对他来说绝对是完美的尤物。纤细的脖子,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手感绝美的肉臀,和柔韧性极佳的双腿。更别提那无比销魂的小嘴和肉穴。柔软却紧涩的入口,里面层层叠叠的娇嫩粉肉,每次被欺负的再厉害却依然乖顺的紧紧包裹住他。最绝美的还是生殖腔,那么紧,那么舒服。每次只要一进入那里,小人就会敏感的不停发抖求饶,被蹂躏的眼泪汪汪。
alpha的气息让埃文从半昏迷的混沌中睁大眼。看着站在身前的男人,埃文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摸样一定很难看,他有些慌乱。但是让痛苦终止的渴望打败了一切,他边流泪边说道:“alpha,求您操我吧。求求您,我真的好疼”
“是吗?那你应该好好说服我。” 克里斯笑道。
埃文顿了顿,像是在努力运转不怎么听话的脑袋:“alpha,求您用肉棒狠狠地惩罚小母狗吧。小母狗知道错了...小母狗的骚逼需要被惩罚...”
克里斯感觉自己的下身硬了,但他并不着急。他摸了摸omega涂满了眼泪和汗水的脸颊,说到:“没有我的惩罚,小骚货不行吗?”
“没有您不行,没有您小骚货会难受到死掉的。” 埃文用脸靠向alpha伸出的手,卑微的蹭了蹭。如果不是分身被堵住,他已经敏感到被alpha触碰都会高潮的地步。
“这样...那我真的要好好惩罚你这个不知廉耻的骚货。”男人的眼神变得危险。他取来一根粗糙的皮鞭,走到omega身后。两根粗糙的手指毫无预警的插入omega酸软的肉穴,来回交叉着,寻找着omega的敏感点。被插入的那一瞬间,后穴的软肉便争先恐后的包裹、讨好着男人的手指。许久的渴望终于被稍微满足,埃文只觉得舒服的好像上了天堂。
“骚逼流了这么多水,就为了勾引alpha来操你?” 话音未落,皮鞭便狠狠的落在omega勃起的肉茎上。
“啊!!” alpha用了十足的力气,带来火烧般的痛楚。那一瞬间埃文觉得他已经被打坏了。他从来没见识过这副摸样的alpha。散发着可怕的气息又侵略性十足。
“回答我!” 又是一下皮鞭落在分身后的两个小球上。
“啊!是,对不起...骚逼不该勾引alpha。” 埃文痛苦地大声哀叫。
男人把后穴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并且在敏感点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