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魔岭上空终年云雾缭绕,暗无天日。
溪谷水潭边,黑石岸上,全身雪白赤裸的青年刚刚从水里上岸,趴在黑色岩石上。
洛知云低着头,脸色泛红。
他浑身上下皮肤也因为潭水的冰冷而透出诱人的粉红,如落了一身桃花瓣,双腿膝盖发软,不得不双手撑地跪着从潭水里爬上岸。
洛知云大腿肌肉微微抽动,腿根紧绷。
他一丝不挂,腿根雪白,两腿之间一点艳色尤为明显。两瓣花唇微向左右张开,被潭水冲刷得湿漉发亮,格外嫣红艳丽,饱满如同鲜剥出来的果肉,
花唇之间含着一汪潭水,这一小股清水宛如生物,如一片透明薄膜展开,贴合洛知云下体,完美包裹住柔软的女性器官。
水膜收缩蠕动,如同一只手,从下方掌握住整朵艳丽的花,手掌手指一起用力,极有技巧地一下下揉捏。
冰凉水流填满肉缝,包裹挤压花唇,两瓣嫩肉嫣红柔软,肥美无比,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洛知云趴在石岸上,低着头眉峰紧锁。
他的呼吸已然乱了节奏,红晕从脸颊染上眼角,湿润的睫毛颤动不已。
他知道自己正在被魔物侮辱,但他毫无办法。
无法动用灵力的他,无法区分魔物魔修,更别提对付他们。
洛知云将手伸向下方,只触碰到冰凉的潭水。
目不能视,洛知云的指腹无意间按到两片柔软,他的指尖擦过花唇之间又烫又滑的窄缝。
指尖微凉,如同羽毛尖端沾着水迹,在敏感的缝隙里自上而下飞快地轻轻一划。
洛知云肩膀一颤,身子一歪,险些倒在黑石上。
他飞快缩手,水膜包裹花唇揉捏,水流把缝隙当做水道,灵巧地来回流转。
洛知云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自己敏锐的感官,一片黑暗中,他清楚地感知到水膜收缩的频率,他脑海中,甚至不由自主清晰地勾勒出水流流转的纹路。
洛知云不曾有过经验。
世人多视炉鼎为玩物,洛知云心性要强,天生身为炉鼎之体,在这方面更加注意,生怕被人看轻,即便与师尊两情相悦多年,也未曾有过越礼之举。
平常人在洛知云面前,连句玩笑也不敢乱开。
而现在,洛知云赤身裸体,趴跪在这荒郊野岭,落入污秽不堪的魔物手中,遭受侮辱玩弄。
他甚至无法知道对方的模样!
洛知云咬紧牙关,十指用力扣紧地面。
他想站起来,腿间却一阵一阵酥麻,让他使不上力。花唇软肉被透明的水膜包裹其中,时而被挤压捏成扁圆,时而被揉搓得不停颤动,水流片刻不停飞快来回搔刮肉缝,一个呼吸间便来回了三四次。
洛知云的腰和腿都软得不成样子,四肢细微地抖动,膝盖和手肘在黑石上磨起一层红。
青年低着头,眉心皱出深深的褶痕,额上肩上分不清是没干的潭水还是汗水,黏着卷曲潮湿的漆黑长发,淡红色的唇瓣不知不觉微微张开,舌尖抵在下排齿根下,艰难地吐出温热的气息,平坦的小腹下,无论外形还是颜色都显得稚嫩的男性象征渐渐抬头。
——
洛知云趴在细小的黑色碎岩石铺成的岸上。
他的身体不住颤抖,脊背光洁白皙,墨色发丝凌乱披散,柔软的末端沿着腰背柔韧的线条垂下,晃动如水面的波纹。
他的额头几乎抵到地面,豆大的晶莹汗珠从额角一颗一颗坠到地面。
他的身后,两腿之间,透明水膜包裹着嫣红女花,宛如一种邪异的琥珀,冰凉水流湿透花朵,水膜时而剧烈收缩,时而紧贴肉缝和花唇表面来回高速流淌冲刷,洛知云明明人在岸上,却仿佛置身激流之中瀑布之下,敞露敏感脆弱的部位,没有一丝遮掩,任凭水流毫无规律地无情冲刷。
水流蹂躏之下,花唇软肉红肿异常。脂红嫩肉让水流调教得无比温顺,又艳又滑又软,湿润晶莹,水流如手指般对准软肉一触,两瓣花唇便在水膜包裹中东倒西歪。
水流冰凉,花唇滚烫,洛知云两腿之间说不上是冷是热,颈后背上满是汗水。他的腰部以下酸麻得不成样子,两条大腿肌肉紧绷抽搐,汗水不断滑落,膝盖跪着的地方在身下的黑色石块上渐渐洇出深色的潮湿痕迹。
水膜一边收缩蠕动一边向下滴落,水珠淋淋漓漓,落在黑石上,印出点点圆斑。
水珠并不完全融入地面,米粒大小的晶莹水珠从湿痕滚动出来,汇聚到一处,如同透明爬行的蛇,蜿蜒游回潭中。
洛知云看不见,并不知道这一切。
淫邪的水流不能长时间离开水潭,陆续回归。
终于,洛知云身上只剩下普通的水。
洛知云身下,黑色岩石上洇湿痕迹狼藉斑驳,洛知云依然低着头,维持趴跪的姿势。
他一动不动,一片黑暗的视野里仿佛飞舞着毫无意义的光斑,身体滚烫,软得挪动一根手指都有些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