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都要碎了。”
“宫本老师有妻子的。”晚玲提醒她,“你也有未婚夫了。”
“告诉我吧,哪怕能远远地看宫本老师一眼,我就知足了。”
晚玲心软,她有多么明白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哪怕只是远远看表哥一眼,哪怕只是提着水壶浇他养的山茶花,她的心都在悸动。
“好吧。”
她把那张宫本写给她的地址递給白曈。
“答应我,不要乱来。”
“放心吧,好姐姐。”
白曈手快,嗖一下就从晚玲手里把纸条抽了去,眼睛眯成一条缝。
“佛祖果真是显灵,一定要再去还愿的。”席太太笑得合不拢嘴,拉着沈微的手,跟李妈不住地说,“回来路过医馆,本想开几服药給沈微调理下身体,没想到竟诊出喜脉了。”
“真是喜事啊。”李妈也跟着笑,替席太太高兴,“我这就去厨房炖上鸡汤。”
“明玄,沈微怀孕了,你可要好好待她,不许对她发脾气。”
“知道了。”明玄低头看书,头都没抬。
“什么态度。”席太太从他手里把书拿走,塞到沈微手里,“要看书也要和你媳妇一起看,小两口要多交流多说话,亲亲爱爱才是。”
“妈。”沈微脸红,害羞轻拉席太太的胳膊。
“不要总这么害羞,去吧。”
沈微怀孕了,席太太舒心了许多,视线往楼上月莹住的方向瞟过,心里得劲又得意。
“叶先生,吕游并没有去住愚园路您的那间公寓。”
阿成见叶章从烟盒取出一支比香烟粗长几倍的褐色雪茄,放在鼻下闻香,有眼力地把打火机递上去。雪茄在叶章手里渐渐现出火星,然后被他吸得闪亮,白色的烟草香瞬间溢满他的鼻腔,四散开来。
“嗯,知道了。”
“另外,白小姐的那个女同窗,名叫陈晚玲,现住在席公馆。”
“席家?”
“应是席家的亲戚。”
“知道了。”雪茄烧过的烟灰渐白,叶章转过话题,“和白家的婚礼暂定年后吧,正月初五,就这样吧。另外,临近过年,码头不要上货了。”
“是,叶先生,我这就去准备。”
阿成转身退下,叶章又吸了口雪茄,闭上眼吞云吐雾,心里念着,陈晚玲,脸颊的肌肉向上积起笑容。那女孩迷迷糊糊傻傻的样,他有点想,想操她,狠狠地操她。不知道操起来她还是不是那么迷糊,会不会嗲几句他爱听的话。
“你怎么来这里?”晚玲下学才走到门口,就看到吕游靠在墙边等她,嘴里叼了没点燃的细烟。
“我来接你。”
“这里是女校,被人看到不好的。”晚玲赶紧把他拉到一边,偷摸摸说。
“你是我媳妇。”吕游拉起她的手,死死捏住不放。
“怎么还抽上烟了?”
“看不见你,嘴里没味。”他把手里的烟仍掉,“你来了,它就没用了。饿不饿?带你去吃牛排喝奶油汤。”
“我得回家,姨妈会担心我的。”
“那先去向我们的姨妈请示。”他把墙边停放的自行车推起来,拍拍后座,“坐上来。”
大白天,正是放学时间,周围已有其他放学的女生朝他们这边看呢。晚玲不好意思,不敢去坐。
“坐上来,管别人呢,再不坐,我抱你上来。”
吕游认真的样子叫晚玲实在没办法拒绝,她像上次一样侧着身子坐上去,右臂轻轻揽住他的腰。
这场景看到的不只有放学的女学生,还有宫本意树。他轻轻把眼镜推上鼻梁,确认了,就是晚玲,她坐在自行车的后座,搂着前面载她的男人。宫本得出了结论,怪不得,她能认真听课了,原来是和她的小男朋友和好了。
“晚晚,过几天我要回趟南京。”
“啊?”
吕游单手扶着车吧,左手空出来向后,“好冷,帮我捂一捂。”
“娇气。”晚玲没办法,把着他的手努力哈热气。
“我回去筹备我们的婚礼好不好?”
“谁说要嫁给你了。”
“晚晚,在奉天,我们父母都见过面,说好了的。”
“吕游…”在他的背后,晚玲觉得很安全,也很温暖。他帮她抵挡冬日的寒冷,安慰她受伤的心,他对她这样好,她不能欺骗他,有些事她必须要告诉他,告诉她配不上他的缘由。
“叫我游游。”
“游…游游…”
她忍不住把脸贴在他的背后,热泪盈眶。
车子再次停在了席公馆门口,晚玲按响了电铃,李妈来开门,铁门外站着的,还有个陌生的年轻男人,脸庞清秀略微稚嫩,穿着皮靴皮衣,倒像是哪家少爷的打扮。
“您是?”
“李妈,他是我奉天的朋友,吕游。”
“哦。”李妈偷偷上下打量,猜测起来,从没听过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