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拱着腰,一下又一下,光洁腿心蹭着枕面,花缝挤开摩擦留了湿痕再合拢。丝质睡裙轻薄,几下折腾就滑去腰间,内裤早就被扒了扔去床下,楚绡半张脸埋在陈柘衣物里,面颊红扑浪得发水。
所以当几番打不通小孩儿电话,提前回家被迫变成秘密回家的陈柘走到卧室门口时,看到的就是一个他日思夜想的圆翘的白屁股,一抖一颤,柔软地挤上他的枕头,不用仔细看都能见着其上泅湿水印。
楚绡头脑发昏,满脑子都是陈柘干她,狠戾又温柔地干她。烙铁样的鸡巴捅进捅出,她被操得脚趾蜷缩,背脊发抖。于是女孩儿绞紧两腿呻吟不住,伸手绕身后,掰开湿黏肉唇,露出内里情色的粉红屄洞,一绞一缩徒劳吮吞空气,水红嫩肉挤绞不住,小洞里挤溢点白稠阴精,显是饿狠了。
“爸、爸爸……操操绡绡……绡绡想当爸爸的……鸡巴套子……”淫言浪语闷闷软软,细白指头就要往小洞里探。
“乖绡绡,这么想爸爸啊?”身后低语蓦地惊得楚绡要跳起来,她惊慌失措地翻身坐起,抬头四目相对,女孩儿轰地红了脸。
“爸爸……爸爸你怎么回来了呀……”楚绡干巴巴挤嗫嚅,手脚都不知怎么放才好。陈柘不管,扯松了领带解开衬衫,握住女孩儿圆润肩头一把将她摁进床榻,糙掌一抹腿间小逼,水湿指节一片。
“是啊,再不回来绡绡就不乖了是不是。”陈柘居高临下一览床上风光:到处是他的衣物,连枕头都泅了骚水。老男人明显被取悦,却面上强装愠怒,巴掌箍上女孩儿圆臀,啪声清脆留个浅粉掌印,嗓声低磁。
“爸爸定的什么规矩?嗯?”
楚绡本就难耐,被男人一抹一巴掌,登时过了羞臊的劲儿,干脆两条白腿一缠男人劲腰,冲人奉上白嫩腿间一道粉红的缝儿,讨娇吟声软绵绵。
“爸爸说不许绡绡自己弄……”
“绡绡错了……爸爸来罚绡绡好不好……”
陈柘被撩得火起,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片子,调久了操开以后真可了劲儿地发浪,骚劲儿上来了就什么话都能说什么事儿都能做,完全不顾后果。陈柘笑了,他一向对楚绡有、求、必、应。
还不知道会被怎样惩罚的小孩儿还在以湿漉花苞蹭男人裆部没完,陈柘拎开女孩儿一条白腿,膝盖顶压她耻骨死死,被迫使楚绡一字马大敞腿心,随即扬掌抽上肥软肉阜,啪啪声响亮不停,直把楚绡抽得不住扭腰、吟声软浪、骚水四溅。
“啊、啊呀爸爸……爸爸轻点儿……呜,疼,爸爸……”肉屄覆层水光,怎么也不像疼得受不了的样子。
“爸爸的东西允许你自己摸了吗。”男人压钉耻骨的力道不小,任凭楚绡怎么扭腰晃胯都逃不脱。屄阜火烫又爽利,抽红的内里骚红一片。“不守规矩?得罚。”
陈柘最后一记掌箍用了不小气力,打得楚绡尖叫一声,尾音却又止不住地颤。男人大掌湿淋淋全是女孩儿骚水,随性抹上紫红鸡巴,看得喘息不住的楚绡一阵瘙痒难耐。
她很快就如愿以偿,肉刃狠顶一杆到底,撞得楚绡浪吟发颤,臀肉夹紧直抖。鸡巴捅进操出携狠狠力道,烂熟骚肉牵出扯进,骚水汨汨淌去会阴。楚绡屄道爽利得绞嘬不住,愈发缠进男人腰侧,颊侧酡红吟声浪荡。
“嗯呀……爸爸……爸爸……绡绡好舒服……绡绡是爸爸的鸡巴套子……”
陈柘深汲口气,一掌抽上身下发浪少女的右乳,肉浪颤颤奶尖挺翘,楚绡不似痛,屄道紧绞一阵直哆嗦,宫口吮龟头热情又火热。
“对,就是爸爸的鸡巴套子,没了爸爸鸡巴就不行是不是。”陈柘下巴颏覆了薄汗,抽拍奶肉不停,干得洞口一圈白沫。“没见过这么骚的鸡巴套子。”男人面色发沉,虎口一张卡住了少女纤细脖颈,收拢握紧,绷腹捅操愈狠,囊袋拍得臀尖通红。
楚绡猝不及防被卡住咽喉,呻吟全堵在嗓眼,窒息感令人感官愈发敏感,操得烂熟的屄肉愈发绞咬紧紧。她两手握住男人施虐的手腕,却不似推拒似依恋,满脸通红,眸内氤氲。
陈柘被她乖顺姿态取悦,掌下握着女孩儿命门,完全主导楚绡的呼吸。她咽喉的每一次鼓跳都被大掌摁得死死,像拢着楚绡的心脏。
于是鸡巴又胀大一圈的陈柘一夯胯腹顶开了女孩儿宫口,操得她小腹凸起隐约轮廓。楚绡又痛又爽,两腿再也缠不住他腰线,硕大龟头碾操水湿宫胞几下,她就翻了白眼高潮。陈柘被紧咬的小逼缠得火起,后槽牙咯响,愈摁卡住女孩儿细颈迅猛捣操,腹上肌肉绷得死紧。屄道内火烫一片,楚绡在窒息中难以控制地漏了尿,射了一肚子精才被猝然放过咽喉,氧气骤然涌入肺腔时女孩儿浑身都汗淋淋,脱水的鱼般痉挛着一股股泄水,眼瞳无焦距。
陈柘抽离鸡巴时,嫩红烂逼张开了个合不上的小洞,有白精往外涌,沁进床单和楚绡屁股下的某件男人的衬衫。心情愉悦的陈柘搂着楚绡去清洁,直到两人都安稳坐在浴缸里了,楚绡才从头昏脑涨肿稍稍醒过神,哼一声捶上男人膝盖骨,软绵嗓音发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