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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绡看得满脸通红,却还是悄悄地记,悄悄地学。俩人没再提起这件事,连陈柘自己都忘了这茬。
所以当下一次去小花园的时候,楚绡让陈柘先去地下室,男人也并未多想,迈步下楼了。
女孩儿在楼上咽咽口水,打开了背包,抖落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
陈柘在地下室翻找。他今天带楚绡来郊外别墅,一是因为很久没来了,二是因为来这儿取东西。在楚绡十七岁之前,这间地下室一直作储藏室用,带有一个保险柜。他记得曾经有一箱钱,总值还不少,因为来源不太好解释所以一直放在贮藏室。后来他把地下室翻修成了楚绡的专属调教室后,保险柜也被他整个囫囵地嵌进了墙里。陈柘最近才想起这笔灰色收入,墙上的暗格打开后他拧开保险柜门,一个沉沉的黑箱子安然躺在里面。
男人将它取出,还未来得及开锁,门便吱呀一声开了,陈柘回头,却一瞬间愣在原地。
楚绡从未试过这样的打扮,却非常非常适合她:齐腰黑发又多又蓬衬得肌肤雪白,金珠攒的流苏身体链挂贴着胸口肩颈的肌肤,皮质的连体短衣属实犯规。抹胸不说还要在中间剪开个小口,聚拢的嫩白奶肉间沟壑深得过分。V字型下半根本遮不住屁股也遮不住腿,黑色皮料裹住肉阜紧紧,软腻的大腿肉一览无余。后边皮料没入股缝,干脆露了两瓣浑圆屁股。过膝渔网袜风尘得要命,下踏一双黑皮红底高跟鞋,楚绡浑身上下只有脖子上的项圈没变。
女孩儿臊得红了脸,性感和纯情融合时简直让男人把持不住,他顿悟女孩儿是在实现自己的生日愿望,以一种近乎纵容的态度,于是事情愈发不可收拾。
楚绡没穿过这么高跟的鞋子,走下台阶时还有些颤颤巍巍。女孩儿怕露馅,来的时候不敢化妆,刚刚在楼上才揩了红棕调的丝绒口红,原本有些可爱的五官登时成熟不少,因为紧张没有一点的柔和意味,带了一股子冷冽的媚。
作为恶趣味的代表,陈柘在地下室的角落安排了一个高出地面不少的小舞台,正中央是根连接天花板的钢管。楚绡一步步挪去舞台,路过陈柘时,男人大掌一掐她裸露的屁股瓣。
“今晚想挣多少?骚东西。”
楚绡一抖,红了眼尾瞪他,脾气上来几步就踏上了舞台,深吸口气,两手抚上了冰凉钢管,胸腹紧贴,由站改蹲地蹭滑而下,偏首抛个wink。
“给的越多,脱得越多。”
楚绡只是嘴上这么一说,她料定陈柘不会随身带现金,只是想堵回陈柘的那句性骚扰。哪料陈柘一笑,落座舞台前皮质沙发,信手打开一旁茶几的黑箱,露出内里整齐码好的厚厚美金。陈柘随手从中一捻,挥臂哗啦甩上舞台,美钞漫天落满地。
“开始吧。”
楚绡目瞪口呆,紧接着被羞辱得面红耳赤。她指尖发抖摁开了手机的播放键,舞曲泄出,她愤恨踏出第一声舞步。
陈柘目不转睛盯着那只黑皮高跟鞋,女孩儿的腿白而丰满,这一跺脚带着愤懑,力度十足得连腿带臀都颤出肉浪。这个在男人脑海中自动处理的慢镜头,直到楚绡转身以两瓣裸露的白圆臀肉伺候那根幸福的钢管,陈柘才舍得从中回味过来。
他看着楚绡两手反剪握着银色钢管,臀瓣夹住上下滑蹭、抖动,被高跟鞋抻长的两腿曲折又伸直,渔网袜上洞眼不时箍住鼓起的腿肉。
当楚绡翻身以手臂抚蹭道具,右腿勾屈攀上钢管,倾身奉上丰满高耸的圆鼓胸脯给观众赏玩时,沙发上的男人不慌不忙又折两折钞票,塞夹女孩儿乳沟。
“脱。”
他早就瞄上了这件连体衣背后的拉链,一整条,轻轻松松一件。
但楚绡不遂他意,脱衣舞女郎才不会这样轻易被占便宜——她确实开始沉浸在自己的角色内,一个拜金的,钢管舞婊子——浑身发烫的脱衣舞女郎精打细算,她向看客露出暧昧的笑,蹬下了左脚的高跟。
圆润似贝壳的粉白脚趾裹在网袜内,踮起以保持平衡的足弓漂亮十足。楚绡扬起下巴重攀上已然被体温暖热的钢管,她蹲下分敞两腿,以绝对娴熟的姿态,用皮料包裹着的肉阜蹭上道具,扭腰晃胯,一下又一下。
陈柘清楚地看见这引人犯罪的该死的连体衣是多么偷工减料,小小一块裆部,连他的女孩儿肥嫩的阴阜都遮不完全,鼓鼓囊囊,耻骨相连着的两瓣甚至露出边缘。他看见楚绡敞开的大腿紧绷,蹭来扭去的时候皮革料上似乎凸显了勃起阴蒂的形状,色情得连陈柘都把持不住。他抓起纸钞,勾开左右网袜的沿口塞进,低沉喑哑:
“继续脱。”
脱衣舞女郎似乎对满兜金钱的现况满意极了,她爽快地蹬走了最后一只高跟,又徐徐地、仿若对镜自赏般坐下抬高腿,褪下了两条渔网袜。
“全裸得加钱,陪睡留夜得双倍。”楚绡攀着那根钢管语气轻佻,陈柘心道真不怕死。
他双腿交叠,两掌十指相扣膝盖上,语调一如既往平稳只多分沙:
“你现在过来,我还能保证你从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