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突然挣扎起来,被口枷堵死发声,只能呜呜地摇头。调教师反手就是一鞭抽在她腿根,痛得女人凄厉尖叫一声,紧接着就被男人摁开开关的炮机凶狠捅干。
假阴茎太长了,就算挤开女人早已松弛的子宫口干到最里也有小半截露在外,观众们可以轻松看见那截肉色抽送频率是如何的凶猛——展品不住地甩动头颅,口涎滴淌,指尖扣紧手掌,尖锐的吟叫混着响成一片的水声。她被捅干不过几十秒就喷了水,丝袜亮晶晶挂着淫液。再没过多久女人就猝然昂直了颈,颈上经络分明,腰腹高高拱起甚至脱离了刑架。叫声戛然而止,腥黄尿液似水柱一股股往远滋,她痉挛得浑身是汗,呼吸都仿佛被掐断,就这么长长地、断断续续地喷尿到喷无可喷,才重重落回刑架。
昏死过去,任凭无生命的炮机如何捅操。
调教师拍打女人脸颊,由轻到重,又抚她颈侧脉搏,直到抽打第十五下女人才猛地深吸一口气醒来,台下观众陆陆续续鼓起掌,却绝不是因为展品生命无恙,而是为调教师的精湛技艺发出称赞。
楚绡亦猛地深吸一口气,舒展了方才一直绞紧的两腿。她看见壮汉们抗走了高个子女人,推走了刑架,转而运上一个被绒布笼盖只露出一角的高大笼子。
作者的花:怕有些宝贝不知道用的什么鞭子,贴图示意一下。
第三十五章 规矩(下)(h)非女主群p 子宫灌尿
第三十五章 规矩(下)(h)非女主群p 子宫灌尿
楚绡觉得自己身体里最后的某道防线要被突破了,她呼吸都变得困难。在那块绒布即将被掀开以前,她腾地站起身,磕绊道:“爸爸我不想看了我们回家吧。”语毕就想从陈柘身前经过离开。
陈柘眼皮一抬,语调平平:
“准你走了吗。”
楚绡僵在原地,就在此时台上的铁笼显现出全貌,一个浑身红紫的娇小女人躺在笼中,肥臀上巴掌印清晰,合不拢的肉屄滴滴答答往外溢白色黏液。楚绡只看了一眼就受不了,不管不顾就要走。
陈柘沉下脸一把拽住小孩儿,搡着摁上那面落地玻璃。楚绡整个人似是悬在空中,她尖叫一声,瞳孔里倒影着台上笼门大开,抬道具的壮汉们赤身裸体鱼贯进入铁笼,将女人围住的情景。
陈柘前膛紧贴楚绡后背,膝盖自她身后蛮横挤入她两腿间,一撩裙摆就掏进女孩儿内裤里,不出所料摸出满掌水,也摸得楚绡一抖。
“小骚货,湿都湿了,还想爸爸回家再干你?”陈柘左掌一攥女孩儿秀发,轻而易举把她脑袋扯后仰,喉颈抻出脆弱弧线,他将三根指插进楚绡半张的嘴,搅弄抽插模拟交媾。
楚绡眼尾迅速红了,呜咽着挣扎起来,就这一句话,陈柘仿佛扎透了女孩儿的自尊心,让她难堪地面对她就是天生的臣服者,就是渴望低人一等、渴望被使用的事实。所以她不想做,至少不想现在做——尽管陈柘仅仅是挨上她,她就已然两腿发软,屄道紧绞。
高大男人一施力就制住了楚绡,陈柘垂眼就捕捉到了女孩儿红了的眼眶,却对此不表一言,只是扶着早已昂扬的性器,扒开楚绡的内裤和腿,自她身后一杆进洞,埋进暖巢。
楚绡被摁在玻璃上强奸,却还是湿得一塌糊涂。粗硬鸡巴捅进甬道时,谄媚的屄肉一拥而上,嗦嘬不住,宫口都战栗着回味龟头同它粗暴接吻的滋味。台上的女人两手抓握着鸡巴撸动,逼里咬着一根,后穴也塞了一根,满面恍惚淫浪骚叫,扑哧扑哧,囊袋拍打肉臀的声音和骚水捣成白沫的声音。
楚绡到得飞快,哆嗦着淌了一腿的水,滴滴答答落到脚下的玻璃上,似乎是落在某人的头顶,他一抬头就能看见被翻进翻出的嫩红的肥屄。陈柘一掌抽上女孩儿白臀让她别那么紧,愈扒开臀缝,就着高潮的小嫩逼摆腰晃胯操得凶狠。楚绡忍不住吭地哭出声,边哆嗦边哭,让禽兽陈柘终于还是心软了,臂弯环圈住女孩儿细腰,后退两步坐回沙发,直直把楚绡钉在了鸡巴上。
可怜楚绡惊叫声发颤,柔嫩宫腔被干到了底,受不了地仰靠进陈柘胸膛,满脸是泪委屈巴巴地边喘边哭:
“讨厌爸爸……绡绡好丢脸的……绡绡是小变态……“
陈柘给逗笑了,箍着她软腰放缓了抽送,却还是蛮横地以龟头碾磨女孩儿娇嫩宫胞。他吻了吻楚绡耳尖,柔声哄道:
“爸爸喜欢绡绡当小变态,绡绡怎么样都是爸爸的乖孩子。”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轻轻咯嗒一声拧开了楚绡的锁。她又抽着鼻子小心翼翼地问:
“那,绡绡想当爸爸的小狗,会是很怪的小孩儿吗?”
陈柘抬起女孩儿下巴,自上而下地吻了她,老狐狸愉悦地笑起来。
“不会,会是爸爸最喜欢的小孩儿。”
楚绡如释重负,和他交换一个绵长的吻。
而后敞开了腿,主动起落咬起鸡巴。陈柘嘶声,只准她自由发挥了几下,就受不了磨枪般的笨拙。男人一捞女孩儿将她摁进沙发,像两人第一次亲热一般,将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