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芳……”顾怜玉张口想再提替他赎身的事,可看着抬了脖子似是又要阻她,便将话咽了回去:“衡郎。”她伏在他身上轻声唤他本名。
那什物被举到月芳面前,他乖觉的张口去舔,却又被这凹凸不平的触感弄得失笑:“这雕刻是谁想出来的……”他模模糊糊的问。
“我……”顾怜玉想驳他,她没醉,清醒的很,可看见他失态的将酒撒在手指上,她只叹了口气,伸手让他放下撒了一半的酒盏,凑过去舔他的手指:“我不急,你慢慢想。”她说,然后仰头吻上他微凉的唇瓣。
“淮北商行送我的礼物,暖玉制的,我还没在别人身上用过。”顾怜玉戳了戳他被顶起的脸颊回答,她既然收下了,便是想看看用在他身是什么样。
“噫……”被她两指一捏,月芳抽了口气,下意识缩了下腰,风月场浸淫这么久,他虽厌了倦了,却也不可能是没有反应的。
酒过三巡,两人都是微醺,顾怜玉往桌上一趴,她抬眼正好对上桌上的烛光,将面前男人的脸映的模糊。
由的,让人羡艳,让人憧憬。
若是旁人这般对他,他倒还能够安然自处,可就着她刚才那句没说完的话,他是真的开始不受控制想入非非了。她的眸子太过直白,虽染了欲望却一眼便能看透,她对他的态度认真到让人胆怯,却又让人忍不住生出些无端的希望。
顾怜玉一手扶着他的髋骨把人束住,她行事雷厉风行的手腕在外间传遍众人耳朵,可偏两人在一起时,她总要先将月芳撩拨的真动了意才进入正题。顾怜玉低下头,压着他一路从胸口轻到小腹,他还没热起来,皮肤泛着凉意,却也因她的轻吻不受控制的颤栗。她一路往下,在他身上留下一串吻痕水渍,不时抬眼从发隙间窥探他的表情。
“你酒喝得多了,醉了。”没等顾怜玉把话说完,月芳便急急打断她。这话他从从未期待,也是最怕听到的,他不信也不敢信,自己值得什么人交付真心。
她操他的时候不怎在乎里头,便是他偷个懒松了穴肉也无甚干系,她喜欢的是他的反应,就比如现在,那根硕大的玩意一捅到底,他便一扬脖子一头抵到身下的绒毯上。不疼,只是搁里头凉,且被上头的纹路磨着内壁,感觉又酸又胀。
她直直对着他的视线,笑着开口:“月芳,这次我要在汴京多待些日子,等我走的时候,你要不要同我一起走,我替你赎……”
月芳看穿她的殷切和期待,他自觉的分腿抬腰,私处整个露出来,两人相识六年,这种事便早不再不要遮掩,升腾的情欲倒显得坦荡。月芳当然是将身子细细洗净了才过来的,他毛剃的干净,菊穴皱成一团,但到底被操的多了,周围的皮肤色深,虽是可以在来之前用脂粉掩饰一番,但对于顾怜玉却没有那么麻烦的必要。
“我……许久没接过客了……让我缓缓……”月芳颤声道,话音刚落顾怜玉便立刻停了下来。
“这么刺激?”顾怜玉见他的反应惊讶,月芳可在南风馆中带了十多年,就这样的东西也能让他变了脸色?
两人的相聚小酌的日子皆由顾怜玉订下,按着她跑商的时间,来汴京大都是为着一年一发的长盐引,这东西各路的盐商都抢,非得细心打点上头的官员才拿得到,也因此她即便是来了,也没那么多闲工夫招妓散心,月芳和她算是熟人了,她便总是要他。有时只陪一晚就走,至多也就两天一夜,她出手自然阔绰,但月芳陪着她不仅仅是为了财,只是其他的便不可说了。
他们虽是倒在案下做,月芳任她褪了里外几层的棉衫,身子上大片白肉裸露出来,但其实并不太冷,一是顾小姐让人将门窗都合严实了,再来地上铺了厚实的貂绒毯,比月芳穿来的那身暖和不少,细毛柔软躺在上头让人觉得熨帖。
其实她倒不如急点,燥点,与她对上视线的时候月芳想。
03
就在月芳分神的当儿,顾怜玉脱了自己的衣服,她把他的手按在柔软的乳房上,触感又烫又软,让他一瞬慌的想撒手,却又见了她的脸色不得不细细揉着,细白的乳肉从指缝里透出来,让他耳根更红了些。两人间气氛渐渐不受控制,开始变得旖旎又淫靡,月芳的呼吸比方才急促了些,胯间的性器也半勃着贴在腹上,虽然形正、大小也好,过去在贵妇间算是名器,但与顾怜玉在一起时大抵都是用不上的。
顾怜玉有备而来,操月芳的东西就收在案桌底下。这次是柄新制的暖玉,不很粗,上头却雕刻了细细的纹路,仔细看去竟不是胡乱扭曲的凸起,而是颇有形质的箭竹。
在性事上顾怜玉是位很好伺候的主儿,她虽不那么温柔折腾人的法子倒也不多,且很容易便满足,哪怕知道他有心做戏也不会为难。于是月芳卸了力分开双膝,从两侧缓缓蹭着她的腰,加上他染了微醺红晕的醉颜,样子似邀请也似勾引。可顾怜玉是不急的,一双柔夷按上月芳的胸口,他胸上没什么软肉,乳晕也不是年轻弟弟们那种讨人喜欢的艳粉,可她却偏爱玩弄他左右两侧乳头,直到揉捻的两颗褐色的肉粒都硬挺起来才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