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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法心安理得的待在她身边。

    “我只想听你道谢的话。”顾怜玉抽出手指,后穴陡然的空虚让月芳曲起膝盖。她将染上他体液的手指举到他面前,淫靡的水液在她指尖拉出细线,昭示着他的被调教到糜烂的身子早已动情。

    然而感谢的话月芳是说不出口的,取而代之的是他抬起头,顺从又色情的一根根舔净顾怜玉的手指。他发出一串模糊又甜腻的水音,现在不只是月芳的双腿之间,就连周遭的空气都变得湿糊糊了。

    “到床上去吧。”说着顾怜玉轻轻吻了一下月芳的眉心。

    18

    顾怜玉穿戴好玉势笑盈盈的看着月芳,然后她靠在软枕上对他招了招手。这就是她故意想要折腾他了,月芳看着那根比自己的性器还要粗长的角先生,暗自咬了牙根。倒不是说这个尺寸会让月芳受伤,恰恰相反,这样的大小能够让顾怜玉不费力气便能顶到他的敏感点,而且看上去她还准备让他自己动。

    “这些日子我忙得紧,怕没气力让你尽兴。”顾怜玉说的一本正经,只是揉着他臀肉的手却出卖了她偷懒的意图。月芳白她一眼,跪坐在她身上分开腿,毫不犹豫的坐了下去。

    整根吞进去的时候月芳呼吸一窒,玉势太凉,他又被塞得太满,痉挛着的双腿几乎跪不住,他扶着顾怜玉的肩试图支撑自己,却不料被她抓着小臂带进怀里。月芳的下巴垫着她的肩窝,几乎能够感到她的呼吸和他一样凌乱,而她的心跳也和他的一样失控。

    她说她要替他赎身,还想要他入赘……

    回想起顾怜玉说过的话,月芳感到有热流从心口辐散到四肢,他抿紧了嘴唇,开始小幅度的摆腰。

    无论月芳如何动弹,那根玉势都将他的肉穴严丝合缝的填满,他不想压到顾怜玉,于是在吞吐的时候一直绷着后腰,这很消耗体力,他已经没法像过去那样坚持很长时间,三五个呼吸便要停下喘气。鼠蹊一片酸胀,原本冰冷的玉势也渐渐被熨热,贴着肉壁撑开每一寸褶皱。前端流出的淫液让他的小腹一片水光,情欲染满他的身子,红晕浮现在他的身体各处。

    “月芳,衡郎。”顾怜玉换了称呼,她并不催促,只是爱怜的望着他,在他停下时抬手将他被汗濡湿黏在额上的散发捋到耳后:“舒服吗?”她问。

    “嗯……”月芳点了点头,他的本名这些年来除了她再无人叫过,他抵靠着顾怜玉,感到她伸手握住了他敏感的性器,只是轻轻触碰他便吐出一小股白浊。

    “喜欢吗?”不知为何这话听起来像是在问月芳,他喜不喜欢她。

    “……喜欢……”他最终还是说了实话,换来的是她主动的挺腰。

    “啊啊!”过分的刺激让月芳叫了出来,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沙哑,被顾怜玉的吻封缄。她一边温柔的吻他,又一边用力的顶弄他,他悬在高潮的边缘只差一点便会坠落,却偏偏被她握了性器没法释放,过分的快感让意识都逐渐变得模糊。

    这些年来他参加的酒宴一场接着一场,他身边的人换了又换,做的想吐,却又被人扯着头发按在床上……

    他以为自己被所有人抛弃,这辈子无法活着从这里出去,可是她抓住了他的手,她说要带他走,她是喜欢他的……

    在顾怜玉松开手的时候,月芳感到不断有精液从前面涌出,他浑身颤栗的抱着她,整个人软在她怀中,仿佛找到了归宿。

    19

    月芳醒来的时候,顾怜玉并不在身边,倒是长映捧着水盆对他不停的傻笑。月芳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傻笑什么呢?”可一抬手便看见了自己手臂内侧被昨夜被她印下的吻痕。月芳故作镇定的收回手,他轻轻咳嗽两声,却掩饰不住自己绯红的耳根。

    “顾小姐被人叫出去了,好像是官差,但应当不是什么大事,她临走时跟爹爹都说好了的,很快便能将哥哥赎走了。”长映的嘴说个不停,自他被卖入倚竹楼后月芳哥哥便一直照顾他,他能和顾小姐有个好结果他是打从心底感到高兴的。

    “官差?”然而听了长映的话,月芳的面色却沉下来:“她可有提过是为什么事?”他紧张的问,掀了被子立刻下了床。

    “她没说,可顾小姐这段时间在京城不一直给那些官吏做事吗?大约是公务……”长映话还没说完,看着月芳凝重的神色也不由开始担心起来:“月芳哥哥?出什么事了?你怎么这副表情别吓我啊。”

    顾怜玉说过,她是打点好一切才来找他的,鸨父是个见钱眼开的主,自然是好打发的,但谢家却不是。就算月芳被血亲抛弃,被陷害软禁在娼馆之中,但他或多或少都能收到谢家消息,即便月芳并不想听到和那些人有关的所有。

    在用卖了他的钱度过严冬之后,兄长谢均发奋读书,二十一岁便中了举入朝为官,他出生微寒及第也不过只堪堪排在二甲之末,可也不知他使得什么手腕,竟被庆州的丰承郡主相中成为入幕之宾,此后官运亨达一路飞升,短短四年便已成了一州的通判,虽是副职却掌管全州的盐铁税务、商运关卡。他是寒门举子读书的榜样,是前途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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