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格的腿根真的抽搐了好久,久到拉瑟福德担忧地在想要不要帮他缓解一下抽筋。在那之后,他就软绵绵地倒在了拉瑟福德怀里——当然也有可能是故意的。仰着头微弱地喘气,脸附近的发丝都湿黏地贴在脸上,其他则乱蓬蓬得像只缺乏修剪的巨型长毛毛用兔。至于脸上到底是汗还是眼泪鼻涕唾液——没人能分的清,总之满脸都是,看上去惨得要死。
拉瑟福德和伊赛亚一起把阴茎退出来的时候,两个小穴淌着精液的红肿样子也可怜兮兮,一时半会难以合拢,被迫将里面深红色的肉壁一起也展示了出来。
“唔……”
拉瑟福德抱着他想把他放平在床上时,忍不住又用手揉了揉他的屁股,这举动当然让更多浊液从他屁股里溢出。梅格哼哼唧唧地在枕头上趴下,看起来已经累得快动弹不得了,所以也没怎么抵抗拉瑟福德的行为。
伊赛亚站起身,动作优雅地整理好自己的仪容:“看来我也是时候告辞了。哎呀,本来我也只是想过来看望拉瑟福德的,真没想到。”
“没问题吗?”
伊赛亚低头看见梅格努力睁开望着自己的眼睛:“噗嗤。什么,你担心我会遇到什么危险吗,梅格宝贝?”
“唔,不是。”梅格眨了眨眼,连说话声都有气无力,“我意思是……呃,你最后没有射出来吧?……没关系吗?”
伊赛亚忍俊不禁,捂着脸发出一连串憋笑的声音,最后又俯下身在梅格脸颊上亲了一口——越过脸色不太好的拉瑟福德——安慰说:“没事,我在你软软的小花里已经射过一次了,感觉真不错。而且接下来我还可以去找另一个漂亮的小朋友,在他那度过后半夜——或许待到明天晚上。我还想约他一起去巴黎,嗯,总之,不用担心我,乖乖。”
“没错,既然你的行程这么繁忙,我想也确实是时候该离开了。”拉瑟福德说。
他的讥讽语气非常明显了,可伊赛亚不怎么吃这一套:“是呀,所以我正在跟你们告别。噢,对了,忘了正事——”
“我很高兴你没有忘。”拉瑟福德很没好气,“快说。”
“也没有什么太大不了的,就是再提醒你一下,小心那些猎人。比起遇到危险的时候大喊伊赛亚的名字——噢,顺便,我不一定在伦敦——除此之外,我想还是听琼斯的,多待在你的庇护所里比较好。反正你还能和梅格做爱,是我的话连门都懒得出,他真的很美味,各种意义。”
拉瑟福德并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受伊赛亚多久:“那可不是——等等,”他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你认识琼斯院长?”
“嗯哼~”伊赛亚弹了弹光滑的指甲,“老相好了。——别那样看着我,”他嘲弄拉瑟福德一脸世界崩塌似的表情,“开个玩笑,我可没和他上过床。”
怪不得他们都能及时掌握自己的行踪。拉瑟福德心里想,这让他并不是很舒服,仿佛时刻都在受到监视。
“总之就是这样,唔,我下次再来。晚安梅格,拜拜。”伊赛亚做作地挥了挥手,变成烟雾飘出了窗外。窗帘被这阵风撩动得张牙舞爪,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
拉瑟福德把窗帘固定好,叹了口气。他不是有什么抱怨情绪,只不过看伊赛亚的态度,任谁都会觉得梅格才是他疼爱的直系亲代,想到这一点让拉瑟福德苦笑起来。
可能他真的需要一点点清凉的夜风,把他从这个晚上突如其来的浮躁里拯救出去。深呼吸之后,他才斟酌着开口:
“好吧,好吧,梅格,现在我得跟你好好谈谈……呃。”
他离开窗台转过头去,看见梅格已经在床上躺着一动不动了。噢,也不是,他的身体倒还是缓缓地、规律地起伏着,不至于让人担心他的身体状况。
好不容易构筑起来的语言在拉瑟福德的喉咙里仅仅滚了一圈就破碎了。他走过去,看着梅格在乱发后面轻轻合上双眼的脸。估计他真的是累极了,连动作都没有换一下,还是拉瑟福德把他放在床上似的姿势。
那能怎么办呢?总不能把他摇醒。拉瑟福德坐在床上他被伊赛亚霸占已久的位置,盯着梅格愣愣地看了好一会儿,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出神。
他还犹豫了一下,要躺下陪着梅格休息,还是再去做点他自己的事。因为他隐约记得在他们开始亲热之前——天啊,那像是一个世纪以前——他还在进行某份文献的阅读。
然而就在他犹豫当中,或许他的身体稍微向下倾了一点,在那时,梅格的手臂忽然缠上来,搂着他的脖子,把他拖上床躺下,身体懒洋洋蠕动似的贴在了他的胸口上。
“拉瑟福德,你好像一只熊哦。”
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说话也朦胧得像梦呓,不过就是抱着拉瑟福德的手又紧了紧。
“好吧,行。你总不能永远回避跟我谈问题。”拉瑟福德低头严肃地看着他。
“……
“……
“…………呼噜。”
拉瑟福德又感觉自己的头在疼了,但他无法抬起手揉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