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发「青玹」的乳尖被逸飞含入口中时,青玹便知道了对方裤底濡湿一片的原因。
他自己胸乳明明未受到任何人的触碰,此刻却兀自升起一股被软舌刮舔的黏腻。
当他的臀肉被揉搓变形,对方的屁瓣也在空气中一颤一颤地抖动着。
显而易见,他们的感觉是连在一起的。无论谁被触碰,都清晰地传达给对方,两人看似被分开脔cao,却都承受着双份的欢愉。
乌发「青玹」之前的抚弄,也一定都呈现在他自己的身体上了,可他却一声不吭,任无形的绳结在自己甬道内擦磨。最后身体因过量的快感应激性地泌出肠液,他也克制着自己的表情。若不是洺远眼尖,说不定真被他瞒过去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青玹的走神,秋梧不悦地拍了几下臀尖的嫩肉,逮着丰腴的肉堆来回推揉。
“小师尊,我们还没碰后面,你的屁股怎么就红得像个水蜜桃了,是在期待被我们吃掉吗?真是个性急的小美人。”
慕航一边调笑着,一边用牙齿厮磨着那片绯红。他将手指胡乱戳向小师尊的薄唇,在对方换气的空档抻了进去,搅动着汲取涎液。待「青玹」反应过来,用力阖嘴啃咬,他赶紧把指尖抽了出来,就着上面水润去开拓闭塞的后庭。
如青玹所料一般,对方谷道被初次抽入的涩痛感清晰地传了过来。而他这边,秋梧也抱起他的腰,分开他糜红的肛口,熟门熟路地就着绳结磨出的黏液插了进去。一时间,媚肉欣然迎合肉棒的酥麻感和后穴首回纳入指节的涩滞感混乱地袭击上他的感官,两种不同的滋味反倒催生出一股倒错的情欲来,让他一会儿仿佛飘在云端,一会儿又好似沉在海底,更加难耐地蜷起脚趾,无措地适应着前所未有的体验。
他的徒弟们未曾发觉其中的门道,只专注于撩拨两位师尊的身子,让他们四肢百骸都燃起更加浓烈的欲火,同自己一起陷入欢愉的泥沼里。
洺远压在前身,把青玹的奶子摁在自己胸上摩擦,双手流连于对方的侧腰和蝴蝶骨,搔玩着凹进去的肉窝。他精壮的腰部也不曾歇着,肉刃找准青玹高潮过正敏感的花穴,挺身契了进去。那花蒂先是遭受了一番快速的擦磨,子宫颈口的嫩肉也被富有技巧地顶撞着。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洺远和秋梧的肉棒经常同时撞进最深处。
秋梧仗着入了珠,狠劲抵着穴眼搅动,看着青玹因洺远的抚摸而肩膀微颤,会一口对准圆润的肩头啃咬下去。那处大约是青玹全身难得不会被快感侵蚀的部位,只会被啃出些微单一的疼痛,但对于处在情热煎熬的身子来说,痛感也成了有效的催情剂,直让青玹的穴道更加激烈地收缩起来。
逸飞把孽根抵在小师尊的大腿间摩擦。腿根被双手箍紧,当做性器一般使用,让乌发的「青玹」耻得涨红了脸。他初尝情欲,便受着自己和青玹身子上的双重快感,能保持清明全靠过人的毅力,但理智还是被欢愉逮着缝隙侵入。
慕航早就抽离了手指,换成高昂的肉刃破开青涩的穴口。处子般的紧致夹得他难以动弹,却还是努力转换着角度,寻找对方肉壁上最为敏感的一点。
「青玹」被戳中后庭的穴眼时,刹时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逸飞索性拉过对方的大腿,盘在自己腰上,抵着穴口和慕航轮流插入。两人的粗度硬度都不一样,能cao上的范围也不一样,乌发的「青玹」无论如何扭动,都像是主动把自己往一方的肉棒上送。两人cao得急了,有时还一齐撞在穴口边缘,一方还未彻底拔出来,一方就想着硬往里塞。
身体的撕裂感让「青玹」额上涌起薄汗,却因为青玹正受着两个弟子的脔cao,神经被两人共享的快感抚慰了不少。
他的大脑逐渐淹没在混乱的情欲里,于是某一瞬间,他被不知谁的肉棒顶到了高潮,不仅后穴颤抖着夹紧柱身,玉茎也未经碰触而喷出汩汩阳精。
在一轮高潮后,身后抽插的似乎换了个人。「青玹」能感觉到有坚硬的珠子在跟着肉棒一起cao穴,而肉壁也逐渐喜欢上被硬物碾过的感觉。
青玹也瘫倒在地面上,被逸飞扛起左腿,斜着身子插了进去。这个姿势不太费力,对方可以一下一下凿进最深处。酸胀和麻痒一阵阵涌上大脑,他开始只能抻着腿颤抖得一次次痉挛着两穴。
cao弄的人好像又变回洺远,又似乎对方从未离开过自己的身子。青玹没有搞明白的力气,只一味接纳着徒弟的律动。
高潮仿佛未曾断过,自己身体里的孽根拔出来,还能感受到另一个「青玹」肉壁被抽插的酥麻,而换一个弟子的肉刃捣进来,则是叠加了被多根一齐戳弄的激爽。青玹的身子几乎没有无感期,被推去欢愉的顶峰无法坠下。
下体一股一股地潮吹出清水,青玹以为自己会愈发虚弱,可似乎连续的高潮填满了他,他反倒察觉体内的真气愈渐平稳充盈。
这般看来,是他的之前的想法太过死板。
大脑的模糊让青玹生出了以往未曾有过的念头。
何必强求忍耐,山崖边的岩石千万年屹立不动是一种活法,草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