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阿斯莫德把窗户的玻璃推开了一个角,冷风和着嘈杂的人声,卷入了狭窄的车厢里。
伊希岚单薄的长袍被吹得紧贴上胸膛,勾勒出布料底下淫秽的装饰物。衣摆的边缘蹭过小腿肚,金色丝线缝锈的花纹带来挠心的涩痒。穴口的肛塞也牵动着内壁上敏感的神经,略窄的前端摩擦着肠肉,让身体捕获住一阵又一阵愉悦的酥麻。
车轮每次轧过散落的碎石,都激起车厢的一次起伏。减震的设计本不会让车内的贵族注意到这番细小的震动。可现在坐在这里的是伊希岚,每次颠覆都会传递给下身的肛塞,使其无规则地在湿热的甬道里乱闯,转换为肉壁上轻重不一的快感。所以无论或小或大的颠动,他都感知得一清二楚。
阿斯莫德的手指来回轻擦着窗沿,像在爱抚某处细腻的皮肤,声音透过耳垂上的吊坠直侵入脑中,一字一句都不容伊希岚错过。
“那边卖布的商人们正看着你,老师。他们一定在想,老师的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饥渴得忍不到回神殿,直接在大街上的马车里就开始迫不及待地自慰了。“
“老师,最大号的肛塞也堵不住你的淫水吗,都快把坐垫湿透了,是不是想让旁边巡逻的卫兵围过来一起操你,把两根、三根肉柱子同时塞进你贪吃的骚穴里。”
“哈,那边有两只狗在草垛里交尾,狗比人的嗅觉灵敏,一定是老师的骚味传过去,诱得它们发情了。”
伊希岚知道,这不过是阿斯莫德为了羞辱自己臆想的谎话。他的脸被坠有珠链的面纱遮挡着,圆润的细珠刮蹭着他的下颌,就算把头伸进车厢里来,也只能窥见隐约的肉粉色。窗户张开的缝隙不过三指宽,既不足以让路边的行人看清车内的景象,也无法让他得知车外的情形。
可言语的力量侵扰着理智,身体本就被各种道具亵玩地发了热,这些杜撰的话语好比干燥的薪柴,让伊希岚体内的欲火烧得更旺。
所幸在即将出城的这段时间里,魔法师能得到片刻休息。行进到城墙耸立的主干道后,马车缓缓降了速,内里的刮蹭也轻柔起来。
在城门前停下报备的那一刻,不巧有士兵的枪尖戳中马的肚子,伊希岚受骤然勒马的晃动一颠,酿呛地向后倒去。肩胛骨撞上椅背靠垫不说,冰蓝的晶石也被肛塞推着,狠狠碾上魔法师肠道里敏感的那点。
“唔……”
魔法师轻叫出声,这细微的响动却没能逃过卫兵的耳朵。其中一人走上前来,谦敬地敲了敲车门,询问是否需要他们的帮助。
阿斯莫德把老师压在柔软的坐垫上,用宽大的袖子挡住对方下身异样的性具与湿痕。
“伊莲阁下只是在净化时被污物灼伤,身体不适,你们可以去告诉驾车的马夫,让他在出城以后加快赶车的速度。”
“是。”卫兵大声回应着。虽然只看得见祭司大人露在面纱外的眼睛,但那眼中雾蒙蒙的迷离水光依旧快把他的魂勾过去了。一想到这样善良圣洁的美人饱受折磨,他的心都快碎了,恶狠狠地威胁马夫一定要尽快赶回皇都。
城外本就是崎岖的小路,骏马在皮鞭的催促下撒蹄狂奔,整节车厢晃得像赌场庄家手上的骰盅。后穴的肛塞也似蛊中的骰子一样,在魔法师的股间疯狂震颤。那稚嫩的肉环被磨得殷红,像是一朵淫糜的肉花绽开在坐垫上,一抽一抽地痉挛着,引诱着他的学生那处更彻底地玩虐。
15.
马车停在了一片荒废的树林里,车夫被黑魔法师施了摄魂咒,正眼神空洞地牵着缰绳,呆坐在前室的木板上。
皇都并不是阿斯莫德的目的地,只是伊希岚被装扮为祭司后走在偏僻的小镇上太过惹眼,为了避免精明的骑兵深究下去,徒生事端,他才想了以马车代步的方案。
魔法师刚经历了一次绝顶的高潮,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过了许久才发觉身下的车厢已经停止了摇晃。显然,无论是过短的行驶时间,还是周围静谧的环境,都昭示了他们未达法切尔主城的事实。不论如何,阿斯莫德现在并不在车上,伊希岚不会浪费这个大好的机会,一把拔掉折磨了自己一路的肛塞,将手指塞入穴口,向内抠挖。
那圆润的魔法石被肛塞顶着,在一路的颠簸中卡进了肠道内较窄的一部分,伊希岚一边控制着臀肉将它往外推,一边伸长指节使劲往里钻,才终于从层层的肉浪中将已被体温捂热的晶石取了出来。这对刚刚经历高潮的人来说是个极大的考验,因为淫纹的原因,他没有无感期,身体每次高潮后都会更加敏感,连柔软的衣料都能摩擦出一片痒意,更别提手指直接伸进穴内翻搅。魔法师一直死掐着左手的掌心,才让自己能清醒地做完这个动作。
阿斯莫德随时会回到马车上来,伊希岚没什么可以悠闲喘息的时间,用衣摆擦去上面的黏液后,他将晶蓝的圆石贴在眉心,不一会儿,额间显出一个指甲大的小法阵,将魔法石慢慢融了进去。
如果阿斯莫德看见这幕,一定会大吃一惊,四肢的锁链并没有对那个小法阵做出任何反应,空气里甚至没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