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晏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了卧室里,床头盈着一盏昏黄黯淡的睡眠灯
她睡得这么沉吗?从宴席包厢到停车接待处,从国宾到别墅,从车库到卧室身体被移动了这么多次,自己竟然一点察觉都没有?
她下床,寻着灯光找到了在书房的程昱
哥哥她揉了揉眼睛,朝坐在书桌旁的程昱走过去。
程昱很自然得让出了一个位置,让她背靠着自己坐在腿上,双手搂紧她,温热的气息浮在她的耳边:这么快就醒了?
嗯几点了?他身上薄荷沐浴露的清香闻得她心旷神怡。
刚过十二点
你在忙吗?她看着桌上的打印纸稿,又是那种每一个字都认识,但是组合起来都不认识的深奥东西。
帮实习医生看看论文
喔。她又懒洋洋得开口:我是怎么回来的?
哆啦A梦的任意门
所以你是哆啦A梦还是任意门?她偏过头,笑着看他。
都是他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
哥哥我们明天回家看看吧?
好他轻应。
帮我想想,要买什么礼物送给妈妈程晏问:她似乎什么都不缺,好难
只要是你的心意,什么都可以他亲吻她的侧脸。
她转过头看着他,眼底流露出藏不住的自责和内疚:我觉得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妈妈也难怪她一直都不喜欢我
晏晏从来都不是你的错他心疼得轻吻她。
我的存在于她而言就是个错误她秀眉轻蹙。
眼看程晏又开始钻牛角尖了,程昱轻叹了一声,柔声说:晏晏正因为有你的存在,她才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
你是说权力吗?程晏问。
之前是一位位高权重的丈夫,和受人景仰的社会地位程昱沉吟了一下,继续说:现在是丈夫的亏欠和补偿性的爱其实还有程昱作为儿子的谅解
程晏似懂非懂得点点头
晏晏每个人心里的天平都不一样对于之前的她而言,最重的那部分是名利和地位为此她付出了很多有形的,无形的东西,但都是她个人的选择他缓了缓,又说:又比如在我心里,你占据了所有的分量为你,我可以付出一切
程晏这下明白了,她看进他似水般温柔的眼底,露出微笑:好巧喔你也占据了我心里所有的分量
说罢,主动献上了自己的柔唇探出小香舌轻轻舔舐他微干的薄唇,被他张口含住,缠绕在他的舌间
冰凉的触感由他的指尖传来,从腰间,小腹,一直到胸前乳尖被他略带凉意的手指触碰,她不由自主发出一声轻哼
他又将搂在她腰间的那只手探了进去,解开她的胸衣,两只大掌各握着一只柔软的乳,动作轻缓得捏揉,指尖夹弄着乳尖
唇舌交缠间,她轻微得摆着腰臀,隔着衣料用自己的私处摩擦他胀大坚硬的欲望
程昱左手加大力度揉弄她的乳,右手往下正要探入她的内裤,被她用小手按住
不想要?他低沉喑哑的声音浮在她耳边
要它她轻扭了一下翘臀,更加贴近他的裆部
他轻笑,用手扯掉了她的裤子,同时释放出高耸的巨物
炙热的欲望紧贴着她的穴缝,来回轻蹭
蹭的她小穴发痒,缝隙越裂越开,流水不止
两只大掌加大力度揉弄着她的嫩乳,薄唇贴着她耳后娇嫩敏感的肌肤一路往下,吮吻着她的后颈
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敏感部位都被他操控着,她感受着他带给她的,独一无二的温暖和悸动
粗长炙热的肉棒贴着穴缝,龟头不时撩拨着她的花核,激得她如触电般颤抖,源源不断的淫水从穴缝中流出,沾满了柱体
她被撩拨得不停扭动着腰臀,他不慌不忙得将龟头抵着花核研磨着,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耳廓,含弄她的耳垂
嗯嗯哥哥我要她呻吟着催促他。
要什么?他明知故问。
要要你插进来不知道为什么,几乎天天都做的事,说出来竟然让她觉得害羞
用什么插?他依旧耐着性子逗她
她咬唇不语。
用什么插?插到哪里?他细细得舔着她的耳朵,诱哄着她回答。
她脸红的跟熟虾一般就是不愿意回他
他用力掐她的乳尖,惹得她又是一阵难耐的呻吟:哥哥给我给我吧
怎么给?嗯?他的左手抓住她的双手手腕,右手往下配合着肉棒有规律得揉捏按压她的花核他控制着节奏,让她不断徘徊在高潮边缘,却不让她进入高潮
巨大的渴望和空虚感向她袭来,她恨得想咬他无奈整个身体都背对着他,双手还被他牢牢钳制住最后她气得脱口而出:我不要了!我讨厌哥哥!
可是我好爱你啊!话音未落,伴随着一个耸腰,坚硬如铁的肉棒就着蜜液轻松得滑进了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