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勐听着她有气无力的声音,猜想她应该是生病了,他声音忍不住放低,温和的声音抚慰南溪疲惫的心,“是我,开门。”
他说话很简洁,不会多说一句话,南溪听出江勐的声音,心不知道怎么了,仿佛猛地被人撞了一下,她现在没穿内衣,等下开门岂不是要被江勐看见?
“你等一下。”南溪手忙脚乱地回到房间,找了半天,也没看到自己的内衣,只好空装上阵,她开了门,看见江勐。
江勐看着她,眸子一瞬不瞬盯着她。
南溪被盯着不自在,有点心虚,她也说不上为什么心虚,只好低下头去看地板,“你吃饭没?”
江勐没理会她,她额头上还有细腻的汗水,黑色的发被汗水浸透结成一绺一绺,整个人像刚从闷热的浴室出来,他看着南溪,拧着眉,“生病为什么不找我?”
江勐的语气不好,他的手拉住她裸露在外面的手臂,她藕节似的手臂很烫,滚烫的皮肤烫着他的掌心。
“没什么的。”南溪低着头不去看他,他确实觉得没什么事,为她小时候也经常生病,胡美仪只给她吃药就好了,不会问她难不难受,想吃什么这些话的。
她每次发烧的时候都是吃完药就去裹住被子睡一觉就好了,她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江勐眉头越皱越紧,那深邃的眸子都冷了几分,他一把将她抱住,“去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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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国庆节就是文案的那一段内容了,哈哈哈哈,忍不住戳戳手,好激动,江勐哥哥要在发骚了,哈哈哈,做到小溪下不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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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被江勐突然抱了起来,他的手托过她的臂弯,南溪因着发烧,身上很烫,又软又烫,像刚刚从炉子里出来的软糕。
她藕段似的手臂揽住江勐的脖颈,头靠在江勐的肩窝。
江勐享受着她这自然的亲昵,又生气她的不争气,冷冷地,不吭声。
南溪有幸见识过江勐生气的样子,江勐生气的时候,眼神阴鸷可怕,而且还冷冷,南溪发着烧,她想去问他,是不是生气了。
如果他生气了,她能哄他,像他哄她一样。
不过南溪现在很疲惫,被他抱着,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松木味,只觉得昏昏欲睡,好像冬天的时候,下了大雪。
她和外婆围着炉火,蜷缩着脚丫子,在炉火前头一点一点的,睡着了。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日落西沉,窗外被暖阳晕得昏黄一片,南溪翻了个身,忽然觉得不太对劲,她好像没穿衣服。
光裸的身体被软滑的真丝被子裹住,她动了动,感觉被一种男性荷尔蒙包围住。
南溪想起身,可是环顾四周看了一下,房间极为简单,一张桌子,一张床,门在正对着她睡着的床,房间的质感是冷淡的。
她将被子裹得紧,裹着被子,感觉周围发散的都是江勐身上的味道,她原本昏昏沉沉的脑袋又清明一点,南溪努力回想起今天的事情。
她好像被江勐抱到他家来了。
…………
江勐把她放到床上时,她已经睡着了,南溪脸颊红红的,蜷缩在他怀里,整个人娇小起来。
江勐双眉皱得很深,拧成一个川字,他气南溪生病了都不会想到找他,依赖他。
江勐把她放到自己的床上,她很白,肌肤赛雪,脸颊红得像绽放的蔷薇。
他的手在她娇俏的鹅蛋脸上划过,来到她的脖颈处,她浑身很烫,大概是感受到了冰凉凉的东西。
南溪在梦中以为自己在燥热的夏天找到一泓清泉,便伸手拉住江勐的大手,整个手臂都贴上去。
江勐看着她潮红的脸颊,乌沉的眸子愈发深沉,他的头发长了点,漆黑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他那欲火燃烧的眼。
他的鼻子挺拔,他俯身,在南溪香软的胸脯靠了一会,他的鼻尖蹭着南溪的乳尖。
南溪舒服的哼唧一下,转了个身,侧对着江勐,“好热。”
她睡得晕晕沉沉,真的以为眼前有一泓清泉,凉爽的水珠让她一下子舒坦起来,手脚并用地攀住江勐。
江勐低下头,清了清嗓子,“很热?要不要帮你脱裙子?”
南溪在梦中以为自己在洗澡,她点了点头,自己的手往下滑,抓住睡裙一角,毫不犹豫地往上抻,脱掉自己身上的睡裙。
江勐南溪地看着她脱掉身上的衣服,她的乳微微凸起,两团浑圆呈现在他眼前。
他冰凉的手指触上去,舒服地往他手上蹭了蹭,江勐喜欢看她这副被他蹂躏的身子。
她的阴户被内裤包着,江勐毫不犹豫地挑开内裤,手指伸进去,她的穴口一片湿润,有粘腻的液体黏在她粉白的内裤上。
江勐看她睡得熟,便下楼去买食材给她煮粥,一直熬到下午。
江勐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