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地方,她终于尖叫了一声,身下漫延着决堤的感觉。
眼神再聚焦时,审神者发现鹤丸的嘴唇和下巴都亮晶晶的,上面蹭满了她的体液。
“你尝过自己的味道吗?”他一只膝盖抵在她两腿之间,两个人的脸靠得极近,随后他吻住她的唇。
他的嘴里还残留着她的液体,不过刚刚洗过澡,其实也没什么味道。肚子贴着一根滚烫的棒状物,审神者有些犯困了,她一只手勾住鹤丸的脖子,一只手顺藤摸瓜套弄起他的肉棒来。
她往后坐了一些,好让自己的后背贴着墙壁,解放出双手。审神者掰开自己的肉穴,对鹤丸示意:“插进来。”
天底下大概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忍住这种诱惑吧,没有犹豫,鹤丸一口气进入到最深处,下体被满满当当地塞满,这种灭顶的快感和先前被舔弄的快感是截然不同的,她的大腿无意识地盘紧了他的腰。
进入穴口后,层层叠叠的软肉挤压着,每次在他要出去的时候,这些软肉就爆发出惊人的吸力想要将他挽留下来,胀痛的同时却又在眼前绽放出惊人的快感。为了攫取到更多的快感,鹤丸抽插的速度更快了,湿热的小穴开始抽搐,他必须很用力才能摆脱穴肉的纠缠。强烈的刺激让他燃起一股冲动,鹤丸顺从穴肉的呼唤,一路疾驰任顶端卡在她狭小的花径尽头,才让自己的精液喷射在她的体内。尽管他深知这样做毫无意义,无论吞食多少精液,人类的子宫都不可能孕育出刀剑的子嗣。
鹤丸抬起头去看她,审神者整个人都染上了粉红色,迷离的双眼带着潋滟的水意。
“您真美丽。”他真心实意地称赞道。
审神者在他的帮助下慢慢起身,镜面蒙上一层雾气,用手掌随意擦拭了下,光滑的镜面照射出她的面孔,那是一张充满情欲的脸。情欲并不会让女人变得美丽,但情欲可以让女人臣服,而征服的劣根性根植于男人的血脉之中。浴室里水汽充足,不过短短几秒,明亮的镜面重新蒙上了雾气,遮住了那张餍足的脸。
性爱确实令人疲惫,吹干头发之后,审神者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睡着了,甚至忘了把鹤丸请出房间。她的睡裙是丝绸质地的,鹤丸的衣服染了血,索性赤裸着抱住了自己尊敬的主人,在欣然与惬意中和她一起奔赴梦乡。
绝对强势
她做了个梦,梦见高中毕业会。她和暗恋的男生隔了几个座位,他喝了酒,略微口齿不清,但一直在笑。白月光是个阳光外放的男孩子,成绩不算好,可是为人风趣幽默,擅长运动,喜欢开玩笑。她那天考完最后一门,感觉很糟糕,本来有一套酝酿了很久的说辞想要告诉他。不过看着他身边觥筹交错的场景,她的嗓子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一样,怎么也开不了口。灌了自己几杯酒,她忍不住要流泪了,同学都正在兴头上,她跟班长打了声招呼便回家了。
毕业之后,大家各奔东西,渐渐断了联系。不知为何,她总是会想到他的那个笑容,很多时候她觉得自己已经放下了,可脑中闪过有关他的回忆时,胸口总被酸胀压满。
这次醒来没有那么怅然若失,因为后背贴着一个暖烘烘的怀抱。
天亮得不够透彻,云朵也是一脸惺忪的模样。
她轻手轻脚地起身,借着稀薄的日光打量起鹤丸的睡颜,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张脸都精致得无可挑剔。白月光的容貌放在人类中算得上出挑,跟这些千锤百炼而成的刀剑相比,便显平庸了。
人这一生会经历很多意难平的事情,她明白这个道理,却忍不住去设想当年那朵开不出结果的花……
审神者用指尖描绘着鹤丸的五官,他觉得痒,浅色眼眸初睁开时透露出凛冽的肃杀之意,犹如隆冬的清晨。也许是错觉,因为下一秒鹤丸就含住她的手指,嬉皮笑脸地望着她。
她嫌弃地抽出手指,顺手将指尖残留的口水蹭到鹤丸脸上,他呆滞地看着审神者的动作。
“等、等等,一般这种情况下不是我们来一发早安炮吗?”
“我不跟没有洗脸刷牙的人接吻;再者,晨勃是男人特有的现象,女人才不会在一大清早就乱发情。”
“我哪有?!”
说时迟那时快,审神者的手已经探到鹤丸的胯下,跟他的兄弟打了个招呼,小鹤丸本来就处于半硬的状态,只是被随意慰问了几下便兴致高昂地抬起头。
“晚上睡觉都不穿衣服,果然是精虫上脑的家伙啊。”她感叹。
鹤丸把她的手拽出被窝,用被子把自己裹成蚕宝宝,辩解道:“我的衣服染血了所以才不想穿的。”
“是吗?”审神者半跪在他面前,趁着他作茧自缚的机会,双手大力揉捏对方的俊脸,“近侍大人,我这里也没有男人的衣服,一会儿你要怎么走出去换衣服呢?”
他挣扎得很费力,“我不介意穿你的衣服。”
“可是亲爱的,我介意。”
最终审神者还是把自己的睡袍丢给他,身材精瘦的男人穿着淡紫色薄纱睡袍,无论是肌肉的线条还是某处蓬勃的毛发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