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士们的脸。脑海中回想起鸢尾那带着嘲讽的脸,“他们只是工具而已”,谷雨有点想吐。
因为是工具,所以被主人怎样对待都可以吗?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明石国行不解地问:“你干吗这种表情?刚刚可是赢了。”
“可能早餐吃油了吧,现在有点反胃。”
同行的刀剑男士纷纷关心起她来,谷雨说自己不要紧,催促他们去进行下一场演练,双眼又忍不住朝着那个角落望去:也许是她的队伍输了,那名审神者流露出生气的神色,她正唾沫横飞地呵斥着自己的刀剑。那个人的情绪很激动,犹如一头咆哮的母牛,她的脖子梗得通红,脸上的肥肉颤抖着。尽管被如此恶劣地对待了,刀剑们依旧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
无论本身是多么品格低下的存在,只要拥有唤醒他们的灵力,便可以成为他们的主人。
那么刀剑男士所效忠的,到底是什么?
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谷雨不由自主冷颤着。
……
刀剑们今天赢了三场演练,她却兴致缺缺。
“主人,不舒服吗?”平野藤四郎担忧道,“吃完午饭之后,让明石大人送你回房间休息吧。”
审神者心里有事,不想解释便索性应下了。
上一个进出她卧室的人还是鹤丸国永,没想到才过去不到两天,她又带了一个新的人进来。
明石国行毫不客气地躺上她的床,感叹着:“不愧是主人的床啊,果然特别舒服!”
谷雨只要一闭上眼,就会看到蠕动的肥肉,身姿秀美的男人们被纠缠着,刀刃上沾满了白色的油脂。她觉得反胃,可越是如此,身体的某个地方就病态般地越是感到空虚。那种人都可以肆无忌惮地表达自己的需求,她又有什么不可以?
阳光刺目得她几乎睁不开眼,这个天气未免也燥热过头了,审神者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球形的冰块悬浮在棕黄的酒液之间。
明石国行倒在她的床上,眯着眼,也不知是睡没睡着,她心里打不定他有没有摸准她的意思,毕竟他一直表现出一副对她兴致缺缺的模样。
拉上窗帘,正午的太阳尽数被阻挡在外面,室内的光线瞬时变得昏暗,审神者轻手轻脚地褪去自己的衣物,坐在床边。她想取悦一个男人,但她不想表露得太明显,急切和郁闷在体内蒸腾,她以手作扇为自己扇风,余光偷偷窥视着呼吸沉稳的青年。
她是主人,是审神者,只要一声令下,刀剑男士就会无条件满足她的任何需求,可在这种场合她不想,她不希望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做爱若是缺了“爱”字,也就少了一半滋味。烦躁和焦灼的心情折磨着她,让她隐约有些喘不过气,明石国行还是无动于衷地躺着,难道真的睡着了吗?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之间投射进来一道细细的光线,洒在他身上。她取走他的眼镜,像小动物一样蜷伏在他的身边。
“怎么了吗?”仿佛被惊醒,他的声线中带着浓浓的困意。
“没什么,有点热。”委屈的情绪瞬间占据了她的心,热泪在眼眶中打转。
明石国行侧身抱住她,这时才发现主人身上未着寸缕,她烫得像块烧炭,后背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不然开空调吧?”
“不要。”她把头埋进枕头里。
再迟钝的人也该发现问题了,更何况明石国行并不是一个迟钝的人,很多时候他只是懒得去思考而已。“我惹到你了吗?”
审神者不再说话了,她发觉自己简直幼稚得可笑,成年人都懂得应该坦率地把内心的想法说出来,可谁不希望被自己喜欢的人当成小孩看待呢?
欲火(明石h·失禁)
“唉。”男人轻轻地叹息着,接着他抽出几张纸巾,开始仔仔细细地帮她擦汗。
他的手法很温柔,仿佛在擦拭一件珍宝。擦干脖颈和后背的汗,明石国行又换了几张干净的纸。他的手来到她的臀缝,淋漓的湿意很快浸透薄薄的纸巾,感受着手指上的水意,男人笑着说:“原来如此,是想做吗?”
被戳中心事,她恼怒地拍了他几下,明石国行握住审神者的手腕,若有若无的吻落在上面。
“放开我!”
他出乎意料地听话,审神者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没想到男人居然就这样将她整个人搂入怀中,他亲吻着她的侧脸,朝着她的耳朵呼气,审神者情不自禁地哆嗦起来。
“抱歉,枕头上都是你的味道,让人忍不住就想睡觉。”
更过分的是明石国行把擦过她那里的纸团拿到她面前,下流地低语道:“看吧,这里也是,沾满了你的味道……”
审神者忍无可忍地抢过纸团,流利地丢进垃圾桶,一股脑将他往外推:“滚吧,我要换一个近侍了。”
“哦呀哦呀,不用干活的确是很开心,可是这里,”审神者的手被按在男人胯下的凸起之处,“已经变得很不像我了。”
她还欲再争辩些什么,明石国行却不给她机会,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