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里冲撞着,稚气的脸上浮现着与外表不符的情欲色彩,审神者想说些什么,可是嘴里被他的鸡巴堵着,只能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呜咽。
性爱是如此美妙,初次体验的少年轻而易举沦陷其中,顾不上对方能否承受。cao弄着花穴的那一振萤丸面色酡红,就跟喝醉酒那样,汗水顺着他圆润肉感的脸颊低落。“主人,不要把我……看作是小孩子啊!”软肉产生自我意识般将他绞得更紧,审神者的腿无助地乱踢着,快感让人头皮发麻。
某个少年的舌头来到她的腋下,这是出汗严重的地方,羞耻心让审神者像脱离水面的鱼一样瞬时强烈地挣扎起来,她的牙齿碰到口中的性器,眼前的少年失神地泄了身,白浊的液体喷了她满嘴满脸。而那一振萤丸也没有放弃舔弄她腋下的想法,“主人很可爱呢。”少年贪婪地将属于她的味道吞吃入腹,审神者本来就怕痒,他又故意舔那个地方,女人被刺激得瑟瑟发抖。
如同推倒多米诺骨牌,这一系列动作带着连带反应。因为紧张,她的内壁失控地紧缩着,潜伏于她体内的萤丸倒吸一口气,亲了亲她敏感的小腹,艰难地抽离她的身体,然后以更强硬的方式重新贯穿她。
“等——”没等她吐出一个完整的词语,又一振萤丸霸占了她的唇齿,少年毫不嫌弃她嘴里没被清理出去的精液,贪婪的舌头巡视过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累积的快感令人无法承受,审神者发出浅浅的啜泣声,“呜呜呜呜……”她感到某个人的舌头来到她被玩弄最惨的下身,一个人在她体内进出,另一个人就小口唆着她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蒂。她试图抓住些什么,充血的手腕传来痛感,但与受到的快感相比,这点痛根本微不足道。
明石国行一直忍耐着,他必须找点别的事情消磨一下。视线转向窗外,审神者的房间是本丸视野最好的地方,窗外种着不同品种的树木,四季都能看到花朵开放。他看到池塘中静静绽放的睡莲,月光下显现出幽寂的蓝紫色,他的刀纹就是莲花,不知道她以后站在这个位置,会不会有一刹那可以想到他……那样的画面太过遥远。
他听到很多交缠在一起的声音,女人难耐的呻吟,少年沉重的呼吸,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还有“噗嗤噗嗤”的水声。想象力是很可怕的事物,它可以把正在发生的画面以隐晦的形式在脑海中补充完整。明石国行又想,如果有机会,他要把她按在窗台上,从后面进入她,让窗外的花草树木都见识一下这张写满欲望的脸。但他明白,自己大概永远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衣衫的下摆被扯动,他还以为是错觉,转过身,一振萤丸来到身边。“国行,你也来吧~”
这个萤丸带着股出生羊羔般的纯真,目光晶莹通透,好像对今晚过后的命运浑然不觉。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分食萤丸最后的晚餐,躯体却不受控制地跟着少年走了过去。
女人的双手充血,手腕上勒出一道道的红痕,明石国行赶紧为她解开束缚,有几道红痕渗出了血,看上去无比凄惨,男人却觉得自己更加兴奋了。他轻啄着她的伤口,女人疲惫地闭着眼,睫毛微微颤动,宛如风中飞舞的蝴蝶。她的头发湿透了,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明石国行摘下自己左额前的发卡,将审神者的碎发别了上去。四周的萤丸多少有些衣冠不整,但都比不上这个女人——她的睡袍被体液打湿,乳头和嘴唇都被吸吮得红肿不堪,吻痕、捏痕还有精液布满身体各处,高高在上的主人何时如此狼狈过?
等到她体内的这振萤丸射完,明石国行把审神者翻了过去,摆成跪趴的姿势。她的两条腿打着颤,腿根处被磨得发红,花穴泥泞得不成样子,两条大腿内侧都挂满白色的液体,很滑,让人握不住。他把她的睡袍脱下来,随便擦了擦女人的下身和大腿,手指撑开被玩弄地肿胀的两瓣花唇,扶着柱身畅通无阻地插了进去。
由于过度使用,甬道和阴唇都火辣辣地发痛,与先前明显尺寸不同的物件顶了进来,褶皱被一点点撑开,审神者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她的手腕很痛,大腿也没有力气,这个动作根本维持不了多久,她顺着男人冲撞的力度向前倒去,却落入某个少年的怀中。身后,明石国行又摆弄了一下她的姿势,他把她的腿折叠着放在一起,只留臀部高高翘起。身体的其他部位也被充分利用起来了,精力旺盛的少年只要蹭着她的皮肤就能硬起来,她伤痕累累的两只手里分别握着两个人的性器,还有一个少年把手伸到她的身体与被褥之间,抚摸着她被挤压得变形的胸部。
审神者的眼前一阵黑一阵白,空气里充斥着浓郁的体液味道,拥有钢铁之躯的男人们似乎永远不会疲惫,不过最大的痛苦仍然来自下身,她的腿部发麻几乎失去知觉,女人最柔软的地方在短时间内遭受了太多次撞击,逐渐增长的痛感让她没法忽略。审神者自我催眠着,想象着像分离蛋清蛋黄那样把自己的灵魂和身体分离开来,她的内心忽然无比平静,快感和痛感都一同离她而去,只余下身体条件反射地吸着肉棒。
女人冷淡的反应让明石国行有点不满,他揉揉她的屁股搓搓她的花蒂试图唤回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