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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

    然后是开始读幼儿园，她和陆向闻穿着短袖短裤的校服，带着圆圆的小黄帽，唐西拍拍陆向闻的肩膀说：“你看我。”

    唐西胳膊贴着身体，张开手迈着蠢蠢地企鹅步往学校里走，陆向闻看了一会儿，也学着她，变成了另一只蠢蠢的小企鹅。

    苏婉在画外音里笑：“两个小宝贝儿怎么看起来傻傻的。”

    读小学的时候唐西还是比陆向闻高一点，陆向闻隔几天就去墙上的身高尺那儿量一下，发现没什么变化气得跳脚：“爸爸，爸爸我要换一个牌子的钙片！”

    14岁的时候一起过生日，唐西举着相机喊陆向闻：“陆向闻你快点儿回头，回头笑一个。”

    青涩的陆向闻回过头来，还没来得及露出一个笑，一块蛋糕pia一下糊到了他脸上。陆向闻摸一把露出眼睛，跑过来捉她。

    唐西尖叫着到处跑，镜头一路晃动，一直晃到了他们高中毕业旅行那一年，那时候他们和人潮一起离开，陆向闻大概是开了相机检视刚刚拍的画面，听到她讲话下意识的打开了录制，所以画面里只有马路和他们的两双脚。

    唐西听到自己说：“和你一起长大，想去的地方、想吃的东西甚至长大的过程，都是和你一起。很开心，也觉得很幸运。”

    画面突兀地结束在这里，唐西这才发现自己的腿有些麻了，她扶着课桌站起来，陆向闻正背着手从门口走进来，看到她手上空空的表情裂了一秒。

    唐西气笑了：“搞什么啊，吓我一跳还以为你论文真没了。”

    陆向闻叹了口气，走过来把藏在身后的花递给她，在桌洞里掏了掏，递给她一个红丝绒的小盒子。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郁闷：“和好多人都打好了配合，本以为你会感动地哭唧唧地来抱住我，没想到戒指藏得太严实你没找到，还是搞砸了。”

    唐西看着戒指，一时间没有讲话。

    陆向闻敲敲桌子，小声说：“喂，宝宝你给我点儿反应啊……”

    “我愿意。”

    “你这样我很尴……”陆向闻慢半拍反应过来：“什么？”

    唐西已经把戒指戴到了手上，给他看：“好看吧？”

    陆向闻哭笑不得：“我还没单膝下跪正式走流程呢。”

    “不用了，”唐西捧着他的脸，凑上去响亮地亲了一下：“都说了我愿意。”

    68 真加学分啊？

    搬到上海的第三个月，户口刚办下来，陆向闻闲下来就带着唐西四处去看房子。

    唐西蜷在副驾驶座上看公选课的名单，喃喃自语：“想选的都没了啊。”

    陆向闻在红灯的间隙凑过来看了一下：“几个学分？”

    “两个，下学期再选吧。”

    陆向闻沉默了一会儿：“要不去领证吧？”

    唐西懵了一下，一时间没想明白这话题是怎么转过来的，一脸问号地看着他。

    陆向闻清了一下嗓子，说：“领证可以加学分，国家级证书加两分呢。”

    唐西狐疑地看着他，就差直接去官网下载培养计划了：“真的假的？”

    陆向闻笑了一下：“假的，就是想结婚了。”

    唐西了然地笑着捏了一下他的手臂，回答他：“行，择日不如撞日，那就明天吧。”

    回到家跟爸妈说完才知道领证也需要看一下日子，陆向闻和唐西一边嘀咕：“这么迷信的吗？”一边在四个老牌知识分子的指挥下乖乖地去翻黄历，看到第二天“宜嫁娶”才舒了一口气。

    准备好拍证件照要穿的白衬衫，陆向闻又龟毛地分别熨了一遍，又提前把需要的证件都找出来。两个人拥抱着躺在床上，紧张地有点睡不着，唐西蹭蹭陆向闻的下巴，叹气：“唉，感觉结婚好麻烦啊。”

    陆向闻把手伸进睡裙里捏了捏她的屁股：“后悔了吗？来不及了。”

    唐西躲他的手：“没有后悔……你别摸，明天起不来怎么办？”

    陆向闻亲亲她：“反正也睡不着，就做一次。”

    唐西趴在他身上，身下含着肉棒被陆向闻动作温柔地贯穿。她被插得声音断断续续地喊他的名字：“陆向闻……”

    陆向闻拨开她额前汗湿的头发，捧着脸亲亲她：“怎么了？”

    唐西的脸贴在他胸膛上，声音闷闷的：“要不你还是用力一点吧，你这么温柔我都不习惯了。”

    习惯了性事上被陆向闻完全掌控的感觉，温柔的性爱像隔靴搔痒，快感都落不到实处。

    陆向闻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在昏暗的光线里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事后陆向闻把唐西抱去浴缸里洗澡，把床单放进洗衣机里，床单在他们家基本上属于快速消耗品。

    唐西靠在浴缸边沿上，像没长手一样等陆向闻拿浴巾来给她擦水。

    “我们两个，”唐西指了指陆向闻和自己，突发奇想地问：“谁的性癖更奇怪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