膻腥的味道带着丝缕的清香还有一股子的肉体本香,白小鹿对这味道再熟悉不过,巨大光圆的龟头抵在他的唇边时,没等陆慎言开口,白小鹿迫不及待的张开了嘴贪婪的含住了龟头,舌头反反复复的在龟头上滑过,再用力的往下吞入柱身。
巨大的阴茎之上崎岖的青筋暴起,是白小鹿熟悉不过的线条,双手被扣却不限制行动,他抬起手,用两只手抓住这根让他癫狂的阴茎吞吐不断,舌尖走过沟渠舔弄里面的小颗粒与它打招呼,沿着沟渠往外移动便准确无误的将舌尖抵在了马眼口,用力的往里刺了刺。
马眼口很是软嫩,只可惜舌尖再小也容不得它刺进去,最大化的用舌尖抵在马眼口用力的蠕动,再带过龟头上的一片光洁,口感甚好,又热,又大,又粗,好吃。
若似吃棒棒糖一般,白小鹿小嘴合拢含住龟头吸吮,这样的刺激往往是陆慎言最承受不住的,他下体微微颤动,一只手狠狠的抓住了白小鹿的黑发,气喘字顿,“啊,啊哈,恩啊啊啊……小骚货,你他妈轻点吸!”
白小鹿受到了很大的几次,因为陆慎言根本不会说这样的话,本就话说千字重金,更别说骂脏了,如此不同的陆慎言让白小鹿又新奇又欢喜。
吐出龟头时,他用力一啄,把马眼里流淌出的白色淫液全部裹走,再沿龟头之下小嘴吸住肉柱在海绵体上前后滑动,如此反复时,又一次张大嘴把龟头含入口中深吞慢吐……
惹得陆慎言再也克制不住,他双手抓着白小鹿的头发扯成了双马尾那般,挺动腰腹在他的热乎乎的小嘴里抽插了起来……
火热的唇被巨大的鸡巴摩擦的滚烫,更是嘴角因为张到最大限度而有些阵阵发疼,下颚开始发酸。
唾液与淫液在白小鹿的嘴里纠缠成舞,交错而乱。
反复的抽插,二十分钟的时间把这些液体全部摩擦成了白沫顺着每次的抽出而被带出,顺着白小鹿的嘴角、下颚流淌滴落在床榻之上,远看淫秽迷人。
在陆慎言如猛虎一般的低沉嘶吼声,他迎来了第一次的高潮,“恩啊——!”精液很烫,好像要把白小鹿的喉咙都给烫坏了……
涩涩的苦中带着一丝丝的甜意,白小鹿喉结跳动,将精液吞了下去。
陆慎言很是满意白小鹿的表现,他的动作却越发粗暴,再次拿起了皮带抽在了白小鹿的身上,是腿上、是胸前、是胳膊、是屁股……甚至他拿着皮带前段的一小节,不轻不重的左右横打白小鹿勃起的阴茎上。
“疼,好疼啊!别抽了……”白小鹿只能口中求饶,喉间滚动还带着涩涩精液的味道,充斥在鼻腔之间。
他意乱情迷。
陆慎言却心猿意马眯眼看着白小鹿此刻模样,修长的躯体线条流畅美丽,确实美丽这个词用得名副其实,羊脂玉般的肌肤触感极佳。
他提枪而上,玄口自动张合,好似一张极度饥渴的小嘴儿,看的人心乱潮涌。
足足两个小时的折腾,直接把午休的时间给磨没了。
穴口滚烫,烫的白小鹿全身透出了淡淡的粉色,三魂六魄冲击云霄,或狠狠坠落在海绵之上,浮着一截不沉之木在缓缓飘荡……
巨大的阴茎毫不留情,似乎要把他给捅穿了,过了胃,过了喉。
狂风暴雨般的快感让他四肢痉挛,陆慎言让他入狗爬在床上,早就被操的软嫩洪水泛滥的穴口难以闭合,他用皮带穿过白小鹿的吼间,提着皮带抓着,就好像牵着一只狗那般,下体不断抽插……
伴着每一次凶狠的刺入抽出,都会拉扯出一层火红的艳肉翻翻而出,白小鹿已经失去了发声的能力,轻微的窒息感给他带来了无法言喻的快感,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他有被虐倾向。
他不算是个纤细的男人,怕疼是每个人自我保护的警告,还好陆慎言没有玩的很过火,尺度把握游刃有余,他除了偶时低沉喘息,一切都显得尽在掌握。
似王者。
醒来时,天色擦黑,白小鹿气的咬牙,简直误事。
这种混淫的日子,白小鹿从来没和陆慎言做过,更没有在公司肉体交缠,最多是亲吻对方;从腰酸背痛的不爽中白小鹿试图几次才从床上爬了起来……
身上除了爱欲的痕迹已经被清理干净,白小鹿穿上衣服恍惚了许久才从休息室内走了出去,办公室内的陆慎言正在低头忙碌,听见声音抬起头,“起来了?”
白小鹿点了点头,他再追问,“疼吗?”
白小鹿摇了摇头。
一切都陷入了沉默,白小鹿觉得有些怪异,只是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和这不熟悉的人格相处。
站定身体,白小鹿说:“我饿了。”
陆慎言起身将手里的东西摆放好,拿起桌上的钥匙,“走。”
上了车,扣上安全带。
白小鹿没说他也是开车来的,正想着是回家吃,还是在外面随便对付一下,陆慎言的手机就响了。
“恩,恩……好。”挂断电话,陆慎言启动车,“回我家吃,爸和爹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