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苟在在床上躺了三天。
“哎,我怎么觉得还是难受,上厕所的时候怎么坐都不不对劲,还觉得痒痒的,你给我看看。”王苟趴在床上扭着腚。
白小鹿放下手里的课题,拿过王苟枕头底下的塑料透明手套和药膏就开始扒王苟的裤子,无奈的说:“那是伤口在恢复,肯定痒。夏上文看着挺温柔的一个人想不到下屌还挺凶狠的,不过还好没肛裂,不然你得到医院躺着了。”
王苟不以为然的趴在床上,双腿和青蛙似的趴开,这几天都是白小鹿给他上的药,倒不是他不想自己上,只是他根本不能坐,一坐那疼是钻了心窝子,结果每次疼的眼花缭乱,药都对不准伤口,擦的满屁股都是,白小鹿实在看不下去只能帮忙。
“你放松一下,这么紧,我怎么把药擦进去。”白小鹿拍了王苟屁股。
王苟笑得咯咯的,说:“哎,你说男人和男人也能做,还真他妈神奇啊!这屁眼不是就应该是拉屎的吗?居然能有感觉。”
白小鹿笑了,挤了一点药膏在食指上往王苟屁股上的伤口处擦,“你感觉到了?我看你这屁眼都烂了,还感觉,有种别喊疼啊!”
王苟瘪了瘪嘴,一脸的贼兮兮,“我告诉你啊!是真的有感觉,反正疼也是真的疼,但是爽也是真的爽啊!爽疼爽疼的,你试试?”
白小鹿收了手,拆了手套丢进垃圾桶,“等药干了再穿,还有,谁他妈和你一样变态?就算是男人和男人,但是也是肉体和肉体,说到底这种事就是:做爱!什么叫做爱?什么样的关系才能做爱你不知道啊?都他妈大学生了怎么还和个智障似的。”
王苟不以苟同,摇头,“非也,非也!男人只要能爽,怎么样都行。”
白小鹿笑着摇头,不想再搭理他。
门突然被敲响。
白小鹿看了一眼王苟,王苟抬了抬下巴,“看我干吗?去开门。”
这个点,白小鹿有点郁闷谁会来。
打开门,白小鹿一愣,张了张嘴,“你,你怎么来了?”
陆慎言手里提着一份吃的,说:“夜宵。”
白小鹿点了点头,“哦,好。”伸出手接过陆慎言递过来的夜宵,觉着把人就这么放在门外站着似乎不太礼貌,让开了身说:“进来坐会吧。”
陆慎言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一进门就看见光着下体趴在床上玩手机的王苟。
白小鹿这才想起来王苟的状态,连忙放下手里的夜宵,给王苟拉上被子给盖上,王苟瞧见陆慎言露出一脸的喜色,“哟,哥们!”
陆慎言虽不言,却从他眼底看出了几分的幽怒。
白小鹿走到洗手间洗手,出来的时候才解释,“他屁股有点受伤,刚刚擦完药,这不是等药干了才能提裤子,刚巧你就来了。”
陆慎言站在中间,最后直接走到了白小鹿的床上坐下。
宿舍一共就三个人住,夏上文回家去了,床就收掉了,免得落灰,哪张床是白小鹿的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本来白小鹿还想给他拿个椅子什么的,结果人家是一点都不客气。
白小鹿失笑,看在夜宵的份上也就没计较,端着椅子坐在书桌前一边吃夜宵,一边拿着课题继续看。
王苟是个闲人,是个屁股受伤的闲人,所以他很无聊。
和陆慎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转眼就快到十二点了,白小鹿开始有些犯困,打着哈欠也只能强撑,只是因为陆慎言还是没有走的打算,他想睡觉也只能忍着。
不知不觉的就趴在床上给睡着了,王苟压着嗓子说:“陆哥,你看你要不回去吧。这个点了,小鹿都睡着了。”
陆慎言看向白小鹿,走上前一只手环过他的后颈和膝下把人给直接腾空抱了起来,王苟一脸诧异。
他把人放在床上,给小心翼翼的盖上被子,目若冰霜的看向王苟,“睡觉。”
王苟还趴在床上没明白过来,只见陆慎言直接关了灯,借着手机的灯光王苟看见陆慎言弯腰脱了鞋,脱了衣服,直接侧身就上了床,贴在白小鹿的背就睡下了。
王苟张大的嘴能塞下一个鸡蛋,脑子里满是:????
白小鹿计划是打工,但是王苟死活不给说给他钱,让他帮忙看游戏,顺便给他补课得了,算上班。所以两个人这几天几乎都是窝在宿舍,白天白小鹿给王苟补课,晚上七点开始就帮王苟打游戏,今天结束的早,一个小时白小鹿就把日常任务都刷完,然后开始继续自己看书。
之前那个天涯公会的会长,白小鹿还想找他来着,结果人家这段时间一直没在线,王苟说可能对方也是学生,现在放假了,就忙着去玩了。
白小鹿不以为然。
他做了个梦,很奇怪的梦……
他梦到有人在舔他,在摸他,那只手修长灵活走过他的胸口,轻轻的揉搓他的乳粒,再滑过小腹,直击他的阴茎轻柔的握紧……柔热的触感就好像要把他的灵魂个掏出来了一样。
白小鹿忍不住的喟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