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都不敢细看,视线就跳过,停在了腰腹处。
因为现在站着不动,所以狼狈的景象都被睡衣挡住了,只是在那深粉色的缎面上有不少白色的污渍。
他只看了一眼就闭上了,呼出来的气又隐隐有了灼热的感觉。
昨晚很尽兴,但许是最近被梁起鹤碰得多了,他变得食髓知味,也比以前更敏感了。
他打开冷水阀门,接水冲洗着滚烫的脸,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他不是要看自己会不会因为穿女装再起幻觉吗?怎么想歪了?
懊恼片刻后,他又抬头去看镜子里的人。
不知是不是这件睡衣不像那些外穿的裙子一样性别明显,所以他感觉还好,并没有以前那么强烈的不适感。
但其实他还想到了另一个原因。
自从和梁起鹤的关系慢慢变亲密后,他就再也没吃过亚美娑片了。一来是不必打工,穿女装的次数减少了,二来也是因为梁起鹤比方昊唯更了解他,更懂得纾解他穿上女装的那种矛盾心理和精神压力。
想到梁起鹤在这件事上有多么的纵容他,昨晚的记忆就又跑出来彰显存在感。
他从来没想过能跟喜欢的人穿上女装做那种事,更没想到能毫无芥蒂的这么尽兴。不过还是有遗憾的,他没能完全的满足梁起鹤。
想起昨晚还感觉到酸痛的手术部位,他就皱起眉。
但这也不是着急就能解决的事,想着昨天喝了酒,他决定今天还是去复诊看下。
他拿过牙刷刷牙,上了厕所后打开淋浴,正在调整水温,浴室的门就被人打开了。
梁起鹤是赤脚进来的,他又被水声吸引了注意力,等到有手臂缠上他的腰,有吻落在脸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转头和梁起鹤对视着。
“怎么醒了也不叫我?”
梁起鹤的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摸着,先是探到睡衣里,沿着光滑的腰腹摸了几把,然后就退出来,从那两个被扯松了的蕾丝缝隙里捏住乳头,轻轻揉搓着。
他这里昨晚被玩弄得狠了,现在还肿着,被梁起鹤一碰就感觉到酥麻的刺痛,不禁哼了哼,抓住那人的手道:“别捏了,痛。”
梁起鹤不捏了,指腹改为摸着顶端转圈圈,看他表情松懈了下来,便靠在他耳畔道:“现在舒服了吧?”
林稚虞咬住嘴唇,羞耻心让他偏开头去,不肯用脸对着梁起鹤,身体却抗拒不了这个人。乳尖传来的痛痒感像微弱的电流,在胸前激起了持续的快感,也汇聚到了身下。
他睡醒的时候就因为生理原因硬着,刚才好不容易软下了些,现在又被梁起鹤撩拨得挺了起来。
内裤薄窄的布料束缚不住欲望,又因为靠在梁起鹤身上,所以连睡衣的下摆都遮不住。看着那一根东西从他腿间抬起头来,顶端还涌出了几滴黏稠的清液,梁起鹤坏笑道:“老婆,你又湿了。老公只是摸了你的乳头而已,真有那么舒服?”
这挑逗的话比起昨晚的更热辣直白,林稚虞臊得心口都仿佛有火在烧了。可还不等他嘴硬,梁起鹤就带着他的手往下伸去,一起握住了他的欲望,还让他自己去摸滑腻肿胀的顶端,道:“要不要老公满足你?”
这声老公又让他想起昨晚的疯狂,想起他叫了老公以后,梁起鹤给他的高潮有多么的酣畅淋漓。想到那让人控制不住沦陷的快感,他倔不下去了,睁着湿润的眼眸去看身后的人。
他还是不习惯叫老公,还是很难坦诚地说出欲望,所以他用眼神和动作传递自己的感受。
他渴望地看着梁起鹤,反握住梁起鹤的手,主动带着这人在自己的腿间套弄起来。
他都做到这样了,梁起鹤该明白的,明白他想要……
梁起鹤捏着他的下巴,吻上了他干渴的嘴唇,手上的动作也反客为主,不再需要他动了。
快感在指间与唇舌间翻涌,缠绕。像一根风筝线,尾端由梁起鹤牵着,逐渐将他往更高处送去。
他太眷恋这样温柔的梁起鹤了,舍不得闭上眼,就这么看着这人亲吻自己时认真且痴迷的模样,然后在这人的手中又一次战栗,发抖,最后射了出来。
射精的那一瞬间,膝盖再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他被梁起鹤抱着跪坐了下来,那人硬胀的欲望抵在他臀缝间,通过紧窄的布料撞击着他的入口。
他喘得厉害,却没有冷落抱着他的人,而是转过身来,主动追逐着梁起鹤的嘴唇,摩擦着那人火热的欲望。
梁起鹤和他断断续续地吻着,任由花洒的水拍打在彼此身上。林稚虞的睡衣一下就湿透了,紧紧贴着身体,梁起鹤的眼角余光瞥到他胸前,看着那两颗于黑蕾丝丛中凸起的红艳果实,又忍不住伸手去捏,并在接吻的间隙道:“老婆,你的胸真性感。”
梁起鹤喘着粗气,眼睛都被情欲的水汽烫红了。林稚虞头一次听他说这种话,心跳顿时又乱了,眼神闪躲着不敢跟他对视。
梁起鹤一看他这害羞的样子就兴奋,低下头去,含住他右边那颗就吸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