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找来一根针,用激光随便烤了烤,就直接从奶头上穿了过去。灼热的锐物戳穿了最脆弱的地方,那时候,哈维仰起头,麻木了许久的大脑终于体验到濒死一般的痛感。他哆哆嗦嗦地绞紧了双腿,不自觉地用力夹住了强奸者的腰。那人爽得大叫了一声,射在他的生殖腔里。
这种被虐待的景象也刺激到了许多人,他们在他的身上打着手枪,争先恐后地对着那颗穿孔的乳头射精。他虚弱地躺着,喘息着。疼痛激起了身体自我保护的本能,他的下身开始流水。除了血腥味之外,他还闻到一股浓郁的杏仁气息。
“发骚了。”反政府军人哄堂大笑,“南十字星的第一烂货发骚了。”
“哈维,”伊娜在他耳边喊,“哈维!”
他汗涔涔地睁开眼,才发现那只是一场噩梦。那场轮奸早就已经结束了,羞辱他的反政府军人也已经死在了机甲的炮弹之下。
伊娜翻过来,撑在他的身上,一本正经地在他的额头印下一个吻:“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这个吻救了他,把他从噩梦边缘拉了回来。他抱住自己的新婚妻子:“嗯。”
“那时候的事情?”
“嗯。”
她搓了搓哈维的脸颊:“以前都不做噩梦的,这段时间怎么了?是太累了,还是谁让你不开心了?”
“可能是激素。”
伊娜嗷了一声,又翻身下来,小心翼翼地抱着他的小腹。她认真地对着他的小腹说话:“你要乖乖的,别让爸爸太辛苦。”
明明只是个受精卵,连耳朵都没有,怎么能听得懂大人的话。哈维的脸颊却烫了起来,顺带着连心也是暖的。
“不辛苦。”他说。
他总是想,就凭他这样的身体,还能怀上伊娜的孩子,实在是一件太过幸运的事情。
结果激素造成的噩梦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哈维体验了相当长时间的孕吐。明明怀孕前身体健康,什么都吃,毫不挑食。那段期间,有时候闻到黄油的味道都想吐。伊娜在厨台前发愁,问他想吃什么。
哈维犹豫了一下:“我觉得柠檬不错。”
伊娜:“……”
最后她用柠檬烤了鸡翅,又用柠檬汁处理了鱼,配上柠檬味的蔬菜沙拉,和适量土豆作为主食。哈维和肚子里的小杏仁都很给面子,虽然没吃太多,但好歹没吐。
后来他终于可以正常吃饭了,伊娜喜出望外,把冰箱里剩下的柠檬连夜处理干净,一股脑全榨成汁。
“我一年之内再也不想闻到柠檬味了。”她宣布。
哈维摸摸她的脑袋,说:“好。”
他总觉得自己比较年长,而且还是男性,应该多照顾她。可是结婚以来,还是伊娜处处看着他的生活起居。伊娜说她是女孩子,比较细心,而且这是她做基因手术前,专门指定要有的性格特质。
“性格也能定制?”哈维问。
“能啊。”伊娜说,“手术前,医生给我提供了一张表格,我想要什么性格,就在前面打个勾。以前的我比较随便,多数方面都选择了随机,只是在守序善良、温柔体贴,和厨艺方面做了几个标记。”
哈维沉默了几秒,最后说:“挺好的。”
伊娜理直气壮:“反正我怎么样,你都喜欢我,对不对?”
“是啊。”他带着笑意,轻吻自己的妻子。
孕中期就这样过去了,该吃吃,该睡睡。性生活方面,只要不压着肚子,一样无比和谐。
哈维为了孕育小杏仁,牺牲了腹肌,坐在伊娜身上的时候,总有那么点不太自信。他在求欢时,常背过去,或者跪在地上,让伊娜从后面来。
虽然从背后看,他依然宽肩窄胯,身材一流。但伊娜总喜欢摸着他的肚子,夸他就算腹肌暂时不见了,也性感得让人一看就硬。她操得他舒舒服服,孕期的身体加倍敏感,没玩弄两下,就会丢盔弃甲,一泄如注。
事后伊娜问他:“爽吗?”
他高潮了太多次,整个人都回不了神,许久之后,才茫茫然地“嗯”了一声。
伊娜抱住他,在他的怀里笑。都是有了孩子的人了,她还这么爱撒娇。哈维搂着她,喘息了一会儿,嘴角也不由得带了一丝笑意。
后来肚子更大了一些,他不得不把训练地点更改到家里。伊娜看着他带着小杏仁一起,做引体向上,一开始还有些担忧:“小心点啊。”
他说:“我知道的。”
看多了,她就淡定了,有时甚至还悠悠地把目光放在他的胸口,调笑道:“你的胸肌大了呢。”
他不说话,练完一组,松手落下来。伊娜的身高刚好到他的胸口,他的胸膛还因剧烈运动而起伏。她走上前,带着笑意,用指尖轻点他的右乳。
“这儿也练大呢。”
哈维一震,红着耳朵看低头看她。她指尖下传来了濡湿的触感,那一小片背心也被洇出了一片水痕。
伊娜的脸也红了,她掀起背心,吻他的乳首。哈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