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注定会离开夜来香,为何不大方地放任其去留,从此天各一方,各生欢喜?
离开林斯的第七年冬,断绝联系的程薇再次打来电话,一开口便说道:“宴九,我要结婚了!”
少女站在白浪滚滚的沙滩,戴着遮阳帽眯眼眺望着蓝天白云,真诚地祝福道:“恭喜呀,祝你们早生贵子,白头偕老!”
“那你还不回来吗?回来亲眼看着我出嫁,林斯可是其中的重要人物呀!再说,你母亲不是快要出狱了吗?你就接你母亲出狱的同时,一块来参加吧!”程薇的语气很是温柔,其中的甜蜜可想而知。
然而,宴九只觉心脏钝钝地发疼,再也听不清她后续的话语,右手无力地支撑手机的重量,几百克的重量似乎快要将她压垮!
林斯……是重要人物,程薇一直喜欢林斯,两件事情合二为一,指向的是她不愿相信的事实,那就是林斯与程薇即将结婚了!她以为七年的时光令她彻底放下,孰料到头来她还是忘不了、舍不掉,脑海深处掩藏的记忆和思念排山倒海而来,叫她再也无法云淡风轻地说不爱!她承认,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或许,她该回去了,即便是站在远处远远地看他获得幸福也是好的,这样她才能毫无包袱地追求自己的幸福!
漆黑的监狱大门被人所打开,走出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女子。岁月在她脸上镌刻下不少痕迹,却为她增添了一份成熟和韵味。簌簌而下的冬雪落在她的肩头,身后是暖黄色的阳光,好似过往的尘埃和阴霾尽皆消散,只剩下美丽的温暖和纯洁。
宴九淡笑地走上前去,为她披上一件羽绒服,祝贺道:“妈,恭喜你出狱,以后的每一天都将是你新的开始!”
艳九的视线却是落在一处,眉眼含笑地说道:“下雪了,怎么不回头看看呢?那边的雪景格外美好!”
少女一脸茫然地蓦然回眸,黑白分明的猫儿眼中映照这一个少年,不,或许该称之为一个青年男子。身着一袭黑色西装,外套一件黑色大衣,长身玉立地于琼树的枝桠旁边,一双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泛白的薄唇紧紧抿起,清俊得胜过一众小鲜肉。
他面无表情地迈着步子上来,冰冷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沉声说道:“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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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放开我,我都说了不认识你,你要带我去哪儿?”宴九扭着手腕,挣扎地喊道。
林斯使劲地扣住少女的手腕,一举扛上小车的副驾驶座,砰的一声锁上车门,随即坐上驾驶座,欺上她柔软的身体,双目猩红地盯着她,冷声道:“你再说一句不认识我?你要是敢再说,你信不信我就在这里要了你!”
少女顿时如同泄气的皮球,一双猫儿眼水雾丛生,委委屈屈地瞪着他,似乎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样。
就是这个样子,就是这个样子,曾经将他迷得神魂颠倒,连人家不要他了还傻傻地等待。
男子以手遮掩住少女的猫眼,声音喑哑而冷硬地说道:“不许这样看我,再这样看我,小心我在车上办了你!”说着,他的指尖轻轻的触摸手下的眼睛,心中一笔一笔地将那双眼睛勾画出来。
绵长的电流自两相触碰的地方传来,一点一点地涌上指尖的神经,而后顺着神经的脉络丝丝缕缕地传输至大脑,再自上而下地传导到身下的某处。男子心下一紧,舌尖在后槽牙顶了顶,心中循环往复地折磨挣扎,最终放下自己的手,一言不发地握紧方向盘,发动汽车离开停车场。
脚尖习惯性地在车板磨蹭,宴九小心翼翼地觑视他,粉白的樱唇嚅动两下,似乎想说些什么,却不知如何说起。
当初那个少年已然长成男人,脸部轮廓越发立体冷硬,眸中的神色却阴鹜许多,隐隐藏着锐利的杀气。
他来找她干嘛?是结婚了,所以要彻底与她斩断关系,把自己送出去的纸星星还回来么?还是……他想脚踏两条船,利用自己对他的愧疚,好让她给他当地下情人?
她不愿意作出如此猜想,但他明明快要结婚,还同初恋情人纠缠,这些行为还不足以说明他的变化么?这分明就是渣男行径呀!
“渣男!”
“你这是在骂我?”男子斜睨着她问道。
她怎么又将心里话给漏出去了?!少女苦哈哈地心道。
一想到这人说的威胁之语,宴九怂得轻阖眸子,双手平放在双膝上,乖乖巧巧地得如同小学生,以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不是自己说的。
林斯眸中掠过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眼睑半垂,目光幽幽地看着她,说道:“我要是渣男的话,你是什么?哦,应该是‘抛夫弃子’的渣女吧!我没说错吧?”
这一听便是污蔑的话语,少女免不了不服气,小声地嘀咕道:“咱俩好像还没有孩子吧?哪里来的‘子’?再说了,你也只是我的男朋友而已,什么时候变成我丈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