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淫丝。
然后再顶着贝肉插入,一寸寸缓慢又有力。感受与以往不一样的快感,薛琼枝被这磨人的快感和缓慢的动作折磨,又想让他出去,又想让他插得更快些。这样想着竟委屈地哭了起来。
“怎么了?”傅怀瑾注意到她眼角滑出眼泪以为是自己插得太重了。
“人家想要深些快些嘛。”薛琼枝不满地嘟囔着。
“现在可不行。”傅怀瑾比她更想快、重地欢爱,只能略微提速地操着她,没一会穴道就开始有规律地抽插起来。这次傅怀瑾没有忍耐跟着她一起泄了,滚烫的浓精射在肉壁上,烫得薛琼枝身子一颤脸色红润。
傅怀瑾虚虚压在她身上含住她的红唇吻了起来,厮磨着她肉肉的唇瓣,两人气息交融“等小公主出来了就好好满足你。”
“你怎么老是觉得孩子是女儿,万一不是呢。”薛琼枝不满。
“不是也行吧。”傅怀瑾敷衍,怎么可能不是女儿呢!但是为这种事情争论破坏她的好心情不值得。
休息了一会儿,看她状态恢复好,把她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肩膀上,高潮多回的她骨头软得好似没有,懒懒地搭在他的肩膀上。任由他动作,傅怀瑾劲腰一挺,重整旗鼓的阳具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高强度的性爱让傅怀瑾出了汗,一滴从额头滑下正好落在她的乳尖,激得她甬道开始缩起,一阵一阵地蠕动绞得他的肉棒越发坚硬滚烫。
“嘶,松些。”傅怀瑾被她绞得有些受不了,湿滑的小穴里还有之前的精液淫水。
她也不好受,小穴里胀得发疼,脚趾都狠狠抓紧,脖颈也忍不住弓起,嘴里飘出一两声的低吟。
肉棒被箍得发疼,幸好之前已经发泄过一回了,这次忍耐的程度更高。忍住射意,更大力地插进拒绝他进入的穴道。薛琼枝不由地大口地喘息来分散欢愉,胸口上下起伏着晃出了乳波,晃了他的眼。
傅怀瑾低头衔住一侧挺立的乳珠,牙齿撕咬着拉长着乳肉,留下深深的牙印,下身也更加用力,卵囊拍在阴唇上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薛琼枝只感觉上身痛着,下身极爽,两相折磨中又一次攀上了高峰。这次他没有刻意忍耐,龟头直直抵到宫口射了出来。
“啊。”过深的交合让薛琼枝有些不适应。
“怎么了,是不是我太深了。”傅怀瑾有些懊悔最后一下没有忍住。
“没事,就是不太习惯。”薛琼枝平复着呼吸没有感受到腹中有不适。
傅怀瑾也顺势躺下,侧身抱着她,不断轻抚凸起的小腹“下一次我就有数了。”
薛琼枝忍不住嗔了他一眼,发红的眼角媚意横生“不知羞。”
“唉。”傅怀瑾挺了挺被穴口含住龟头的肉棒。“枝枝,我们就生一个吧。”
“你!”薛琼枝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想理睬干脆闭气眼来睡觉了,时辰也不早了。
傅怀瑾也没有继续说,今日也胡闹了许久,稍稍解了渴。
翌日,太医又来请平安脉了,傅怀瑾问可有什么异样,太医本来奇怪这位宰相大人怎么不追问行房的事情了,然后突然明白了。
“回大人,公主脉象平稳与往常无异。”太医尤其将“于往常无异”咬重音。
“太医好医术,赏。”傅怀瑾心情大好,笑得像偷了腥的狐狸一样,让一旁的薛琼枝无语扶额。
【作家想说的话:】
大家有猜到枝枝怀的是男孩女孩了吗
出现矛盾生产
转眼间,已经步入深冬,皇上的登基选在春日,现下除了防范边境小国没有粮食来引发战争外,他可称得上清闲。
一闲下来,傅怀瑾就来着薛琼枝探索闺房之乐,前些日子太医隐晦说过,现在公主身子大了,女上式更适合房事。
所以经常是她缩着穴肉跨坐在他的肉棒上,含着龟头浅浅地插着,尝尝自己爽了好几次,他还一次都没有射出来。然后她就一副累极的模样哼哼唧唧地睡着了,留下被欲望折磨的傅怀瑾看着胯间直立的肉棒无语。
今日也是如此,他撑着她的手,为她分担一些力气。
“阿瑾,我好累啊。”往日她还会敷衍地动几十下现在连敷衍都不愿意敷衍了,撑着他的手靠在他的腿上,只大张着腿软软地含着他怒胀的肉棒就不再动作了。傅怀瑾也只能浅浅动作稍稍止渴,心里想着马上生了一定要好好cao上几日才解气。
随着天气气温上升,薛琼枝肚子越发大了,尤其和她小小的脸颊和细瘦的四肢比,着实有些唬人,所幸孩子是一个懂事的,很少闹人,薛琼枝连孕吐都很少。曾经,傅怀瑾觉得很满意,只是现在。
“你怎么还来靠近我。”薛琼枝怏怏不乐地说道。
“你是我夫人,怎么就不能靠近了?”说着傅怀瑾就揽上了她的肩膀。
立刻,她的肚子就出现了一个凸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一旦他亲近薛琼枝,孩子就开始大动作闹人,他一远离孩子也就安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