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以为是灵犀琥珀的作用,于是我找来它试验,发现它根本不起作用。”
“看来,你还不信任我们的合作,唔!”手臂处传来的瘙痒让忘机有些难耐,“啊哈,别,别舔,不妨坦诚相告,白亦非,任何毒,蛊,对我都不起作用。”
白亦非了然的点点头,他已经猜到了,甚至,在知道真相那一刻,冰冷的心忍不住抽痛了一下,要经历过何种非人的疼痛和折磨?才能“养”出这样的体质,早知道…天泽被他用来试了十年的药,依旧没炼出百毒不侵的本领。
“这是我特别研制的‘药’,你当然能化解它,只不过,需要时间。”白亦非看着浑身潮红的忘机,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他还没碰她,粉嫩屁股下的白羽已经湿透,足以见得这身子有多淫荡。
忘机瞪大了湛蓝色的眼眸,轻咬下唇,“你既然不是为了用毒控制我,那何必在我身上花这种功夫,白亦非,这似乎对我们的合作无益,啊哈!”
他骨节分明的手抓住忘机小腹处的搭扣,慢条斯理的一拉,链子立刻深深的陷进红艳的花穴中,“合作?难道不是你单方面的利用?直到现在,我似乎没有得到任何东西。”白亦非借着链子把人拉起来,眼神十分危险。
“啊哈!啊哈!难道,难道我不算么?”忘机用小鹿般无辜的眼神看着男人,全身好像燃起了无数簇小小的火苗,让她喘个不停。
白亦非血红的眼眸里全然是忘机的身影,人,真是一种贪心的动物,永远得不到满足,拥有了她的身体,就想要拥有她的心。
“自然不算。”白亦非沙哑着声音,淡淡道,“身上全是红痕,看形状,似乎是锁链弄出来的,下面的软肉被干的又红又肿,你就那么欲求不满?”他表面越是平静,内心就越是怒骇,“别告诉我是天泽,一条丧家之犬,他也配?”
这药很奇特,随着药发挥作用,造成的影响会越来越强,直到它彻底被吸收,忘机只觉得脑子被欲望烧的越来越热,神智开始模糊,“啊哈,痒,痒~白亦非,你不是也,也有一个表妹么,呵,白天,在王宫…我都看见了!白天…表哥表妹,晚上,床上,不知道——”
“我没碰过她,有你以后,也再没碰过别的女人!”白亦非尝试过对抗她的诱惑,可无论如何,对其他女人,再提不起兴趣。
他曾以为自己不会在意,听到她没有直接否认时,控制不住的厉声怒道,“那晚,你说你不会用同样的方式说服天泽!”却又带着不易察觉的受伤,“你说过…从来不说谎,告诉我……”
忘机被白亦非重重按进怀里,她喘息着,“没,没有,我打了他一顿,啊哈,啊哈,碰碰我,呜,白亦非,你碰碰我……”她靠在男人身上委委屈屈的,“你凭什么凶我…我都,我都,啊哈,没生气,你碰过那么多女人…我能让你守身如玉么,哼……”
“你要是,呜,要是不高兴,那就放开我,啊哈~白亦非!你放手!别碰我,啊~”忘机挣扎着想从白亦非怀里逃走,可这样的挣扎比幼猫还要无力,反而加重了快感。
隔着薄薄的衣服,男人结实的胸膛和手臂感受着少女滚烫的娇躯,怎么可能放手,他脸上的冰霜消融了几分,只因她的答案让人略微满意,“哼,不生气,我倒宁愿你生气。”只可惜这个没良心的妮子,怕是做不到,不动心便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不是天泽,那就罢了。”其实重点根本不在于天泽,而是她是否违背了对他的承诺,白亦非意味深长道,“不过,不管是谁,你最好一笔勾销,以后,有我就够了。”他相信,自己给予她的至上欢愉,会让忘机被迫依赖上他。
白亦非把背脊处的活扣继续往上提,连带着股缝里的链子往上,逼得忘机顿时娇喘不止,“这么淫荡的身体,应该很喜欢我的礼物,这种粗细搭配这种强度,整个韩国都找不出第二个人能做出来。”
“啊哈,啊哈~给我,白亦非,呜,白亦非,下面,下面好痒…你插进来,好不好?”忘机整个人欲求不满,主动抱着白亦非磨蹭,纤腰甚至主动扭起来,好让链子勒的更深,更重,可惜细细的金链完全满足不了她。
白亦非覆上忘机那张呻吟不断
的樱唇,在一遍又一遍唇舌交换中,啃咬着属于她的每一寸领地,动作越来越粗暴,最后狠狠的咬破了她的嘴唇,然而这一点细微的疼痛完全影响不了少女。
忘机素白的青葱玉指已经轻车熟路的摸向了白亦非硬挺的肉棒,并试图褪下他的衣服,缓解自己的饥渴难耐。
白亦非再次抓住她的手腕,现在他已经不需要花费任何额外的力气,便可以轻松的制住忘机,他迅速牵起一根隐藏在柔软床垫里的金色链子,比忘机身上的要粗的多,是由8股细小的链子螺旋而成,顶端的活扣刚好可以完美的卡住手腕处的金环。
如法炮制,忘机的手脚都被白亦非用链子扣住,整个人呈大字型平躺在笼子里,链子的长度并不紧绷,但也不足以让她碰到自己的其他任何部位。
白亦非看着她大大分开的双腿,其中的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