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续的,想压抑而压抑不住的低吟,肉体上的欢愉不是她能控制的,正常女人和一个颜值担当又器大活好的男性做,大抵都会舒服吧。
与爱情无关。
小雨双腿蜷曲起来,放荡而又动情的缠绕上战逢秋起伏的窄臀,嘴角勾画出一抹残酷却又妩媚至极的浅笑:“如果我说不呢?”
“你人都是我的了,必须喜欢我。”那么执拗而霸道,那么理所当然。
小雨笑了:“你说的对,我人都是你的了,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呢!”
喜欢到想你死呢!
听到想听的,战逢秋蛮牛一般地在她的嫩穴里冲刺起来,她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粉白的手指攥着他的肩膀,血珠子顺着手臂往下淌。
半小时后,小雨渐渐招架不住,也想起了这人在这方面的可怕,上一世,他可是能顶着伤口迸裂连做几小时的。她,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
小雨:“你好了没有?”
战逢秋:“你的那里太舒服了,我不想出来。”他要记住它的每一处细节。
她腰酸腿软,他愈挫愈勇,使出浑身解数。
舒服?她可一点都不舒服了,水都快被他磨干了,要还能舒服的起来就怪了。
战逢秋把她抱到自己胯上,用抱小孩撒尿的姿势,抱着她,粗大的,湿淋淋的阳具每下都深进小雨已然红肿的嫩穴里,随着阳具的抽插,两个糊了一身血水混合物的跟班意气风发的为老大鼓掌助威。噼噼啪啪……
蝶翅般的小肉翼一开一合,润泽的娇艳欲滴,还带着几分稚嫩的青涩,而这男子粗硕阳具的顶撞下,这份青涩就多了些沉重的无奈。
月华如水,绿荫如盖,柿子树枝头飘红。
终于,在小雨饮泣般的呻吟里,战逢秋释放了自己,顾忌着不能马上成亲,他把浓精全部射在地上。
小雨累极,依赖的窝进他怀里,战逢秋的头发本来是用银簪束在头顶,小雨一拔下银簪,绸缎般的青丝披下来,手感比她的都好,小雨恨不得现在就拿把剪刀把他剪成个秃子。手指却缱绻的绕着他散在胸前的长发,用发梢刷他的脖颈。战逢秋揩去她鼻尖的细汗,然后给她揉腰。
有了她,报仇似乎都没那么急切了,都说温柔乡英雄冢,此言不虚。
如何忍心让她跟着他过颠沛流离的生活,更何况刀剑无眼,万一身殒,她岂不是要琵琶另抱?一想到她娇滴滴的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战逢秋就无法接受。
十五年都忍了,为了她,再忍个十几二十年又何妨?
他乐意服侍,小雨才不会拒绝,窝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享受。
小雨道:“你说,如果以前有个人欺负过你,还差点被他害死,但后来他忘了前事,对你好了,你会不会就原谅他?”
战逢秋没有犹豫地道:“不会,我会加倍奉还。”
小雨微微地笑:“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手中的银簪轻轻把玩着。
“但凡事都有例外,比如你欺负过我,我就舍不得欺负回去。”战逢秋顿了顿,手从她的腰爬上她的胸脯,捏住一团绵乳,“换种方式欺负却是可以。”
喂不饱的色胚!
小雨握在手中的银簪,距离依偎着的心脏半寸之遥。
‘咚咚咚’有力而强健。
竟然重生了(23) < 快穿之就撩你?????(小乖怪)|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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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重生了(23)
战逢秋完全不知道他被人在心里骂了,更不知道生死只在他人的一念之间,他嗅到的身周甜丝丝的味儿,以及,怀里少女身上清清淡淡的体香,那香味密不透风地裹住了他,心忽然前所未有的柔软。
“花巧节那天是十月十,我们就在那天成亲,图一个十全十美,你觉得可好?”
这话落在小雨二中无异于玄幻,她不可思议的张了张嘴,这人有多执着报仇,她是知道的,可现在他告诉她要和她成亲。在上一世行刺的那一天。
战逢秋回了隔壁的宅邸,小雨一个人躺在刚刚两人欢爱过的木榻上,望着满天繁星,心烦意乱。
女人呐,你为何总是心软。
手一松,手中的银簪被掉在地上,响声清脆。
这一晚上尽折腾了,满身的疲惫,但小雨不想留着战逢秋残留在她身上的体液入睡,仍拖着软绵绵的双腿去灶房提水沐浴。
看着身上一个个他留下的记号,小雨一阵憋闷,仇没报成,反而让人白白睡了她一通,小雨觉得自己就是那千里送屄的,活该。
下次不能再这么优柔寡断了。
次日上午,小雨家来了个媒婆,一张巧嘴把男方夸的哪哪都好,什么嫁过去后婆母和善,小姑好相处,小雨越听越不对味儿,战逢秋哪里来的母亲姊妹,听媒婆讲完才知道是巷尾的何家看上了她。
战逢秋外出回来,看到媒婆打扮的婆子从夜语宅邸出来,脸色不太好,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