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忘调笑他,“不会是你请的钟点工吧?”
他专注地听,因此也没被我逗乐,听了一阵,说:“不管,先完事再说。”
于是下身又开始运动起来,这下我不敢叫了,只小声地喘。
他开始提速,啪啪地撞着我的小穴和屁股,g点被疯狂打磨,我就快要控制不住高潮了,拔高脖子紧攥着床单,抑制不住地娇喘一声。
“嗯呜………”
他立马捂住我的嘴,然后又猛烈抽插着,一波激烈的动作之后,朝深处狠狠一送。
与此同时,我也再紧绷不住,浑身发起抖。
甬道深处像是忽然拧开了水闸,股股透明黏滑的潮水悉数喷出,将他的肉棒浇了个彻底,淋在了被单上。
口中是绵软的一连串呻吟,我紧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身下战栗着。
“叮铃。”
“叮铃。”
十二、共处一室
其实我大概能猜到是谁。
这个点前来造访的,八成是他女朋友。
完事儿他抽出床头的湿巾清洁了一下,又重新套好衣服,和我指了一下衣柜的方向,然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立即心领神会,小跑几步绕到衣柜前,开门钻了进去。
床上我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好,除了被单上那一摊水渍,剩下的基本和来时无异。
随后我又想起门口还放着的包和鞋,也不知道寄星野能不能注意得到。如果注意不到,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这时候门铃又响了,隔着道门还传来声模模糊糊的一声:“星野,你在家吗?”
“来了。”
寄星野应了声。
防盗门咔地被打开,门外的声音一下子清晰起来,带着楼道内的回音,“怎么这么久啊,你在干什么?”
“上厕所,闹肚子。”
原本带着怨气的女声立马大转变,关心起他的身体:“啊?怎么搞的?是着凉了还是吃坏了?”
“吃坏了。”
似乎……是没发现屋内刚刚的动静?
我以为那么大声,她应该能听到的。
我一边听他们说话,一边自顾自地穿衣服,就听两人的脚步朝厨房接近,说话声也越来越近。
“有藿香正气吗?咦,你还自己煎了蛋啊,好香啊。”
那可不,姐的手艺能是盖的?
我笑了下。
他女朋友似乎心情很好,嘴里还哼着小曲,“得亏我给你带的夜宵里有粥,你拆一下,我去拿双筷子。”
寄星野不知道是真饿了还是怎么着,也没拒绝,我在衣柜里听他们稀溜溜地吃,开始纳闷了,于是给他发消息:
只闻新人笑,不问旧人哭啊。我这就快要憋死了,什么时候放我出来啊?
他回了个问题不大的表情包。
我:??
虽然这是他第一次给我发表情包,让我感觉我们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一点,但……
放着你刚爽过的情人在衣柜里憋着,和女朋友吃快快落落吃夜宵,像话吗??
这是人干的事吗???
这是杀人诛心啊!
不管怎么说,也得给我留上一点吧……
我唉了声,换了个姿势躺下,正要批评教育他一顿,忽然摸到手上一块绵软的布料,拾起一看。
是条内裤。
男士的。
带着香波的。
我倒吸了口气,感觉心跳都快了一倍,然后凑到鼻子前闻了下——天,这比我的还香啊。
正感慨着,我这间卧室的门前突然有了脚步声。
“好累啊,没有力气回去了。”
不到三米外的地方,传来女孩子猛地躺倒在床上的声音。
我吓了一跳。
心脏就像被揪住,一瞬紧张起来。
这么近……
会被发现么?
寄星野也真是胆大,敢让她进这间屋子。
这下我不敢放松,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小穴口挂着的粘稠的液体分量也越发沉重,除了我的体液,还夹杂着她男朋友的精液,证明着刚刚欢好过的痕迹。
想到这,血液都有些沸腾起来。
“我送你回去吧。”就听寄星野说。
“为什么?”女孩子稍有些诧异,以为自己这样主动献身是不会遭到拒绝的。
而且她也的确有这个自信,要说起她这样量级的女孩,人漂亮,家境还殷实,抢着要的男人应该不在少数。
“我累了。”寄星野坦白地说,口吻清冷,丝毫没有要照顾她情绪的意思。
“那我睡沙发行吗?”女孩已经退而求其次了,声调里甚至带上些卑微。
这得是多喜欢他啊。
我屏住呼吸听着,心中啧啧。
这要是换作我,大半晚上给你送夜宵来,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