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洁已经没有力气说话,释放之后疲倦如山般袭来。她摆摆手,不知道怎么的,就陷入了睡眠中。等她再迷迷糊糊的醒来,一时之间竟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得大腿间一片粘腻,有坚硬肉棒在进进出出,原来是林子丹站在床边,架着她两条腿正缓慢的插着。季洁笑骂,也不让我好好歇会。
你已经睡了2个多钟头了,再睡晚上还睡不睡。林子丹见她醒了便不再克制,加快了速度操干。季洁懒懒的感受着这根熟悉的几把,火热的感觉缓慢堆起,四肢百骸都渐渐热起来。她和林子丹虽然一月只有半月能相见,可这相见的半月里林子丹都生怕喂不饱她或是自己憋坏了,纵欲毫不顾忌,再加之前的一两年朝夕相处,两个人操干了近千次,早把季洁全身上下,每个褶皱,每条缝,每个敏感点都摸的透透的。他能掌握每个节奏,知道怎么让她痒痒,怎么让她受用,怎么这么她让她发狂。这么插干着却就是不触碰她的g点,光是往深处子宫口顶,顶的她小逼发酸发胀,总是不得释放。季洁脸红脑胀,下腹酸的要死,娇声说道,林总太坏了,林总给了我吧
”说你是骚货“林子丹玩味道。季洁不吭声,林子丹干脆开始用肉棒研磨她的骚逼四周,撩拨的她更酸。季洁呻吟,“是,是,我是骚货,想要哥哥大鸡吧操我骚点,你疼疼我吧”
“骚逼刚被哪个野狗摸半天,还主动要别人给你舔,真是骚不死你”林子丹咬牙切齿
“被野男人摸了,还……舔了”
“舔你哪里”林子丹喘着粗气问,渐渐加快速度
“舔骚豆子,骚阴唇,舔我骚逼……啊……还,喝我骚水……”
“骚水留了多少,谁让你流出来的,我允许了吗?你这骚逼不是属于我的?”林子丹大开大合的操起来,龟头顶住引导进去2指上方季洁的g点开始顶着。
“啊……流了好多出来,有……好几碗呢,他都喝了……”这个点是季洁的命门,林子丹开发出来的,只要顶到这里不出三分钟季洁必潮吹,林子丹终于肯给她了。季洁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我的骚逼是哥哥的,哥哥叫人来摸就摸了,骚水给他喝,把我吸干也……可以……啊……就是这里”
“骚货,婊子”林子丹几乎丧失理智的骂起来,把她反过来趴着,抓着屁股开始抽送,“弄死你个臭婊子,还不知道我不在的时候怎么个骚法。不不知道有没有给野男人插。”
季洁也几近疯狂,她知道说什么可以让林子丹骂脏话,她喜欢听这个一本正经的人说这些不堪入耳的话,也是一种撩拨征服。季洁接口“你都说我是婊子,只许你操……不许别人操吗……这婊子……本来就是千人干……万人操的…啊…”她一身惊呼,说不出话来,原来林子丹已经开始用她最受不了的角度,龟头微微向上,抓紧她的屁股快速顶着g点抽插,她便什么也没法说了,只知道呻吟尖叫。
林子丹眼睛发红,大手噼里啪啦的就抽了她屁股几十下,直抽的她大叫,股间喷出一大股一大股的水,把床单都浸湿了,滴在地上。在他又轻轻研磨她的骚点几十下后,季洁痉挛着潮吹,一下子喷出一大片的带着微微骚味的水,便再也没法动了。林子丹才又加快速度用她阴道口的一圈嫩肉箍着自己几把的敏感处,快速进出一百多下,然后深深顶入季洁阴道深处,喘着气射了出来。也趴在她身上抱着她不动了。
“今晚去你家歇着”抱了一会,林子丹说。
林子丹到了季洁家已是深夜,换上他放在季洁家的家居服,等季洁洗好澡就一起睡到了卧室里。她穿一条白色吊带真丝裙,里面没穿胸罩,两点乳头微微翘起,隐隐还有红色透出来。“屁股痛”季洁说,“你刚疯了,给我打痛了”
林子丹慌忙让她趴着,掀起裙子,剥开内裤看,之间屁股一片通红,微微发肿。不禁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我上次给你从香港带的疏散膏哪去了,我给你揉揉”。季洁指了床头柜,林子丹拿出,便细细的给她按摩疏散。又是揉搓,又是轻按,季洁又说轻了,又说太重,又说热了要开空调,又说冷了要调高温度。林子丹温柔应对,直等半个多钟头才消消停停两人躺着准备睡觉。
“让我吃吃奶”林子丹说,就拉下吊带,摸了几下,之前吸出来的印子已经差不多了,他忍不住又狠吸住乳肉种了几个,被季洁拍头,“你是狗吗?尽咬”林子丹闷闷的在下面回“我在占地盘”。季洁懒得理,她这一天着实太困了。林子丹还含着她的乳头轻轻吸吮,她自己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一觉睡到第二天天光大亮,这天是周末,两个人都不用上班,难得的没工作安排,干脆都睡到中午起来。在床上就点了外卖,季洁起来洗漱,外卖到后两人吃了饭。季洁穿一件宽松白衬衫又躺在沙发上准备打两把游戏,林子丹把她内裤剥了说,今天不穿这个。季洁已进入对局,说了句“不累死你”就一心打起游戏。
窗帘全部拉上了,虽然是阳光明媚的下午,也遮挡了大部分光线。林子丹躺在季洁旁边的沙发选了电影看,手摸着她衬衫下面肉肉的屁股,摸着又去摸她的的奶子,季洁把他手打开,你影响到我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