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格在客厅里坐立难安。
饭馆老板今晚出去见老同学,九点多钟发了条讯息过来让他先睡。
什么老同学要见到那么晚,难不成还要一起过夜吗?容格是听说过饭馆老板传闻中的学生时代男友的,脑子一热就给吴旭拨了语音通讯过去。
容格暧昧的喘息声从手机里传出来的时候,边上凑过来的络腮胡脸上露出揶揄的笑容,用肩膀撞了吴旭一下,“你这个够辣的啊!”
然后容格只听到一声恼怒的“闭嘴”通讯就被挂断了。
半夜十一点多,一片寂静中引擎由远及近的声音分外明显,容格心瞬间提了起来。汽车很快开进院子,不多时就响起男人上楼的脚步声。
“哥哥……你,你回来了啊。”容格看向带着一身寒气进来的男人,手指捻着家居服的裤缝,硬着头皮说了句废话。
饭馆老板面色阴沉地脱去外套抛在沙发上,“不是骚得通讯都打到我同学面前求着人cao你吗?那还穿着衣服干什么?”
“哥哥我不是……”
但男人已经没有耐心听他辩解,“脱!别等着我抽你嘴巴。”
容格不敢再说话,赶忙去解家居服的扣子,手指僵硬得解了两次才解开。
吴旭坐到沙发上,看他脱掉上衣、裤子、袜子、内裤,直到浑身赤裸地站在自己面前。
容格抿了下嘴唇,乖觉地跪到吴旭两膝之间,去搂他的腰,“哥哥对不起,我,我是以为……啊!”
青年鲤鱼打挺一样挺起腰背,他的左乳被男人揪住向上提起来,牵扯得乳下的皮肤像撑开的鼓面一样紧紧绷起来。这样男人尤嫌不够,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他的乳头,拇指来回刮过乳尖。
娇嫩的乳尖被粗砺的指腹反复磋磨,痛得仿佛要破皮了一样,容格扶着男人的大腿,努力抑制自己想要伸手护住乳头的冲动,抽着气哀求,“疼,呃啊!乳头要破了,哥哥轻一点。啊——”
已经肿胀起来的乳头被狠狠拧了一把,容格刚要含胸缓和一下突如其来的剧痛,右乳又被捉起来,如法炮制。
“轻点儿?”饭馆老板嗤笑一声,另一只手将他前面颤巍巍举起来的小旗子掂了掂,“我看这个骚货是想要重点。”
说着,男人在饱受蹂躏的乳头上掐下去。
“啊!”容格痛叫出声,剧痛之下又有一股电流从乳尖一直流到尾椎,爽得他头皮发麻。容格急促地喘息着,伸手去握男人的手腕,“旭哥,旭哥饶了我吧!乳头要掉了。”
吴旭垂眸看向他抓着自己手腕的手,“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不,不是!”容格赶紧收回手,“我不是故意的……”
吴旭松开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没事儿,今天先治治你这个骚病,老子明天再慢慢给你紧皮。”
容格不由得抖了抖,吴旭这样说,那明天一天他都别想好过了。不过现在吴旭明显还没准备放过他,容格手心里沁出潮意来,不知道要怎么度过这个晚上。
吴旭探身拉开了茶几的抽屉,从里面拿出那柄经常抽打在容总屁股上的马鞭,鞭梢指了指脚前,“滚那去。”
容格连忙往后爬了两步。
“手抱头,”吴旭摸过两只夹零食口袋用的木夹,在容格的小棒上敲了两下,“敢放下来老子把你这儿打烂。”
吓得容格立刻把双手放到脑后,“小格不放下来,哥哥别打。”
吴旭不理他,再次拽起他的乳肉,把木夹夹在肿大的乳珠上。
“啊啊啊——”敏感处被木夹死死咬住的滋味太过难熬,痛自然是痛的,但又有一波波扭曲的快感冲向身下,刺激得他弯下腰去,又被男人的大手拽起另一边乳肉夹上木夹。
青年痛得眼泪都滚了下来,跪也跪不直,两手抱头呜呜痛叫着东倒西歪了好一会,才从剧痛中平复下来。
马鞭在他下面掂了掂,“夹乳头都能兴奋成这样,贱东西。”
容格想否认,但梆硬的肉棍高高昂着头,看起来对乳头的遭遇满意极了。
噼!
马鞭的皮革头突然抽在柱身上,痛得容格险些放开手去捂,“呜啊!”
皮革头在顶端抚慰似的轻轻拍了两下,紧接着又抽下来。
噼!
“啊!太疼了!”
噼!
“呜!”
噼!
“呃!哥哥,哥哥别打那!啊!”
……
几鞭下去,小棍就软了几分,蔫耷耷地垂在下面。
“哥哥求你了,呜,太疼了,要打坏了。”马鞭终于停下来,容格带着哭腔求道。
皮革头漫不经心地扫过泛红的柱身和龟头,“放心,坏不了,这个骚玩意有精神的很。”
话音刚落,马鞭就抽在容格胸前的木夹上。
“呜啊啊啊啊!”马鞭的力气不大,容格却觉得好像两只乳头都要被揪掉了一样,痛得大脑一片空白。
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