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给你请假。
又嘱咐她吃点消食片,还是不舒服得告诉他。沈槐没良心地“嗯嗯”过去,没拿着电话的那只手的指尖正从哥哥的胸膛往下滑,留下一条浅浅的划痕。
手指停在一处疤痕那里,疤痕甚至有一部分在布丁底下。她换成指腹来回抚摸在外的痕迹,听见爸爸那头让她好好休息,她乖巧地应答后便挂了。
最后一块布丁的消失没有经历很长时间,可沈槐品尝这里的用时最长。
她不断回味的不是布丁的香气,而是身为她哥哥的这人身上伤痕的痛苦。
沈槐突然惊醒。
她不知道沈泽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和她亲密,可她察觉到自己不过是把他当成一个少见的、可怜的……乐子。
像是……
落入水中不会游泳的他挣扎着,她在岸上用同情又有趣的眼神围观着,直到他即将沉下去才懒洋洋地伸出手抓住他。
他拼命地寻求生的可能,可对她来说这只是一时兴起,若是感到无聊,她随时会松手。
她不爱他,甚至在家人层面上。
与他的亲情落在遥远的过去,而其他的情感,除了居高临下的怜悯,尚未诞生。
*犯了写骨科的大忌orz否定了情感即否定了禁忌,没有禁忌哪里算骨……
这篇要么会写得超慢,要么就很快完结……总之之后会先强调“缘更”定位(躲
0012 十一
她没有对沈泽一见钟情,也没有日久生情,血缘的牵绊也只在她同情他可怜的经历时加上一点关心,这与基于道德上的帮助没有太大区别。他们不过相处区区数日,哪有那么容易就敞开心扉相互理解呢。
沈槐陷入迷茫,一时的情迷意乱使她不得不重新思考,是继续还是收手,收手的话回得去吗,继续的话又会变成什么样?
她抬起头坐回去,看了看沈泽。
她没有后悔的余地。
选项在她没有选择逃走、主动去找他时早已选定。沈泽不会给她离去的机会。
落水的人好不容易抓到一个生的希望,自然会不顾一切去追寻。要么得救,要么就拉着她一起下沉。
在察觉到沈槐的神色突然不太对时,沈泽与她对视,只是一眼他就知道了她的想法。
疼痛。
从脑袋到心脏,到每一寸被她亲吻过的皮肤。疼痛像被火灼烧一样,让他难以忍耐地低叫出来。
妹妹明显吓了一跳,急忙摸摸他的额头,焦急地问,“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沈泽没能回答她。剧烈的疼痛像是要将他烤成碳,他艰难地寻找沈槐的所在,模糊间似乎看见了小女孩的脸。
他的手被沈槐握住,一瞬平缓的疼痛在下一秒更加猛烈地爆发,他甚至没有力气把她拉进怀里。
他和妹妹做爱。在她的房间,他的房间,客厅,浴室。
疼痛使得他神志不清,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徘徊——不能让她离开。
于是他忍受着移动带来的如同粉身碎骨的痛苦,颤抖地搂住她,贴近她的唇。
“……不准……不准……走……”
她僵住身子,一脸无措地注视他,然后咬咬牙,点了点头,“……不走。”
他们开始接吻,他比之前都要疯狂地夺取撕咬,像一头饥饿数日的凶兽。直到她痛呼出声才放开,可也不过是撤出舌头,嘴唇依然相贴着,他舔了舔她唇上被咬破的血迹。
彼此赤裸的身子方便了之后所有的行为。他终于放开禁止的行为,允许妹妹伏到他腿间。
她的舌头犹豫地扫过龟头的顶部,发现它抖动一下,不知何处冒出什么液体,她不在意地吞下。舌头发现了某处凹陷的小洞,当她吮吸时听见了沈泽带着哭腔的呻吟,刚刚的那股液体更多了,且就在这个小孔处。
变得更大了。握着茎身的手不得不重新抓着,从上头流下的不知口水还是其他的液体被她均匀地抹在上头。抹到根部时,拇指不一小心按到下头的囊袋上,沈泽的身体紧绷了一下。
他射了,在她嘴里。
沈槐嫌弃地吐到一边,沈泽也颤抖着坐起来伸手从她嘴里挖出那些津液,直到全是透明的口水。
亲吻已经成了习惯。这里是属于他的地盘,射出来的东西没有资格留在她的嘴中。
直到肉茎再次挺起他才离去,握着她的手放在上头,缓慢地教她服务的方式。
“……不做吗?”
沈槐问。
沈泽顿了顿,深深地望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说,“……要做。”
疼痛并没有减轻,只是让他麻木了不少。
他早就知道沈槐对他没有情感,谁会突然在意起陌生人呢?只不过是他太擅长自欺欺人了。爸爸和妹妹离开时,他想这不过是暂时的分离,他们很快就能再见到;他被继父殴打后,妈妈在一旁低声哭泣,又安慰他说下次一定会找人拉住,于是他继续忍耐。可他们一次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