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她很少生病,可一病就要休养好多天,爸爸疼她,她一病就想不起还有其他人在。
她跑去敲沈泽的门,没人应。悄悄开门进去,房间里还是很暗,她听见了均匀的呼吸声。
他在休息。
沈槐犹豫着要不要打扰他,手先一步把门关上了。她小心翼翼走到床边,努力从昏暗的视界里盯出他的所在,悄悄爬上去而不至于压到他。
天翻地转,自己躺在了床上,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就被哥哥压着舔了舔脸蛋。沈槐甚至闻到了蜜桃味的漱口水的香气。
她想尝尝。
她已经习惯用舌尖同兄长嬉戏,两人拥吻着,静谧的房间里只有亲吻的水声与换气时的喘息。
这无疑是幸福的时刻。心心念念的妹妹回应他,占有他,属于他,昨日的疼痛仿佛是幻觉,满心的欢悦在一个又一个吻中萦绕全身。
就算只是破灭前的幻影也值得他用一切去争取。
沈槐不知道他的思绪又往哪个方向走了,只觉得身体又热了起来,可她也的确不想再做,她还很不舒服。
最后是沈泽趴在她身下,细细地安慰着昨夜被品尝过多而发肿的肉瓣,从外围一圈圈向内前进。
舌头经过的路线先是带来湿热,紧接着是空气中的冰凉,刺激得她内壁连连收缩,背后也起了鸡皮疙瘩。等到他终于来到花心时,穴口已经流出可察觉到的透明液体。
她觉得有些痒,但不知道是被他舔过的地方痒还是触及不到的地方痒,只能扭着身子期待他能找到原因给她止痒。
“哥……哈啊……”
她抱着他的头,既想抓紧又想推开,最后手指穿过发丝不轻不重地挠起来。
沈泽笑了,在她腿间。呼吸的气流打在湿润的中间,她瑟缩了一下,随即恼怒起来,“……起来起来!我要睡觉!”
他再次进去,边吸吮边应话,等到声音传导到沈槐耳中,只留下大概的音调。
——“不要。”
再次清醒已经是下午三点,大半天过去了,她也真的几乎都在床上呆着。
纵欲过度。
沈槐坚信沈泽就是个妖妃,明明她一开始只是想和他单纯躺在一起而已。搞得现在两腿发软,不知道妈妈和妹妹来的时候还有没有力气站起来迎接。
妈妈有在群里问她晚饭想吃什么,沈槐问过沈泽后回复。晚饭有了着落,现在也不宜吃太多,从冰箱里翻出一些零食,两人懒洋洋地窝在小床上看电影。
只是没几分钟沈泽又黏糊糊地腻上来,沈槐无语半晌问他,“你是狗吗?”
是。回答融化在唇齿间。
好不容易分开,沈槐干脆在两人中间夹了一个枕头,又把自己包在毯子里,冲他努努嘴,“独立一点,坐好。”
要说她也不介意沈泽粘她,她其实也有点想赖在他身上,可他的粘人明显和她不一样。她只是处于恋爱(?)的新鲜期,由于春心荡漾而想黏着对象,可他……
沈槐觉得是由于大起大落造成的没有安全感以及经历带来的一定偏执才让他如此粘人,而自己偏偏也是导致其产生的因素之一,她认为自己有责任对他负责。
单纯惯着他不能解决问题。
兄长听话地坐在一边,只是神色有些委屈。他对电影不感兴趣,只在意心思也没在电影上的妹妹。
沈槐看着投屏发呆,他看着沈槐发呆。
从长长的睫毛到亮晶晶的眼睛,从高挺的鼻子到红润的唇,从弧度美好的下颚线到有红点的脖颈……
小时候他们似乎被说过长得像,可如今他怎么找也找不到相似的痕迹。
沈槐不知神游到哪个星天外,总之想起自己是谁处于何地时,回头只看见眼眶发红的哥哥可怜巴巴地注视着她,想靠近也担心被她责备。
天知道之前那个要对她强取豪夺的那个疑似精神病院床位预订户是哪位。
她不知道在自己发呆这段时间里他脑补了什么剧情,只知道该献出自己哄哄孩子了。她裹着小毯子挪到他怀里,伸手掐掐他的脸,随口一问:“你什么时候买的那盒避孕套?”
兄长沉默了一下,掩饰性地舔咬她的耳朵,想要避开这个话题。
沈槐狐疑地看着他,发觉他的表情意外的心虚,心虚到似乎她知道了自己也会变得尴尬,于是她收回眼神装作什么也没说。
下午六点左右后母带着妹妹来看她,她提前涂好风油精青草膏之类的东西以掩饰身上印记的真正来源。
妈妈也没多想,只说到时候给她买一打驱蚊水。沈槐抱着她胳膊笑嘻嘻点头。
妈妈和妹妹是从她们外婆家回来的,据说老太太病了。此时看起来也明显有些疲惫,沈槐便劝她们提早回去休息。
沈汐看了几眼在一旁沉默的沈泽,倒是没有见外地走过去打招呼,后者僵硬地点点头,回答的声音比蚊子还小。
临走前妈妈也跟沈泽说了两句话,无非是打个招呼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