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
席若尖声啼泣,小脸煞白,幼嫩身子颤抖着串在粗大肉棍上,疼得抽气都开始断断续续。
与想象中甜蜜梦幻大床鲜花截然不同,她的第一次,只是在一间肮脏粗陋的厕所隔间,张着腿,露着奶,被男人摆成下贱的姿势强奸了。
与主人抗拒的内心相悖,她的肉穴却显出浑然天成的淫荡。
过于窄小的肉缝,被粗硬硕大的肉具突然撑到最大,两片粉嫩阴唇被捅得凄惨外翻,穴眼那一圈嫩肉被撑到极致,却依然柔韧弹性,没有撕裂。
甚至在抽插了几下之后,立马就分泌出大量骚液,骚屄糜艳红肿,粘连着丝丝缕缕的淫液,殷勤伺候起大力操干得大鸡巴。
她低声啜泣,屄穴却完全容纳吞吐着整个粗长鸡巴,甩着淫荡的奶波,跨坐在男人身上被不停顶耸,凄惨无助,又诱惑淫乱。
昊哥整根鸡巴泡在她骚水绵绵的甬道里,七扭八拐的肉褶吸得他天灵盖都快掀了,整个肉腔随着她的啜泣一收一缩颤动,激爽得他差点射了!
屄里这么饥渴淫荡,偏偏面上还一副柔弱无助的委屈模样。
第一次破处,逼里就能爽得跟发大水一样,骚货就是爱装纯!
“妈的!哭都哭得得这么骚,是想把撒尿的男生也勾进来,和我一起强奸你个欠日的骚货吗?”
昊哥眼底暗红,几乎是瞬间就抱着席若站了起来,把她翻转按在隔间脆弱的门板上,腰腹绷紧,挥动大鸡巴悍然侵犯水唧唧的嫩穴。
席若两个奶子被挤在门板上,乳头都陷进扁扁的大盘子奶肉里了,整个小隔间,随着男生的撞击碰碰摇晃作响,要是有人进来,一看便知发生了什么。
她已经顾不得会被人发现,整个人塌腰撅屁股,被按在门上猛干,浑身抖得像风中落叶一样,支离破碎的浪叫,一声比一声高。
“啊......嗯哈...不要...啊啊...”
“还说不要,老子看你都要爽死了!被强奸还能那么骚,席若,你说你自己是不是下贱!”
昊哥扯着她的马尾,完全不收敛力道,一次比一次干得深,大鸡巴塞在甬道里,每次抽插都带飞一波淅淅沥沥的淫液,cao得逼嘴处糊满厚厚一层黏腻白浊。
挺腰插干几百下,一股接一股的春水,连绵不绝浇灌着粗暴悍勇的肉具。
大鸡巴彷如陷入层峦叠嶂的深潭中,幼嫩宫口隐藏在肉褶深处,处处是能吸会舔的嫩嘴儿,热腻销魂。
席若眼神迷离涣散,凄切婉转哀叫,浑身簌簌发抖。
昏昏沉沉中,她意识到自己正伏在脏臭厕所隔间门板上,被小混混揪着马尾按在门上猛cao,像骑木马一样颠簸摇晃,姿势下贱放荡。
巨大的羞耻在她纯白敏感的心脏腐蚀出一个黑洞,随着身后肉棒不断捣弄,澎湃汹涌的欲望从羞耻的黑洞中源源不断冒出。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第一次,明明是被强奸,居然还是感受到无与伦比的舒爽?
难道她的身体就是如此下贱淫荡?
粗大鸡巴一下一下干到骚逼深处,又快又狠,快感海浪般袭来,淫水哗啦啦浇灌在龟头上,烫的身后男人舒爽得直抽气。
第一次破处的嫩逼,紧致嫩滑,能吸会嘬,一戳就淌水,简直人间极品。
昊哥腰眼一阵接一阵的苏爽,鸡巴眼酥酥的都快被吸麻了,一波比一波汹涌的快感从肉具蔓延至全身。
大鸡巴越来越硬胀,一鼓作气破开层层肉壁,抵在最深处的子宫口处。
子宫口被撞得不住抽搐,昊哥被这处幽深软嫩吮吸得头皮发麻,腰眼一酸,一股股浓精从马眼处喷射而出,肆意喷溅在脆肉子宫口处!
席若被抵着子宫口的骚心,瞬间泄了高潮,骚逼被浓精一烫,顿时两眼翻白,舌头瘫软着耷拉出嘴角,满脸被cao坏了的淫乱模样。
肉棒插在她水嫩嫩的穴里舍不得出来,昊哥心里感叹一声:真是个极品骚货!
他抽出还没软掉的鸡巴,甩在席若泪痕斑斑的清纯小脸上,滴滴答答的浓浊精液甩得她浑身都是。
“给小骚货留点纪念品,以后好好记得,是哥哥我给你破的处。”
等席若从痴爽的高潮中清醒过来,厕所小隔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下体肿胀泥泞,一身狼藉。
她就着洗手池,清理脸上的精液,忽然手机响起,一接听,电话那端传来深沉磁性的男声:
“若若吗?我是姐夫,还有十分钟就到你学校门口接你。”
席若骤然想起来,父母出去旅游,这个周末她要在姐姐席蓉家过的,而昨天晚上她才收到信息,席蓉说自己要在出差,周六才回来,让姐夫周逸之来接她回家。
她嗯嗯应了电话,又赶紧用洗漱台上的镜子好好端详了一下自己,除了校服有些皱,倒也没什么异样。
等等——
席若看着胸前衬衣被顶起来的两个鼓囊囊凸点,顿时血往脸上涌——
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