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清醒过来时,自己已经回到了之前被囚禁的那间屋子,下体传来难以言说的痛感,血肉分离的剧痛和囊袋里坠坠的胀痛结合在一起,几乎让他在清醒过来的那一瞬间就呻吟出了声。祭祀的人已经将他从架子上放了下来,只是当时他挣扎的时候太用力,绳子又绑的紧,他的身上被勒出来许多青紫的痕迹,看起来很吓人。虽然勒痕也疼,但跟阉割的痛苦比起来算不了什么。
程煜勉强低头看了看,下体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囊袋里坠着的那颗圆珠带的整个囊袋都往下拉,躺在他的股间。有人进来给他上药,程煜眯眼看了看那人,看不清他的脸。那人小心翼翼将原本糊在伤口上的那一坨草药拿掉,还剩了点带了血沾在那里拿不下去,他也不敢用力,只好就那样将新的药膏给他涂上。又特别换了另一种秘制的药,仔细地把整个囊袋都涂了涂,以免里面的东西太重把他的囊皮扯烂。
在床上将他绑了几天,伤口没那么狰狞了才敢让他下床走路。有人将他沾了尿液血迹的褥子床单之类的全部换掉,又有两名大力太监一左一右扶着他让他慢慢地走路适应。
巫祝割掉他孽根的那两刀实在是太狠,他到现在还迈不开步子,腿稍微一动就疼,但那两个太监可不会体谅他,只是阴阳怪气地狞笑道:“咱家劝息侍君还是高抬尊脚跟着咱家走上一遭,这阉人的身子说金贵也金贵,说下贱也确实下贱,更何况息侍君还是前朝的俘虏的奴才呢?现在受点苦免得日后再遭罪不是?”说着,一只手伸下去用力将他的右腿拉开。那太监下手没轻没重的,险些将他的伤口崩开,幸好拉开的幅度不大,只是痛了些,于伤口无碍。
程煜一瞬间痛的要叫出来了,又不肯在这二人面前露怯,只得硬生生忍住。只是他刚忍痛往前迈了一步,囊袋里缝的那颗圆珠就被带的往前去,不小心打到了前面的伤口,这下程煜被痛的顾不得什么面子,不停龇牙咧嘴的吸气。那二人也不催他,等程煜感到下体那颗珠子重新安分下来,才又缓缓迈出另外一步。那颗珠子依然随着他的步伐前后乱晃,程煜只好十分小心地控制着不让它碰到前面。这么走真是难受。程煜这样想着。
过了两个月,他下体的伤才算勉强好了,这时有人来教他规矩。这规矩当然不是他做皇子时学的,可也不是做奴才的规矩,而是教他如何做侍君去侍奉皇帝。
礼官拿着鞭子站在他旁边教他怎么下跪、怎么行礼,遇到皇帝要行嫔妃该行的礼,如果以后有了皇后,遇到皇后则要行妾侍之礼;平时侍奉皇帝也要以贱妾自居,不得逾越……程煜小时候过的自由,哪怕稍微大点时要学规矩,也没有这么屈辱过,但那人拿着鞭子,程煜动作稍微做慢了些就一鞭子抽下去,起初程煜还不死心地反抗过,挨了几顿鞭子之后就老实了,听话地跟着礼官学这些屈辱的东西。
规矩学好的那天礼官自然派人禀告了皇帝,又由巫祝占卜了个好日子,侍君和皇帝要正式圆房。
司礼监的人早早地将程煜接了过去,到了地方就赶紧将人剥光,按进浴桶里仔细洗了干净。他才洗完从浴桶里出来,本以为就这样要被送到殷衍那里,却被人按在一张小茶几一样的桌子上,一人拿浴巾盖住他上半身,另外一个人扒开他的臀缝,将不知是什么东西用力挤了进去。程煜只觉得难受,他回头看,发现那人拿的像是用动物皮或者尿泡之类的做成的东西,里面灌满了水,那人正将那东西的头塞进程煜的屁眼里将水灌进他的肠道里。
从来只出不进的地方哪能承受水流倒施逆行的痛苦,程煜这下忍不住,开始扭着屁股挣扎起来。背后那人狠狠往他屁股上拍了一下,骂道:“骚东西,乱动什么?待会到了陛下床上再使狐媚术吧!”
水包里的水全部灌进程煜的肠道里了,那人猛地将东西抽出来,迅速在他没来得及闭合的后穴口处塞上玉塞,又将他拎起来晃晃,程煜只觉得腹中如翻江倒海般难受,有意想求饶却被那人晃的说不出话来,只从嘴边溢出几声呻吟。
那人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又将程煜放到茶几上,然后拿出玉塞,肠道里的秽物就随着水一块流出来,流进他身下的一个小桶里。程煜问着空气中淡淡的臭味有些尴尬,他刻意移开眼不去看小桶里的东西,但他很快就又被扰乱了心绪。一次洗不干净后穴,那人故技重施,紧接着又往他身体里灌水。
如此重复了三四次,那人见流出来的水清了,也没有什么异味,伸出一根手指进去在内壁上搔刮两下,也没有带出来什么不该带的东西,这才又命人将程煜简单擦洗一下,用被子将他全身裹起来由两个太监抬着他去了皇帝的寝宫。
孟族的规矩很奇怪,程煜明明是按妾侍礼抬进来的,可今夜皇帝的寝宫布置的却类似于帝后大婚的规格,只是床上没有撒花生桂圆等东西,民间的交杯酒红盖头自然也免了,太监们将程煜恭恭敬敬地放到龙床上就退了出去。
程煜提心吊胆的蒙在被子里等了一会,外面并没有什么动静,他被闷的难受,又好奇,实在忍耐不住悄悄探出头去看外面。他头刚一伸出来就被吓了一跳——殷衍正坐在床边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