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的住处可谓是整个寝宫最不好的地方了。皇帝眼皮子底下见不得一丝破绽,阴暗处藏污纳垢的倒是不少;比如这个后殿,潮湿阴冷,程煜不过住了半个月,腿脚就开始酸痛。他惯是个没脸没皮的,疼了几次,就开始琢磨着缠着殷衍留在他的寝殿里了。
侍君在这方面的地位有点类似于皇帝的妃子,只有皇帝传召的份,没有他挑的时候,因此要想得到殷衍的‘宠爱’,程煜只能像个争宠的妃嫔一样想方设法让殷衍临幸。
从前程煜还是皇帝时,并不在意后宫的争端,图个一时的爽快就行,至于让自己爽的人是谁他并不在意,甚至以她们的争宠为乐。现在轮到他自己了,却又要绞尽脑汁的回想之前见过的手段。
奉茶做羹汤之类的无召自然轮不到他,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何况又是受了刑的,这等入口的活计更是要防着他,小心为上;女人家的刺绣女红他又不会,他虽然如今算不得男人,可也不想连这方面都朝女人靠拢,前朝的废帝做的荷包织的布,或许是会记在史书里的,程煜还丢不起那个人。思来想去,只有一种方法:色诱。
程煜实在不知道殷衍喜欢自己身体哪一点,被他摩挲过的阉疤狰狞又丑陋,上面覆着的一层烫伤让那里更是见不得人,程煜自己都看不过眼,当然也有他不愿意面对的原因。可能是自己的战利品总能引起男人的征服欲,被俘虏的阉人皇帝艹起来在心理上也更有快感。
程煜现在一举一动都有人注意,思来想去实在没有办法,他只能打起了最原始的“色诱”的主意。
程煜借故去寝宫正殿,看守的侍卫太监居然也不防备,就那么让他进去了。他不敢大胆到直接爬上龙床,索性在外间的榻上脱了衣服,他记得榻边的小桌里藏了一盒情事上的东西,于是便拿了出来。里面有一串浅红色的拉珠,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触手生温。程煜咬咬牙,拿起那串珠子往自己后穴塞。他来时匆忙,竟忘了给自己扩张,只能硬拿着珠子挤进干涩的小道。头两个珠子个头小,虽然塞的艰难倒也进去了,到了第三个,那珠子已有红枣大了,程煜毕竟过了几年娇贵生活,一时也下不了狠手,第三颗红珠就那么卡在小口了。
程煜急的笔尖冒出几滴冷汗,但也知道这事急不得,只好先任由那颗珠子堵在那里,又去摸盒子里其他东西。里面还有一支花簪样的东西,只有不到两寸长,顶头正着开了朵金花,另一端却不是尖头,而是一颗圆润的玉珠,那玉珠还不及寻常珍珠一半大小,安在前端只是为了固定,防止情欲正浓时簪子滑出来扫兴。他这时瞧见了盒子底下压着的软膏,如获至宝般赶快拿了出来,用簪头挑了一点摸匀,深吸一口气,缓缓将簪子送进自己前面的小孔里。
那里受刑时被巫祝折磨的狠了,不仅看着狰狞,还总是把不住尿,经常不注意时就淅淅沥沥的漏了自己一腿,今日用簪子一试,那里的口果然被拉扯大了,合着软膏的簪子进的竟是比后穴的拉珠容易。程煜忍着微痛与不适,将簪子整根从尿道刺入自己体内,只留下簪头那朵金花,正好开在程煜的阉疤上,将那处的狰狞遮了个严严实实。
阉割的伤口好了后,程煜已多日不受这样的折磨,此时体内猛然有了异物,小腿肚子都在轻微打颤,但想着左右都到了这一步,再退岂不是亏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挖出一指软膏涂在后穴处,咬牙将几颗珠子尽数塞了进去。
前朝废帝比在位时瘦了不少,这一塞,连小腹也鼓起来了,从肚皮上隐约可以摸到最后进去的那两个最大的红珠。他在位时行事虽然荒唐,但都是用在宠妃爱妾身上的,自己何曾受过?刚将所有珠子都塞进去他就慌了,手指伸进后穴不住抠挖,生怕那一串东西从此出不来了。
殷衍从御书房回到寝殿,看到的就是这样香艳的场景,他眉毛一挑,也不出声,只站在那看着程煜动作,而程煜正把注意力放在后穴,也没有发现要勾引的人已经回来了。珠子上沾了先前的软膏,格外滑腻,程煜手指勾了半天也没有弄出来,他心里更怕了,慌乱之下肠壁用力,竟想就这样将珠子排出来。程煜坏心的轻咳一声,殷衍一激灵,已经冒出头的珠子又滑了回去。
程煜有些呆愣地看着他,事先准备好的说辞已忘完了。殷衍走到他身边,将他抱进内室的床上,轻笑着拍了拍他小腹,低声在他耳边说:“像你刚才那样,把它们排出来。”说罢,将手放在前面的金花上,慢慢转了一圈。程煜身子绷直了一瞬,又马上放松,他刻意忽略前面的异样,肠壁用力将珠子往外推。进了容易出了难,程煜的脸都涨的通红了,珠子才出了半颗,他忍不住将手放在小腹上按压,可也于事无补。他忍不住向殷衍投去求助的目光,只得了对方一声轻笑,正在他觉得无望时,殷衍伸手拉住那颗珠子顶端的金线,稍一用力将那颗折磨人的珠子带离了他的身体。
前面这颗出去了,后面几颗就也容易了,殷衍轻松地让程煜解脱了出来。一阵摧残后,程煜的后穴变得艳红又松软,在殷衍眼前微微开合着邀约,皇帝在这方面向来随心所欲,压着废帝便要白日宣淫。龙根早已坚硬如铁,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