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刚之身的火热气息,忍不住玉脸一红。
她轻轻闪过一边,不自在地道了声:“这日头热辣,三郎莫要贴得这样紧,叫人都出了汗呢!”
朱三公子贪恋着温香软玉,怎肯轻易放手离了美人!
他微微低头,看着美人那如玉的耳垂润珠,不禁轻轻吹了一口细气:“母亲身子娇弱,三郎自当好好扶着母亲才是,若是跌了可如何是好!再说了,三郎求学前也是这般依偎着母亲的,母亲是嫌弃三郎长大后貌丑了不成?”
柳莺娘被那热气吹得浑身一颤,伸手轻轻打了朱三一下:“怎会?三郎面冠如玉唇红齿白,现在可长成了俊俏的公子哥儿呢,母亲初见都有些认不出了呢!”
美人一双含情桃花眸瞥了朱三一眼,含羞带嗔道:“但三郎终究是年纪大了,和母亲可不好像幼时孩童般亲密了,若是被人瞧见了,怕不是就要被笑话了!”
朱三见了莺娘那天真浪漫的嗔媚神态,不禁痴了,如丢了魂儿一般怅怅若失,心里边更是酥酥痒痒的。
说话间他俩就到了莺娘住着的主卧房。
朱三主动帮着推开雕花房门,又掀开了纱幔帷帐,他贴心地将莺娘搀扶到牙床上。
这才撅着嘴做幼童情状,拽着莺娘的袖口不依不饶道:“我们母子感情深厚,笃好亲热,谁要笑便让他笑去,三郎可不怕!好母亲你就让三郎挨一挨近一近嘛!”
“母亲你有所不知,三郎在外读书辛苦,夜深人静很是想念母亲香香甜甜的怀抱呢,左是现下又无旁人,三郎要好好偎在母亲怀里,要好好抱一抱!”
他一头栽到莺娘身上,密密的赖进那香软嫩玉的怀抱里不肯起来。
同时把脸埋在那丰美软弹的怀里磨蹭,闻着那里的香甜气味,早就不知东南西北了。
双手似不经意间,团团握上莺娘那两只他垂涎已久的饱满玉乳。
那两团软肉生的丰盈硕圆,他胡乱揉搓捏弄,觉得手感极佳,如此三两下便把这位寂寞许久的后母,给弄得情欲勃发浑身软酥。
莺娘被他在怀里拱得心神不定,气息也有点浮了。
加之又被捏了胸脯,情焰灼绝经受不住,可又不好直言。
她只得用小手推他,轻喝:“三郎,莫要再闹了,你这是干嘛,弄得母亲这浑身痒酥酥的,可怎地办呀?”
美人体弱无力,这般轻推慢耸的,反而像是欲拒还迎。
朱三得了妙处越得猖狂,热血激荡好不兴奋。
他双手并用,随便挠了两下美人的如玉脖颈。
便专挑着后母那对胖乎乎软绵绵的嫩乳进发,且挠且提,且提且捏,直把她那素白前襟给扯的凌乱乱了,玩的可谓不亦乐乎。
看着那松垮领口下白花花的,鹅黄色的肚兜根本遮掩不住,那其间挤出了好一道幽深深的乳沟儿。
公子看的眼花缭乱,口上还掩饰道:“人家只是想和母亲亲近罢了,还记得小时母亲最爱和三郎玩乐了!母亲看招,三郎与你挠痒,呵呵,看母亲笑是不笑!”
莺娘被逗的燥热难耐,哈气若兰。
她切切笑道:“痒,三郎别闹,别,别摸母亲,啊呀,莫要再弄母亲胸口了,哎呀!好痒,啊,受不了了……”
美人的声音软乎乎的娇滴滴的,好不勾人妖娆,听得朱三浑身都酥的不成样子,连骨头都要酥掉渣了。
朱三一连挠了莺娘全身十几处,他虽不是调情耍性的行家,可毛头小子凭着好奇与欲望,更惹得美人娇喘咻咻。
少年的那双手如抚着三尺瑶琴,虽不知何处激昂,何处轻缓,可他胡乱摸索间竟拿捏得精当十分。
莺娘被撩拨的瘙痒难耐,不由地还醉红了脸。
尤是下身那丝薄小裤包裹着的娇嫩牝户,忍不住已情丝绵绵欲水泛滥。
“啊,别闹了,三郎三郎,奴家受不住了,别玩了!”她情难自禁地叫喊起来。
自个儿也侧过身去,蹬着那锦被翻到床里一边去了。
朱三公子欲看美人娇态情态,干脆脱了鞋履,直接也翻上床去。
他道:“母亲认输不,三郎是不是比幼时厉害多了……小时候只有母亲搔痒逗弄孩儿,三郎声声求饶母亲也不放过人家……母亲休躲,现在风水轮流转,三郎要母亲好看呢!嗯,母亲胸口藏了什么,鼓鼓囊囊的,是不是藏了雪白雪白的大馒头?”
朱三一臂环住躲闪的莺娘,一只手在她腰里乱摸,胡乱着就往美人松松垮垮的衣裳里钻,但觉掌心所触皆暖滑软腻,便闹的越发厉害了。
挠着闹着的,竟是将美人那一身丝薄粗麻孝衣,给弄得衣衫半解半散。
莺娘呵呵直笑,被闹的不行。
就连胸口的鹅黄肚兜也掉了一根系带,半悬半挂的掩住小半胸脯,好不风情好不漂亮。
她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却再无力阻拦着这毛手毛脚的风流少年。
她情热难禁,却又躲不开腰间禁锢,躲躲闪闪的好不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