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嗯,姐夫,小薇儿也要……也要和你练这奇怪功夫……
蔷薇儿躲着看长庚红叶来来回回的不见消停,直看得两眼发涨不亦乐乎,姑且大抵也就瞧了少少一个时辰。
一恐丫鬟婆子发现自己偷溜出来,又恐被姐夫察觉自个儿偷窥武学,她虽是依依不舍,也得慢一步懒一步的回到闺阁之内,换下那湿乎乎的亵裤罗裙,还唤人来准备香汤好生沐浴一番。
二小姐年纪小小,阿母早逝,长姐久病,又不曾谈及婚嫁,是以无人传授合欢情爱,她虽不晓得白日窥春之事为人事之乐,可每每溜神想起,总是倍觉念念不忘情炽高昂,几已不能自持……
当夜她让贴身伺候的丫鬟去睡了,然躺在牙床之上,总是忆及白日姐夫与红叶练武对峙的种种细节,也不知是恋武成痴,还是身怀春情,总之是辗转反侧,夜不成寐。
等了又等,她甚至起身又倒了一盏凉茶入口,可愈发目炽口燥兴发难忍,下身那嫩嫩的小花户也隐隐作痒,恍有甚物轻咬慢爬,时徐时急。
她浑身不安,只觉得那里热痒无比,轻轻拿手摸了摸,便觉那处已然轻轻绽开小口,甚至还冒了些许香喷喷的粘腻花汁……
蔷薇儿嘘了口气,虽是想用纤纤手指去戳戳,却又觉得不太得劲,毕竟姐夫是用那贴身偷藏的厉害大棒去弄红叶姐姐嘘嘘的小户,好像是这样的……
若是她也能找个大棒来弄弄自己,会不会学了这招式,便也能有了无上功夫?毕竟那时用手指弄了,现在想想,那时似乎就浑身热燥,腹中生温。
腹部,肚子?丹田不就在那里吗?这样莫不是那些姐夫送她看的武侠话本里,提过的所谓丹田里集聚内力?她这是有了传说中的内力吗?
正巧此时目光一扫,小姑娘看到了墙壁上挂着的小木剑,那是幼时姐夫亲手雕刻送与自己的,蔷薇儿突地灵光乍现,便取了木剑下来放在床边。
那小剑手柄乃犀牛角啄磨而成,粗粗长长,光光滑滑,油油亮亮的,尤其顶端也是圆溜溜的,可不是像极了姐夫那贴身藏在裤裆下的乌红大棒,这手柄虽是比将起来略略小巧了些,可总归聊胜于无嘛!
她欣喜若狂,脱去中衣肚兜小裤,重新回到床上躺下。
俏小姐握着那木剑的牛角柄头,回忆着白日里姐夫是怎样作操的,反手一顿轻轻塞入了自家牝户,加之早有沁沁的淫水相润,故她虽为黄花闺女,可插进去倒也不难,然深入其里可就不容易了。
蔷薇儿双手扶定入了内穴,只觉那硬梆梆的顶着,似都要把花口处的那两片小花瓣给撑坏了,偏偏那牛角物什又微微地浸着寒凉之意,惊得她不禁柳眉轻蹙,倒吸一口凉气:“唔……好胀……好凉……”
她不敢大抽大送,只单单幻想那是姐夫贴身的黑壮大棒,慢慢加力顶送,恰于那花口处浅浅进出,毕竟里头被惊得紧紧的蠕动缩着,她怕痛也不敢戳的太过,霎时间就顶送了五六抽……
唔,明明这柄头可是比姐夫的贴身棒子小了不少,也细了不少,可这刚刚进去就紧的抵不进了,也不知若是姐夫的大棒给弄进来,会怎样如何?不管不管,便是再痛,她也会忍着吧!
她这样胡思乱想,一不小心地这小手就抖了,那棱硬的圆头猛地撞到了花口处藏着的那颗小小的花蒂珠子,这小姑娘当时便双目紧闭,熬禁不住了。
陡然间全身上下就变得又酥又软,如玉似的光裸身子弓编得如那玉弓一样,猛地又是小腹一酸,这便是所谓气沉丹田了吗?
蔷薇儿还没来得及细细思量,便猛一痉挛,花底处可是漏了不少春水流肆出来,光黏黏地淌将出来,直若小儿轻吹,盛人玉盏的沸水那般有趣……
这佳境突如其来,蔷薇儿只觉自个儿双眼一花,这样虽是无比难捱,可又是快畅无比,小户深处的瘙痒之意便有了稍稍缓解,这,这,难道嘘嘘处喷了水儿也因为她内功初成吗?
哎呀,她真是个小傻瓜,如此作想,白天那时可不是丢人的嘘嘘了,毕竟现在喷的这水儿似乎粘糊糊,又香喷喷的,才不是那骚骚的尿水咧……
她可不是差点就错过学武功长内力的好机会了?气沉丹田后,是该呼吸吐纳了吗?
蔷薇儿很能自圆其说,她慢慢吐气,嫣红欲滴的樱桃小口跟着伊呀细哼起来,逐渐忘却世外,无意识的念着长庚的名字:“唔……姐夫……嗯……姐夫……”
小蔷薇儿面红耳热,意荡神迷,兀自扶着手柄顶入,便跟那弹着琴瑟一般,小手一顶一顶的,可谓轻重适当。
本想再去磨那小花蒂,又怕了太过刺激,只敢用那坚硬圆头微微蹭那穴口浅处,恍恍惚飘飘然觉得自己个置于姐夫温暖怀中。
而正如白日那般像对待红叶姐姐那般,那黑黑壮壮的大棒正全根刺入,可是要比她现在插的更深,顶的更猛,她愈发觉得有趣,又是几十余提,不觉力气渐乏……
她吐气如兰,急如骤雨,稍停片刻,牝内又觉骚痒,遂手不停息,对着那滑溜溜湿泞泞的穴口,用了些力气如捣蒜般又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