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却恰巧听到两人的争吵。
顾清和抱怨着自己的母亲:“妈,你明知道的,我们没有办法。何必再提这种让人难堪的问题呢。”
婆婆热情地建议着:“现在的技术这么发达,可以人工授精啊。”
顾清和皱着眉头:“这对阿琳不公平。”
“怎么不公平了?她是自愿嫁给你的,就这样跟你耗着,身边连个伴都没有,对她就公平了?我看她也挺喜欢孩子的,有了孩子她至少不寂寞了。”
顾清和脸色铁青地跟她争吵着:“阿琳不是一个物件,你再这样逼我,我就只能劝阿琳离婚了,她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而且如果她想要一个伴,她随时……随时可以……”
“你们……你们两个,都有病!”婆婆气急败坏地撂下这么一句话,转身便走了。
顾清和这时才回头,看到拎着袋子傻傻站着的夏琳,他抱歉又无奈,夏琳只是回给他一个毫不介意的开朗笑容。
晚上互道晚安的时候,顾清和犹豫了又犹豫,还是没忍住,叫住已经转身回自己房间的她:“我是说真的,如果,你真的想要一个伴……”
夏琳低着头,也不看他:“这样的话,你心里会不会好受一点?”
过了很久。
顾清和才回答她:“也许会吧。”
第二天夏琳就接到婆婆的电话,要约她一起去妇科做检查。
为什么突然约她做检查?
夏琳心里很清楚。
她忽然觉得婆婆说的对,他们两个都有病。
并且已经病得太久了,病到药石难医。
人在生病的时候总会很脆弱,甚至有时会做出一些极端的事情以吸引别人的关心和注意。夏琳也不例外。
于是她遇到了江上,并且有了这样一个夜晚。
想及此处,夏琳闭上眼,想象着等待着她的将会是怎样的疾风暴雨。
江上却只是吻上了她滚烫的颊。
他的动作很轻柔,吻很缱绻,沿着她滚落的泪珠,将温热的唇瓣印在她的红唇上,开始还是风触云朵似的的轻碰慢吮,渐渐地便一发不可收拾,也不知是谁带的头,竟然一边吻着,一边脱下彼此剩余的衣服。
他们本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这一吻却像是有了魔力,让两具陌生的身体迅速地熟络起来。
被热吻洗礼得昏昏沉沉,等夏琳醒过神来时,她已经浑身赤裸的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了,雪白的肌肤情不禁地颤抖着,又染着曾情欲的绯红。
她有些紧张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也是这一个瞬间,江上握住了她小鹿般颤动的乳房。
17绵软与坚硬
当胸前的两团绵软被男人一掌握住的时候,夏琳只觉得身体里像是有一把火,烧得她如同一汪水似的,瘫在床上,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任凭对方来搓圆搓扁。
“这里有人光顾过吗?”偏偏江上又俯下身,咬住她胸前那颗因刺激而傲然挺立的樱桃尖。
他的唇像带着电流似的,每当他扫过一回,夏琳的唇就颤抖一回,她有些喘不过气,也说不出话,只是意乱情迷地微微摇首。
“那这里呢?”
江上又将唇沿着她的肋骨一点点向下轻舔着,夏琳仍是摇头,她只觉得他的吻就像烙印,所经之处都留下了属于他的记号。
就连他的味道也一样。
他的味道跟清和完全不一样,混杂着薄汗、酒精微醺以及衣料的清香,竟然还挺好闻,让夏琳不知不觉地沉醉进去。
他的手则轻抚着夏琳的大腿内侧,诱导着她将腿分开,与此同时,他的唇也从紧致的腰间,落到她那处从未被人涉及的处女地。
一瞬间,夏琳心跳得好快,快得仿佛随时能蹦出她的胸膛,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捏住肩侧的枕头,那个她和顾清和一起去宜家买回来的枕头。
“这里呢?”
江上一只手将自己撑起来,一只手似有似无地拨弄着蜜穴前方那颗樱桃红的花珠。
“嗯……”身体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夏琳忍不住轻轻哼出来。
“谁?”江上眼眸一暗,修长的指尖蓦地在蜜豆上一捏。
“呀……”夏琳低声尖叫着,白皙的双腿难受得扭动着,想要将双腿合拢起来,以躲避这样令她欲仙欲死的碰触,“是……是我自己。”
“这么饥渴?”江上却故意压着她的大腿根,不让她挪动分毫,同时指尖在她那颗敏感的突起上反复得划着圈,“是太久没有男人,空虚了吗?”
“是好奇……呀……”敏感点被男人这样紧扣着不放,夏琳仰起头,也不知道这滋味是舒服还是痛苦,她断断续续地喘息着,“我想知道,如果男人能满足男人,那女人是不是也能……也能满足女人?”
是的,四下无人的夜晚,夏琳的确自慰过。
她自慰是真的出于一种心灵上的自我安慰,或者说是自我洗脑:她不需要男人,也不需要性生活,自己就能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