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肚子都被塞得满满的,忍不住扭动起臀部向后逃离了一些。
“跑什么?”江上咬着她的耳垂低声嗔着她,似是不放心,曲起双膝盖分开她细白的长腿,一只手穿过她的腰肢握住她跳动的乳房,用力的抽插起来。
“太深了——”夏琳紧紧咬住红唇,身体无力地靠在江上的怀里,“有点痛。”
是啊,他甚少这样没有经过任何前戏就直接贯穿自己。
虽然她内心深处是喜欢这种近乎是惩罚的霸道的,但是他实在是太多巨大,而她还不够湿,这样高频率的抽插让她忍不住拧紧了眉头,在欲生欲死间反复徘徊着,几乎就要尖叫出声。
声控的廊灯跟随肉体的拍打声明了又暗。
偏偏这时,旋转的楼梯下面传来梅姐的声音:“谁在上面,有人吗?”
夏琳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听着脚步声一点点地从楼下靠近,她紧张地握住江上的手臂,一瞬间欲望全无,冷汗涔涔落下。
江上也意识到了夏琳的干涩,似乎是不满意她不够动情的表现,他用力地咬了夏琳的耳垂一下,然后在冲击间,分神用另一只手去拨弄她花心处那颗涨得发酸的小核。
“唔——”这让本就神经高度紧张的夏琳差点失声叫出来,她死死咬住唇,扭着娇臀逃离着江上的进攻。
要是被梅姐看到了——
她简直不敢想,梅姐可是婆婆的闺蜜。
许是江上醉着,本就有些站立不稳,夏琳这么一动倒真让她挣脱出来,肉棒噗地一声从窄穴中滑出来,没了肉体的拍打声,走廊的灯彻底黯淡下去。
楼下的脚步声也跟着停了。
展盈的声音跟着传来:“梅姐,大晚上的,怪吓人的。可能就是风刮的。”
夏琳不由得在心里附和着,乞求梅姐听了展盈的话,也跟着离开。
“不许跑。”谁知江上却醉语喃喃着,一把抱起她颤抖的臀,让她俯趴在墙上,大手拇指掰开白嫩的臀瓣,露出方才被蹂躏得红肿泥泞、微微张开的花穴口。
发涨的乳尖被冰冷的墙面挤压得深深的陷进雪白的乳房里,夏琳扭头哀求地望着江上,同时不安分地抬起纤腰躲避着他的进攻,硕大的巨茎就这么一次又一次地滑过穴口,在肥美的花唇上反复摩擦着。
而那根握惯了手术刀的手也再次追过来,扣住她无辜的肉核,用力地欺负它,拨弄它,甚至狠狠地拧住它。触电一样的快感迅速蔓延上来,夏琳挫败地墙上磨蹭着,感觉到下面的花穴里变得越来越饥饿,越来越不受控制的开始追随他的巨大。
好想……好想将它吞进去。
某个瞬间夏琳甚至罪恶地想,不如就这样吧,就这样放肆地豁出去,就这样将自己肮脏的一面展示给梅姐看,展示给所有人看。
那样的话。
她是不是就不需要再伪装了?
不用再伪装自己曾经对清和的痴惘,不用再伪装这段婚姻的荒唐,更不用再为这段婚姻的结束寻求另一个伪装。
如此想着,夏琳忽然急切起来,她闭上眼睛,一只手忍不住握住江上的巨物,企图在它滑过穴口的时候可以含住它,将它吞噬,体内的花蜜也因为花穴的抖动而湿湿嗒嗒地不断溢出来,肆意在她交错的指间。
她放浪的举动成功地取悦了江上,他闷哼着掐紧了她白嫩的臀,用力地往前一送,肿胀的欲望就这样忽然间贯穿了她的花心,直捣入最深处的花蕊。
“兴许是吧,算了,我们回去吧。”
就在夏琳几乎就要控制不住娇啼出声时,梅姐突然踟蹰着开口,在她喑哑的喘息声中,两人的脚步渐行渐远。
楼道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寂静。
夏琳几乎是瘫软地将额头抵在墙壁上,感受着男人强悍地在她的身后来回抽动着,每一次都顶到娇嫩的嫩肉,还蛮横地冲破它,顶入了从未有其他人侵犯过的小小的子宫中。娇嫩的肉壁被无情地挤压着,一次又一次,本能地想要将肉棒挤出却毫无办法,只能报以一次次地收缩、蠕动、吮吸,很快,越来越多的汁液溅出来,夏琳紧紧攥住江上的手臂,无以描摹的痛和爽在同一时间朝着她的心窝倾倒过来,她哆嗦着,品味着此刻凶猛的快感。
最终,他的低哼伴随着她压抑的尖叫,一起交织在忽明忽暗的走廊里……
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在江上的车上了。
江上正倚在路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烟。
夏琳歪在座椅上稍稍迟疑了一下,打开车门走过去:“怎么不接叫醒我?”。
江上察觉到脚步声,微微侧脸,看到是夏琳,也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的说:“送你回家吗?我叫了代驾。”
他的样子比刚才要清醒许多,明显是酒劲已经过去了。
夏琳从他手里接过那支抽到一半的烟,放在自己的唇边,也抽了一口:“我不回家了。”
手里的烟就这么被人横刀夺走,江上看着夏琳,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