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容珏见了便想抽出手来,她却一下收紧肚子用紧致的甬道去夹他,哀哀地央求:“别走。”
【御街行】凡俗 · 上(h)
「贰贰」 凡俗 · 上
谢渺读圣贤书长大,却不是古板之人,只是性子内敛了些,在床笫间总容易害羞,虽不主动却配合,无论容珏要如何,她总会迎合。她可以是堂上端庄持重的和善王妃,亦能在夜间为他打开自己,柔顺地让他予取予求。容珏自是喜欢她这一面的,可此时面对她第一次的主动,平日里总装出副谦谦君子姿态的人差些直接失控。
她无骨似的手攀着他的胳膊,细声哼着还要往下坐,水润润的眼儿发红,正可怜兮兮地望他。容珏如何还能清醒,哑声道一句:“若是受不住便告诉我。”
随即修长的中指便长驱直入,破开紧闭湿润的穴肉,往里面去。
“嗯啊……”许久未曾被造访的甬道被破开,谢渺忍不住拔高了声调,容珏便立即吻住她,不让她的呻吟高过马蹄声。
身下的动作没有停,进去几次后又添一指,抽动间谢渺便难捱地扭动腰肢,呜呜嗯嗯含糊不清地叫。容珏一手把着她的腰肢,一手戳刺扣弄,舌头又在她口腔内缠着她,便无暇去顾忌她胸前柔软的那处。谢渺觉得舒服许多,可挺翘起来的乳尖越发的痒。她早就抛开了羞耻,主动抱紧他去磨他的胸膛,丝绸布料滑溜溜的,虽是缓解了不少却总觉不够。
容珏发现了她的动作,抓了她的手放到胸前,暂时松开她细声哄着,“卿卿自己揉揉可好?”
谢渺哪里还能思考,被他带着揉了两下便知如此会好受许多,也就自己抓着软绵的嫩肉揉弄。容珏垂眼看见,更是眼红,在她舒服的呻吟时又吻了下去。这次他的吻格外激烈,似将无法发泄的欲望全都倾注在这个吻里,谢渺没法再畅快的出声,恩恩呀呀的低鸣,泌出的口液便顺着合不拢唇角溢出。他手上的动作也越发重了,在她甬道的吮咬下探入第三指,被药物控制的人不觉痛,只觉舒服,便跟着加重力道,捏着乳尖扯动。
身上的敏感点尽数被刺激,谢渺大脑昏昏沉沉,身体却格外兴奋。当容珏去抠甬道内敏感的那处,又在穴内曲起手指用骨结去压着嫩肉划动,她便绷紧身子,甬道也夹得更紧,收缩着往外吐水。容珏又用拇指去按压红肿的珠蒂,里面戳刺扣弄,外面按压捻动,谢渺绷紧玉腿泄了出来,大波的水液打在容珏腿上,更甚是滴落在车板之上。
被手指送上高潮,容珏松开后她就软着身子倒在他怀里。她好受了些,容珏却是憋得难受,又不敢轻举妄动。他知道她的性子,若是他此时借着她被下药和她缠绵,她清醒后虽不会怪他却也难以面对。他强行忍耐着,可心上人赤裸着在自己怀里娇喘,车厢内全是她身上诱人的味道,指尖还有她高潮时吐出的水液,甚至她甬道的温热紧致都还停留在指尖,他又如何能能得住。硬挺早就探头,如今隔着被她打湿的裤子顶着她分开的腿心,只要他稍有动作就可以直接这般戳进她柔弱湿润的穴口。他咬牙,轻拍着她的背喊道:“怀霜,现在好受些了吗?”
怀里的人没回答,似还未从高潮中回神,他便只得先将她安置好,让她离自己远些或许会好许多。他方决定让她去主位的小榻上歇息,怀里的人却已缠了上来,双臂穿过他的腋下勾紧他的脊背,只是仰面喘息着唤他,他便缴械投降。
她还扭着身子主动去蹭他抬头的硬挺,容珏咬紧后牙槽,看着她绯红的面容如何都不能将她推开。当神女走下圣坛,摒弃以往的圣洁端庄,便是最惑人的艳丽妖精也比不上她分毫。他只是凡俗之人,且早已因她惹了尘埃。
“怀霜,醒来后只需怪我便好。”
是我忍不住,是我被蛊惑,是我趁人之危。一切皆是因我,你勿要责怪自己。
他去抚谢渺腻滑的皮肉,稍稍稳住气息朗声朝外询问:“到什么地方了?”
怀里的人不满他如此表面的抚慰,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胸前贴。他眼尾发红,如她所愿去捻殷红的乳尖,另一只手揉着臀瓣,手指沿着臀逢往下滑。
疾驰时马蹄声大,驾车的人却也不是全然什么都没听见,忙主动说道:“子夜前能出金陵地界。”
如今离子夜还有一段时间,他和谢渺肯定都等不到那时。
“王爷,这一路都未遇追兵,想必是被修大人他们拦了下来。”
容珏思忖几瞬,看着怀里自己蹭着缓解的人,咬牙道:“继续赶路。”
顿了顿,又添一句:“好好驾车。”
听起来是嘱咐的话,车外的人却是冒冷汗,这是警告。
谢渺用自己泥泞的腿心蹭他的硬挺,裤子湿得彻底,布料紧贴着柱身,高耸的东西显露出形状。脑海混沌的人没个分寸,就番动作就把首端夹进花缝,随后哼着往下坐,等容珏把着她的腰想阻止时已被穴口吃进去些许。湿濡布料与嫩肉摩擦,带来奇异的体验,算不上舒服却足够刺激。她塌下腰肢,细声细气地喘,想再吃进去些。
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