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只是手指,他还能自己控制,如今这么坐着,马车奔驰间带着他晃动,撞得身上妖娆的身子不断起伏。她被入得又深又狠,穴儿含着他不断往外吐水,明明连脚趾都绷紧,每一寸经络血脉都在战栗,却仍觉不够,想他给自己更多。渴望驱使她紧揽着容珏款动腰肢迎合,嘴里也不停吮吸,口液沾湿唇角,身上早裹了层薄汗,她整个人都湿得彻底,里里外外都是对他的渴求。
她从未如此主动过,颤动的软绵乳肉像春日里迎风招摇的艳丽花朵,起起伏伏晃得他眼花。容珏将她往上抬,埋首要去含她的肿大酡红的乳珠,他的口腔温热,被含住的人舒服得眯眼,吐出手指挺腰更往他口中送,“嗯……好,好舒服……”
以往在床笫间总要他玩着花样询问,她才会红着脸说出自己的感受,此时她却坦诚直白,激得容珏吮得更加用力,舌头裹上去贴着一圈圈地画圈。身体的感觉来得极快,不多时谢渺就抖着身子拔高音调,“要嗯啊……要快些……”
容珏松开她唇舌,掐住她的腰快速进出。湿濡温热的软肉紧咬着他,让他舒服得咬牙粗喘,却不忘去问她,“这般,如何?”
“舒,舒服……啊……”
得到回应,容珏抓过她的手往她口中送,“卿卿莫叫。”
他喜欢听她娇娇软地呻吟着说自己有多舒服,却不愿旁人知道她褪去衣衫后如何撩人。谢渺如今全无理智可言,只要能舒服,他要如何便如何。乖顺地含住自己的手指,甚至学着他的样子不时抽动,容珏低喘一声,将她掐着往自己腰间按。
不够,全数进入她还是不够,被她如此渴求也不够。想要更多,就算将她揉碎吞入腹中,也算不上拥有。
想要她,完完整整的一个她。
谢渺被他侵占,被裹挟,快感层层叠加,将她推向顶峰,带她冲向低谷,起起伏伏,似死似生。泄身时她忍不住落泪,汗湿的脸颊滑过泪珠,穴口更是止也止不住地往外吐水,哆哆嗦嗦地蜷在他怀里抽搐。甬道也跟着抽搐,湿热的软肉裹住他的硬挺不让他动作,容珏咬牙抽出,带着嫩肉一起往外翻,进入时又将其碾进去,本就被磨得发红的软肉被翻来覆去的刮动挤压,迷糊的人只能一抽一抽的抖。他极舒服,在她的挤压吮吸下亦迎来顶峰,他没有犹豫,将硬挺整个送进去,抵着最深处尽数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被洒在体内,谢渺又抖了抖,彻底软在容珏怀中。
硬挺未从她甬道内撤出,容珏感受着她不自主地夹弄,搂住她两相依偎。他们喘息着肌肤相贴,皮肉之下便是彼此滚烫的血脉和心脏,容珏将手贴向她的胸口,感受她心脏的快速跳动,他那从听她死讯那刻便静止的心脏在此时又复苏过来。两人都浑身汗湿,紧贴在一起并不舒服,他却不愿松开,伸手温柔地替她将凌乱贴在脸颊的鬓发理到耳后,完整露出她红透的脸。
谢渺无理智可言,只乖乖地依附着他,任他作为。她如此乖顺柔软的模样让容珏满足,如今的她不会推开自己也不会说决绝的话,更不会想着与他分开,若她清醒后也能这般乖顺该多好。可怕的念头占据脑海,容珏唾弃自己的卑鄙,可他本就不是君子。
“怀霜,莫要离开我。”他埋向她的脖颈,低声开口,是卑怯的请求。
谢渺其实并不知容珏说了什么,身体无法消退的感觉让她哼哼,明明浑身都极酸极软,却还是要用力去抱他,款着腰收紧小腹去夹他留在体内未撤走的硬挺。容珏被她这么一蹭一夹,立即又有了反应,他已无顾及,立马抬起她的下颌吻了上去。
他吻得格外激狂,仿佛也如谢渺一般没了理智,舌尖探入唇齿舔舐上龈,手掌整个包裹她的乳肉揉捏拉扯,身下更是不管不顾地往里入。没当他微微撤出,先前才送进去的精液就混着她的体液往外流,将他们交合的地方弄得泥泞一片。
他吻着她,揉着她,将她身心都占为己有也不愿罢休。
莫要离开我,因为我也不知自己还会做出什么。
马车疾驰,夜风撩起窗帘灌入车内,却消解不了满车情欲。先前还被抱在怀里的人已被换了个姿势,跪在落地的衣衫之上撑着座位蹋腰耸臀,浑圆挺翘的臀儿被身后人揉弄,翕合着吐水的穴口被撑开,每当身后的人往里顶,她便抽抽身子,垂下的丰乳也就跟着晃出好看的弧度。
她咿咿呀呀地想叫,口中却含着自己的兜衣,便只能掉着眼泪闷哼。当绯红的珠蒂被捏住揉弄按压,她便绷紧身子又泄了出来,身后人却未停下动作,就着月光俯身去吻她哭红的眼。路还长,他是再不能放开。
【御街行】重重
「贰肆」 重重
这几日变故丛生,每每谢渺醒来就头脑混沌,所处也总是陌生的坏境,这次却有阿清守在身旁。
“姐姐!你醒了!”
阿清惊喜的声音传来,谢渺打量着四周轻声应着,“我们这是到哪儿了?”
近来的一切都像场噩梦,可此时身处马车内,她便知一切不是梦。
“我也不知道到什么地方了,不过我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