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形容陈榆听到这句话的感受:一团火在腹腔烧起,烧得他肢体都开始僵硬。
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再来cao一遍?
昨天晚上的记忆太过于深刻,陈桉赤裸的身子,动情的呻吟一下子就在脑海里鲜活起来。
可明明他本意不是这样的。他只是觉得应该凭着这一次性事让陈桉断了念想,哪怕觉得他是个可恨的人也好。
所以他说“喝酒”,可以给双方一个放过彼此的理由,就当作是南柯一梦。
但是现在,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来不及有更深的思考,陈榆就被陈桉身上的玫瑰香气所环绕,陈桉揽上了他的肩膀:
“哥哥,你是不是不敢?”
她笑着问,手指暧昧地摸进白衬衫下包裹的身躯。
她的手指软得不可思议,而他的腹部却是硬的,因为她的动作而起起伏伏。
陈榆越发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
但不该失控。
他偏过了头,躲过了陈桉的一吻。
陈桉也不气恼,她用另一只手摸上陈榆的下巴,强硬地摆正了角度,正视着她,两个人就那样停顿住了,谁也不说话。
气氛瞬间就旖旎起来。
陈榆不敢动,他实在是猜不透陈桉的心思,他只能看见陈桉的目光在他脸上流连。
而陈桉只是因为突然发现了有趣的事情:陈榆长胡子了。陈榆并非不长胡子,只是他是个爱干净整洁的,胡子日日都刮,从未有一日是这样胡子邋遢的。
那么,今早不平静的不止她一个人。
这个认知让她心情突然变好了。
陈桉甚至有想摸摸陈榆胡子的冲动,想看看是不是真的会很扎手。
打破两个人之间氛围的是一通电话,来自于一个亲情短号602。移动有亲情号的服务,家庭成员之间的通话会便宜一些。602是陈桉母亲的电话号码,她一直没改备注。
陈桉顿了顿,右手从陈榆的身下抽出了接通了电话。
“喂,桉桉啊。”
“嗯。”陈桉的左手捂住了陈榆的嘴,示意他别发出声响。
陈榆的呼吸喷洒在她的指间,有点痒。
电话那头没有察觉到什么:“桉桉,明天你表哥结婚了,你表姨打电话过来让我们吃宴席去。”
“明天中午吗?”陈桉问了一遍,她好看的眉毛蹙了起来,“可现在已经晚上六点了。”
“杭城跟海城不是两个小时路程吗?明天早上高铁回来不就好了。”对面回答得理所当然,她也没有问过陈桉是否有其他的安排。
子女应该无条件服从父母的指令,且不能有怨言。
“桉桉,你可别觉得妈妈不念着你,你要晓得,你表姨丈是公安局里的,手下年轻小伙子不要太多的哦,妈妈也是为了你好。”
其实这是陈桉早就知道的事情,她不过是待价而沽的货物,根本不该有自己的意志。也不该有希望。
但猝不及防,手机被陈榆拿去,他面无表情地点了外放,他们的距离太近了,近到他能把电话里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其实开不开外放都是一样的。他只是想要开口说话。
察觉到陈榆的动作,陈桉捂嘴的动作更重了些。
男人跟女人的力气是不太一样的,陈榆大可以凭借力量优势掰开陈桉的手,但在此种情况下势必会伤害到陈桉。
他做出了一个让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举动。
他舔了舔陈桉的手。
陈桉的手上没有擦任何的护手霜,因此也没有什么化学用品的味道,软得像是豆腐,轻轻一碰似乎就会碎。
得用舌尖轻轻叼着。
陈榆的眉眼是冷硬的,而舌尖是软的,湿漉的,这让陈榆多了一点色情的感觉。
他并不是在勾引陈桉,眼神甚至是清凌的。
但这让陈桉更感觉自己下身湿了。
陈榆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一件很色情的事情?
陈桉的手指随着动作探进了陈榆的嘴里。
湿的,跟她的下身一样是湿的。
她舒服得眯起了眼睛,打算长话短说,早点结束这个无聊的话题:“那哥哥呢?”
“不用不用,不是什么重要的宴席。你哥不是还要上班,太忙了,你回来就行了。”
陈桉:“好。”
陈桉挂断了电话,放开了捂着陈榆嘴巴的手,把上面沾染的唾液慢慢地抹到陈榆的脸上。
她带着恶意,挑着眉:“哥哥,你说妈妈知不知道她的宝贝儿子在忙什么?”
“在忙着cao他的亲妹妹。”
陈榆握住了在他脸上作恶的那只手:“你要回去?”
陈桉眉头一皱,陈榆就立马松了手。
其实他握着的力度并不大,陈桉也没感受到多大的痛感。她只是下意识的反应。
陈榆看着她,突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