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沉领着任严回家,进了家门却没有让任严站起来,自顾自的在门口玄关换好了鞋把鞋子甩在一边,走进卧室里把外出时才会用上的牵引绳拿了出来。
他没有和任严交谈,只是俯身把任严脖子上的项链机关开动让项链慢慢收紧扣在了任严粗壮的脖子上,项链骤然收紧带来的窒息感让任严微微晃动了一下,喉管里发出了低低的一声呜咽,但是叶飞沉只是捡起了牵引绳,动作有些粗暴的揪起任严脖子上的环扣,把牵引绳套了上去。
叶飞沉揪着牵引绳的中段故意不放开,于是任严就只能抻着脖子,像一只被揪住后劲皮的狗狗一半微微抬起上半身去够这个高度。叶飞沉把牵引绳举起来挂在了门把手上,然后高高系起来,于是任严就不得不被迫以一种很别扭的姿势跪着。
这种颇为屈辱的对待反而让任严产生的快感,他低着头趴在地板上,像一只犯了错被主人拴在门口教育的大狗狗。
任严健壮的体格被这么一根小小的牵引绳束缚,可他又不敢反抗,只得看着叶飞沉一言不发的拴好他然后离开,他委委屈屈的缩在玄关的地毯上,看着叶飞沉在房间里找衣服进进出出的准备洗澡。
任严就这么看着,也不敢开口问自己要跪多久,生怕又触了叶飞沉的霉头,他老老实实的趴在门口,知道叶飞沉进厕所前叫了他一声。
叶飞沉抱着毛巾和浴袍,合上浴室门前对着门口喊了一声:“把鞋舔干净。”听到叶飞沉的吩咐,任严本来垂着的脑袋忽然支楞了起来,整个人上半身猛的弹了起来然后扯住了牵引绳挂着的门把手,把自己勒的往后一仰。
叶飞沉还是愿意和我说话的嘛。
任严没心没肺的想着,一伸手臂把叶飞沉换下来的板鞋揽到了自己的身下,任严轻轻嗅了嗅鞋口,叶飞沉不像他一样是个汗脚,即使鞋子穿了一天,里面除了一些闷闷的湿热气,几乎没什么异味儿,但是任严还是在里面闻到了专属于叶飞沉的味道。
他像是闻到了春药一般,近乎是上瘾的把鞋口按在了自己的口鼻上,不知不觉间他的胯下粗长的一条就笔直的站了起来,高高的顶着有些脏兮兮的短裤,直到自己的下体硬到要爆炸了他才慢慢缓了过来。
他整整齐齐的把鞋子拜访在自己身前,捧着鞋后跟仔仔细细的从鞋尖开始伸着舌头擦拭着,此时的他就像是一块抹布一样,心甘情愿的奉献出自己去擦拭主人尊贵的鞋子,他知道自己现在肯定很下贱,但是只要叶飞沉喜欢,他就不会排斥。
任严舔一会就会去闻一闻鞋口满足自己的欲望,叶飞沉从浴室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任严一大只的趴在玄关处,被拴着脖子禁锢在门锁上,虽然舔鞋的动作十分的下贱,但是在他的身上却莫名有一种英武的气质。
叶飞沉忽然哑然失笑,朝着门口道:“行了,舔干净了就给我摆回去,自己把牵引绳解开,衣服脏了脱门口,贱狗的衣服不值得洗,明早记得扔了,然后去冲个澡来我房里。”
任严把脑袋从叶飞沉的鞋上抬起来,冲着叶飞沉高声的汪汪两声,转身解开了门把手上的绳结,把牵引绳柄叼在嘴里,站起身着急的脱着衣服,蹦跳的甩下了内裤准备冲去厕所。
但是叶飞沉似乎并没有打算要离开的样子,他只是带着笑意看着急躁躁的任严,任严去厕所的脚步忽然顿了顿,恍然大悟似的朝着叶飞沉走了过去,差不多走到面前时任严就慢慢的跪了下去,抬着头一双狗狗眼就这么盯着叶飞沉,亮晶晶的。
任严轻轻的用喉咙汪了两声,摆了摆头示意嘴里的牵引绳,叶飞沉颇为“上道”的从任严的嘴里把牵引绳拿了过来,还用绳柄敲了敲任严的脑袋道:“这么大一只狗狗,怎么还学不会自己洗澡呢?”
任严听着叶飞沉的调侃,不由得老脸一红,埋着头蹭了蹭叶飞沉的裤腿,像是一只撒娇的大狗狗。
“不许撒娇。”叶飞沉低声喝止了任严的动作,任严这才老实了下来,老老实实的叉着双腿,晃荡着一根勃起的大屌被叶飞沉牵进了浴室。
既然任严喜欢做狗,叶飞沉也没有道理不满足他,叶飞沉把他牵进了浴室里,命令任严张开双腿蹲下,也不解开牵引绳,只是把牵引绳挂在一旁的水管上,而后就拧开了花洒。
任严大张着双腿蹲在浴室里,双手呈虚握拳状置于胸口前,夏天的热水器效果极好,热水微微有些发烫,烫在皮肤上而后被叶飞沉手上的刷子擦过有一点麻麻的感觉,甚至还有一些痛。
叶飞沉说是洗狗,就真的把任严当成了一只狗狗,“低头,洗头了。”叶飞沉把洗发水打发了一下,摸在了任严的头上,任严顺势低下了脑袋,任由叶飞沉在他的头上又搓又挠。
叶飞沉说左手,任严就乖乖的伸出了左手,叶飞沉要洗他的右手他就伸出右手,这些倒还好,但是叶飞沉给他全身上下洗了个遍之后,目光突然停留在了他的胯下。
任严循着叶飞沉的目光也看向了自己的胯下,小任严正神采奕奕的抬着头,笔直的指向前方,叶飞沉手里拿着毛刷,冲着任严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