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搁哪儿干嘛呢!”叶飞沉撤开了眼睛,忽然很想现在就把人揪进来打一顿,“不是回家过年了吗?怎么今天就跑回来了?不怕任归海找上门?”
任严隔着门嘿嘿一笑,笑得憨乎乎的,开口解释道:“我也不想这么早溜回来啊,可是我要是不回来,那可就得犯原则性的错误了,我爸天天给我张罗着相亲,今天他抽不开身,我就溜了。”
叶飞沉听了只觉得一阵无语,他都能想象到任归海应酬完回头一看儿子没了之后的暴跳如雷了。
“要是任归海找上门,我就拿你开刀。”
任严听着只是笑,扒在门上眼巴巴的往里瞅,还故意卖萌道:“任归海我来应付,主人给黑背把门开开呗,几天不见想死狗狗了。”
“行了,别发骚了,退远点让我看看。”
任严蹭的一下退到了门口,脚后跟并拢一磕,啪的一声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同时还声如洪钟道:“报告首长,军犬就位,请指示!”
透过猫眼,能很清楚的看到门外站得笔挺的男人,上身穿着一件皮夹克搭着一件白色的毛线,下半身穿着一条迷彩色的工装裤,脚上蹬着一双作训靴,整个人的穿着利落而干净,散发着勃勃的朝气和刚硬的气质。
就是穿的未免有点太少了,叶飞沉看了看自己身上毛茸茸的睡袍,再看看任严,看着就觉得冷得慌。
“把鞋子鞋带拆了,拿手上。”
任严虽然不知道叶飞沉要干嘛,但是照做总是没错的,任严弓下腰利落的解开了鞋带,作训靴鞋带有些长,解开的时候颇废了一番力气。解下来后任严规规矩矩的把鞋带拿在手上,又站直了身体。
“然后把狗鸡巴露出来,把鞋带绑鸡巴上。”
听到这条命令,任严耳朵都有些发热,这当然不是他第一次在叶飞沉面前玩儿自己,但是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一上来就这么刺激,光是想想小任严都有些受不了,开始在宽松的裆里蠢蠢欲动。
任严利落地拉开工装裤拉链,拽下内裤边把半勃起的小任严从内裤里提溜了出来,任严的鸡儿割过包皮,肥硕的龟头从裤门探头探脑的摇晃,任严回家之前叶飞沉给他解了笼子,所以今天还属于自由状态。
任严轻轻调整了一下位置,撸了一把鸡巴之后拿着绳子在猫眼下仔仔细细的绑着。
“这几天有没有自己撸过鸡巴?”徐正看着任严微微抬头的鸡巴,问道。
任严绑鸡巴的手微微一顿,在茎身上缠绕了两圈,绕过系带向下拉,顺势抬起了两粒圆滚肥硕的蛋蛋,笑道:“主人你看黑背的两个狗鸡巴蛋,狗精都装满了,像是撸过的样子吗?”
任严用鞋带勒住蛋蛋,从中间分开两个蛋蛋,各自绕了一圈,把蛋蛋勒得更加饱满,布满褶皱的蛋皮都被撑的变得光滑了起来。
“就是...想主人的时候,就会硬的发疼,但是,狗鸡巴没主人摸,就射不出来。”任严说着骚话,把最后一截鞋带绕根部一圈,而后系紧,任严鸡巴此时就被他绑得稳稳当当,只漏出了一个龟头。
“报告主人,黑背绑好了,请指示!”任严又恢复了立正的站姿,一根被鞋带束缚的鸡巴挺在身前,和他的主人一样的威风。
叶飞沉笑着开门,门一打开,料峭的寒意就扑面而来,随着寒风一起的,是眼前壮硕的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和男士香水的味道,叶飞沉的身体忽然片刻之间有些燥热了起来。
一看到叶飞沉,任严的鸡巴就不自觉的跳动了一下,像是敬礼似的高高昂着头,叶飞沉手指夹住任严的龟头,翻掌撸到根部,而后握在手心里,牵引着他的鸡巴拽进屋。
叶飞沉关上门,颇为霸道的推了一把任严的肩膀把他按在了门上,近乎是撕咬一般垫脚一口咬上了任严的嘴巴,两个人呼吸纠缠在一起,就像是干柴烈火一般劈里啪啦燃烧了起来。
一开始的主动权还在叶飞沉手上,但是吻着吻着任严忽然强硬的一只手按在了叶飞沉后脑勺上,侵略一般地低头吻了上去,叶飞沉想要换气都做不到,只能用鼻子微微的呼吸,鼻尖环绕的都是任严身上凛冽的味道。
就在叶飞沉以为自己快要窒息身亡的时候,任严忽然松开了力道,叶飞沉顺势推开了任严,大口的喘着气,一抬头又对上了任严似笑非笑的眼睛,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笑,笑你妹啊笑。”叶飞沉穿着拖鞋踹了任严一脚,与其说是报复,这种力道倒不如说是调情,任严不但不觉得疼,反而伸出了自己的脚,用牛皮的鞋面磨蹭了一下叶飞沉白皙光洁的脚踝。
叶飞沉更气了,一爪子揪住了顶着自己的小任严,用力一握,只见任严本来还笑意盈盈的脸忽然就扭曲了起来,叶飞沉慢条斯理的解开了绑在任严性器上的绳子,慢慢的往外抽动,粗糙的鞋带摩擦在任严滚烫的阴茎上,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涌动了起来。
“几天不见,还敢得寸进尺了?行啊任严,跟着任归海长本事了。”
叶飞沉把解开的鞋带丢到一边,不再去管小任严,打开玄关旁的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