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对自己奴儿身体的照顾苏鸩并没有立刻开始调教,而是好吃好喝的养了人一段时日。前几个月里他把人饿瘦了,奴儿身子太瘦了没有玩头,看他着也不顺眼,相比清瘦单薄的身子他更喜欢珠圆玉润的,没有什么比操弄白嫩圆翘的屁股,看着那丰臀荡起层层波更令人舒心的,他把沈京墨身子养好了才能让人在调教后成为他最心爱的奴儿。
正式开始调教的前一天苏鸩特意为沈京墨准备了丰盛的晚饭,他被允许上桌并坐在苏鸩身边,吃着苏鸩给他夹到碗里的菜和肉。苏鸩很是疼爱的摸了摸沈京墨的头,不仅一次嘱咐他在如意园里要好好接受调教,苏鸩说沈京墨是他第一个奴儿,是他最好的一个,也会是他日后最爱的一个,只要让他满意就他就会无限宠他爱他,但是苏鸩没有说如果有一天他厌了这个被他一手推向深渊的可怜男人会有什么下场。也许是被分享给他的手下,也许是被买到倌馆接客赚钱,也有可能直接沦为被任何人都能奸淫的下等性奴,整日在奸淫中度过,最后被男人操死也未可知……
沈京墨被苏鸩用烙铁烫过以后不敢在对人存有忤逆想法,不管苏鸩怎样安排他,折磨他他都受着,让他去如意园他就去,接受调教就去调教,只是希望不管他成什么样,他的身子都只会让苏鸩一个人碰……
沈京墨进园那天苏鸩心情很好,像是宠爱一条听话的小狗一样又是摸他的头又是亲他的唇,抚平小狗微皱的眉头。
“我会经常去看墨儿的~要乖乖的~不要让我听到墨儿不听话的事。”
沈京墨清楚这是什么意思,点头应下,“墨儿会听话……会很乖……”
苏鸩满意于沈京墨的乖巧懂事,给站在旁边等候的调教师父一个眼神,让人把沈京墨带进去。沈京墨性子软还容易害怕,找太强硬的调教师父调教容易伤着,苏鸩想着这个是他第一个奴儿不能弄的太过火,一时心软了就从倌馆找了一个脾气好的过来。
燕兰是涣柳馆里脾气最好,调教手法最为柔和的调教师父,他虽然手法柔和不代表教不出好奴,他可不像低等倌馆的调教师父那样一言不合就打奴,他挺看不起那种用蛮力调教奴儿的调教师,用最柔和的方式调教出最乖最会伺候人的奴才是本事。燕兰赏罚分明,每次进行调教时都会把规矩,赏罚说清楚,奴儿做到了自然是赏,做不到自然要责罚,力度掌握在奴儿能够承受的范围了,既不能让奴儿畅快又不折磨。
苏鸩听到鸨母介绍燕兰时就把人定下,说实话苏鸩挺看不上燕兰的,虽然燕兰模样长的不差,不比他大多少,但是总端着一副端方君子模样,也不想想他就是个给奴儿调教身子的调教师父,有什么好端着的?苏鸩讨厌这种表里不一的人,但是为了他的墨儿还是用了他,反正他又不玩燕兰,管他那么多干什么?只要墨儿调教的好就行。
如意园里有三间屋子,三间屋子都以打通,方便调教者在里面走动。左侧那间小屋是供沈京墨调教结束后休息的,里面没什么东西,只有一张铺的柔软的床,一床厚实锦,几件简单的换洗寝衣,毕竟在如意园里接受调教大多时候不准穿衣,准备那么多也没用。右侧则是盥洗清洁身子的地方,日后少不了用药物改造身体,药浴效果极佳,里面修有供沈京墨药浴的水池,周围还用玉石装饰,简直奢侈极了。
至于中间那座大房子则是如意园的重头戏,如意园着重如意,如谁的意?自然是苏鸩的意,那座大房子里摆着玲琅满目的调教用具,光是束缚身体的刑架就有好几个,粗细长短各不相同的玉势戒尺,不知具体功效的药瓶药罐放了一架子,让沈京墨看了直怕。
“你叫墨儿,对吗?”
沈京墨听见人叫他点点头,苏鸩告诉他在如意园要听燕兰的话,所以现在燕兰就是他临时的新主子,跪在燕兰身前低着头不敢直视人。燕兰却用手中折扇挑起人下巴,让沈京墨抬起头,仔细端详沈京墨长相。
“墨儿长的还真是俊俏,若是在馆里以墨儿模样挂个红牌轻而易举,等着调教成了说不定能成个魁首,只可惜墨儿是太子殿下的奴,只能是太子殿下独享,外人是无处得见这般好的奴儿了。”燕兰看完沈京墨长相收起扇子坐回到椅子上,喝上一口跪在身侧的鹿鸣小倌递过来的热茶。
“太子殿下对墨儿甚是偏爱,在调教上提了许多要求不说还立了不少规矩,不过墨儿放心,这毒的狠的手段我是不会用,你的身子我也不会碰,日后需要进身训练的环节皆有鹿鸣鹤鸣演示于你,看过后跟着学即可。我这人虽然性子温和,不用那鞭打之类的手段,但是调教就是调教,墨儿可不许想着我不生气就是好欺负,做的不好,做错了肯定是要罚的,让墨儿受着便受着,墨儿可知晓?”
既然已经去了如意园又有什么好躲得?他除了受着还有其他办法逃离这样的地狱吗?
“墨儿知晓。”
燕兰满意于沈京墨这听话顺从的样子,自觉得这奴儿好带极了,只要听话就好带,不用花时间去熬性子。
“既然如此懂事那便开始吧,鹿鸣鹤鸣,带墨儿去清洁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