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天未亮我便回了爹爹的身边,我见他还在睡着,便蹑手蹑脚的钻进了他的怀里。
我不敢想宵凌的模样,便狡猾的用爹爹来从我心里一点一点拔走对他的念想。
可是莺莺燕燕为我敷药的时候却哭了起来,她们说那个人怎么能这样对待郡主。
我的身子疼,下身都是淤痕,不知怎的半夜还发起了热,这可急坏了爹爹,当是那一夜他同我欢爱时受了风。
可是我又怎么能告诉他,是因为宵凌。
爹爹每日下朝后便会来我的花阁,同我耳鬓厮磨一番,却又掩上我的被角,不肯让我肆意勾引他就范。
我皱着鼻子同他撒娇,我说爹爹你若是亲亲小柳儿,这病就不见了。
我爹爹却只是摸摸我的脸,轻声同我说,“阿凌走了。”
我一愣,却只能垂着眼,不做表态。
“柳儿,你若是难过,便哭一哭吧。”爹爹用手碰碰我的脸,眼神温柔如水。
我寻思自己何德何能能睡了这么一个温柔的爹爹,又何德何能让他如此对这三心二意的我。可是我哪能放了这么个撒娇的机会,便拉着他的手指头嘤嘤哭了起来。
哭到最后我都搞不清楚自己究竟为了什么,是和我爹爹撒娇,还是因为宵凌走了,又或者是因为那发烧太过苦痛,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我这一病病得时间长,再出门却已经到了初秋。
花阁小院中的池塘里,荷花都垂了枝子,眼瞅着就要冬天了。
爹爹嫌弃我身子弱,不肯同我交换,我却正值青春年少,哪里像他那样的老古董,守得住自己的情欲。
中秋节那一日家宴我终在饭桌上撒了泼,不依不饶得让爹爹宠爱我。爹爹被我气得无可奈何,我却命莺莺燕燕差遣了众人,拉着他径直往饭厅旁的暖阁走。
爹爹无可奈何,却又见我是真的活蹦乱跳,便破了戒。
这一破戒可好,我日日要他,他亦是习惯了与我那苟且之事,也不知怎的,竟开始折磨我来。
我叱他老不正经,他却温温柔柔说,这世间有趣的玩意儿,总想拿来到小柳儿面前邀功。
然而那所谓的有趣玩意儿,却是琳琅满目的房中趣宝罢了——
我寻思他们宵家人是有那嗜好么,却靠在爹爹怀里,见他拿出个小木盒子,他把我的双腿大大分开,在铜镜前露出蜜穴——我埋怨他不知羞耻,伸手捂着脸,不肯看那铜镜中的自己。
可是他却把那小木盒打开,取出其中一小枚圆珠,那圆珠外面生了肉刺,尾端有绳子,我心想我爹爹看起来一本正经,怎么也是个喜好玩弄这玩意儿的人。
他用手指抵着那刺球,推进我的体内,我咿咿呀呀的叫着,他却说这是宫里的东西,说是对身子好。
我几乎要同他拼命,真不知道他是被皇帝老儿骗了还是怎着,那刺球进了我身体,非但没让我觉得半点对身子好,却觉得那球的肉刺浸了淫水之后开始变大,将我那蜜穴磨得淫水直流。
我日日被他用这玩意儿折磨,他可是得意了,我却寸步难行。只是在花阁之中走上一走,便情不自禁流了淫水,只想掀了裙摆,求爹爹操我。
我爹爹说爱煞我云鬓凌乱、香肩微露的模样,竟执笔画了若干副我同他的云雨图,我捶打他不知羞耻愈发老不正经,他却一把抱我在怀中,将我拉进旁侧的暖阁,就势要了我。
我那正经八百的爹爹哪里去了,他在我身上起伏时我埋怨他。
可是他却不听,身下那抽插徘徊加得快了,我竟一时间无法言语,喘声连连。
爹爹手中还握着我的豪乳,那双奶子在爹爹的撞击下,一下一下晃动着,爹爹打趣道,想不到这天下还有如此汹涌的双乳,我一手都握不住了。
我羞红了脸,那又不是我的错。
可是爹爹忽然像是发现什么似的,轻声问我,“柳儿,好似又大了一些。”
我快要羞死了,谁要同他在此时讲这种女子发育的事。
我的乳头被他吮吸得如同莓果一般,乳房也是又长了不少,莺莺燕燕替我涂油的时候还说,好生羡慕郡主这霸道的身材,豪乳,纤腰,丰臀,长腿。
我心想这都是爹爹的功劳,若不是他如此疼爱我,我怎能发育得更加霸道。
可是我爹爹却依然不满足一般,他托举起一只奶子,再度吸吮了起来。
我环着爹爹的头,将手指插进他的头发之中,轻轻理着。
“小柳儿……”
他轻声唤着。
“唔?”
我偎靠在他怀里,将手沿着他敞开的衣襟处探进去,抚着他的腰线。
“我同你母亲初次相遇,是在那荷塘畔。”
我猛的撑起身,横眉立目,“你你你,你刚同我云雨完,怎么开始谈及她人。”
他却笑了,一把又把我按回榻上,轻轻摸着我的肩头,“听我把话说完。”他吻了吻我的额头,“那会儿我年少轻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