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们都已经无1可靠了?圈子里好不容易来了个不错的1号,你一个攻又不缺男人,干嘛非要和姐妹们抢男人?说话的是上次约会的美艳零号洛轩。
南和谦:我也没说要拿他怎么样。就算是个普通朋友,这个人出现又突然消失了,总会有点在意。鄂毓不是他的真名吧?
洛轩:哦~有点在意。南哥哥,你可别怪我没有提前奉劝你一句,他身边有个感情稳定的女朋友。而且他在咱们圈子里约人都只约一次,之后断得干干净净,绝不拖泥带水。
南和谦:直男掰弯?还是男女不忌?不过,我觉得他这人蛮有意思的,如果在生活中认识也可以多个朋友。
洛轩:如果你非要找他,我倒是知道他平时会去的健身馆...
按照洛轩提供的线索,我果断找到那家健身会馆,并且买下了全年VIP卡,当然并不是我甘当冤大头,而是我很快和健身馆老板一见如故,而他也热情友好地给我提供了鄂毓通常的练习课表。那小子练得很勤,一周六天每晚八点准时报到。于是,逼得我不得不放弃夜生活。放弃一片花园,蹲守于此,只为折一支玫瑰。
可是一连六天,我都没有等到他的身影,我都怀疑这是不是洛轩和健身馆老板合伙谋划的一场骗局,现在为了卖卡都开始用美人计了吗?我打算最后等一天,如果今晚还没有等到他,就放弃,外面有整片的海洋湖泊,我却于此等一滴久久未落的露珠止渴。
他出现了,全身上下被黑色的运动服裹得严严实实。他同前台打了招呼就进了更衣室。我快步尾随他进入。
这么巧?我故作惊讶。
你?他疑惑地望了我片刻,然后恍然大悟一般,是洛轩推荐你来这间店的吧?老板是他的干哥哥。我也是被他推荐来的。
果然!万恶的资本!
哦,对。我让他给推荐公司附近环境好一点的健身馆。我看这里条件很不错。我自然而然地凑到了他近处,关键是少了鱼龙混杂,也没有人多眼杂。我的手已经揽上了他的腰肢,他条件反射一样身体微颤,向后躲了躲,避开了我的手。
南先生,我想我上次大概没把话说清楚。我约人只约一夜,并不吃回头草,也希望对方不要越界。
不知者不为过。我就算没有别的,这厚脸皮大概可以称上几斤了,何况上次根本不算!
怎么就不算?他面色潮红着,我就知道这家伙嘴上一本正经,但心里不知道已经脑补我两滚成了什么样子。
当然不算啦,那次是洛轩约的你,不是我。而且,是我们两个一起幹他,又不是我幹你...我特别强调了那个幹字,要多不要脸就有多不要脸。
你少来!我是公的!他又气又恼,从脸颊红到了耳根。
你忘了,我只对公的发情!你不是也一样吗?
你!他憋着想要吐出几句凶悍的话把我击退,可在我眼中他无能为力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我和你怎么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我不想再给他继续狡辩的时间了,毕竟更衣室人多耳杂,再这么僵持下去,他大概就要打算好了怎么金蝉脱壳。于是,我不由分说地將他横着抱起,徑直钻进了单人浴室,反锁上门,这样至少也可以来个瓮中捉鳖。
你放我下来!他挣扎得厉害,手脚并用地对我又打又踢,但都不是真的用力。
这么半推半就着,我將他抱着坐到浴室墙上安装的置物架,迫使他打开双腿朝着我,我的双手钳制着他的上半身,令他动弹不得。
你再这么耍流氓,我就要叫了!
你叫吧,我看看他们进来看到这副景象,是你比较丢脸还是我比较丢脸?我早已参透了他虚弱的伪装,苍白无力的叫嚣,形同虚设的抵抗,都无法磨灭他舔着我肿胀的肉棍时的销魂,你不想吃?哥哥给你吃。那条肉棍此刻已经滚烫地支起了坚硬的柱体,粗鲁地隔着那层运动短裤顶着他。
你!你听不懂人话吗?他羞赧,撇过头去,故意忽略它。
我偏要抓住他的手硬生生地强制包覆住我的肉棒,它想你想得硬成这样,你是不是该负点责任?这双手不似普通臭男人的又厚实又粗糙,手虽不小,手指却极其纤长,相较之下,手掌反而显得小巧精致。被这么一双漂亮的手摸着,那里立刻就补了一波热血。
你自己要意淫,还怪别人勾引?
你不是在勾引我吗?我讥笑着,我帮你回忆回忆,那时候是谁像个饿鬼投胎一样流着口水吮吸我的肉棒?又是谁连那点用这根大肉棍在那骚逼里打出来的沫都不放过?好吃吗?骚不骚?腥不腥?
够了!我求你别说了!他的身体已经抖成了筛子,我知道也许他还残存一丝理智,可是身体已然不受控制地性奋,只要再接再厉地刺激,他就会乖乖地自己掰开那朵小花,露出他的花徑,任我穿梭其中。
gay嘛,就算是号称自己多么man,多么猛,只做1,其实骨子里都有那么点儿娘,非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