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学生的教学楼失去往日的朝气,沉静庄重。
孟子规哼哧哼哧爬上六楼,扶着墙一边喘气一边摸到了走廊尽头的厕所。
可,这是东边的厕所吗?还是西边?
她站在门口踌躇片刻,探头看男厕里一排的小便池,不像有人的样子,缩起脑袋准备去走廊另一头的厕所看看。
她转身准备离开的瞬间,一双手自背后神出鬼没地伸出,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揽着她的腰,直接把她拖进了男厕所。
啊!
要不是被捂了嘴,孟子规肯定是要叫出来。等看到那人的长相,她软了身体,娇嗔地锤了一下他的肩:干嘛吓我?
有着一张俊气面孔的少男高挑起眉,修长的手指探进裙底,朝着白嫩腿根的中心戳去,戳到了硬硬的东西。
是姨妈巾。
怕浪妹妹饿着,卫生巾都兜不住她流出来的淫水。万一撒在路上,你说谁打扫啊。
他贴着孟子规圆润的耳垂咬耳朵,说出的话尽是不符合他阳光少年的淫言浪语,听得孟子规小脸通红,一边抬腿助他褪去自己贴着姨妈巾的小内裤,露出白生生的腿心斥责他。
瞎说什么呢,孟山落。我是你姐姐。
憋了快一个上午,姨妈巾不知吸了多少淫水,离开时居然拉出透明的丝,肥白的腿心藏着一缝粉嫩的逼,此刻正糊满了没来及被吸收的春液,透明晶莹,看得孟山落的呼吸沉重,食指中指立刻熟练地插进姐姐留着淫汁的骚穴大力抽插。
好姐姐,你永远是我的姐姐。可我说的是你这儿的妹妹。
孟子规空了半天的逼终于被填上,火热的媚肉从四面八方围剿突入的异物,企图包裹住并留下它们在体内生根,却被残忍地不断抽离插入,若即若离地搅弄敏感点,就是不给她一个极致的高潮。
啊山落我要好不容易忍了这么久才能开荤,却被喂得这样不上不下,孟子规心底感到委屈。
要什么?孟山落凝着远山似的眉目认真看她,仿佛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孟子规:
弟弟变得越来越不贴心了该怎么办?
要大肉棒她圆翘的臀朝后撅起,隔着两人校服的布料摩擦弟弟胯下鼓起的大包,眼睛溢满水汽地朝后望,发誓必要做到比孟山落更加无辜,更加诱人:要弟弟的大肉棒。
谁知孟山落眼神都没晃一下,依旧用手指不急不慢地插她。
想要自己拿。
孟子规顿时眼前一亮,屁股一撅一翘就是把孟山落的手指从自己的逼里拔走,小手朝后唰一下拔下他的裤子,无比熟练地从少年的内裤中摸出肉粉色的大肉屌,撸了两下它布满青筋的棒身以示安慰后,便趁着这根粉色大鸡巴在空中傲挺吐露的时候,踩在弟弟的脚背上抬臀一坐,把那胀大饱满的龟头吞进去大半。
唔孟子规发出自给自足的喟叹,随即迫不及待地翘臀,粉红的穴缝咧开嘴,唧唧唧得将弟弟的大肉根一节一节慢慢吞下。由自己控制节奏的好,便是每进一段都好似研磨在她穴肉的敏感点上。她娇喘着停下想休息,硬着棱角的大菇头却正好卡在了敏感点,随着呼吸厮磨穴肉,磨出汩汩春流。
孟山落的手指被她的穴无情离开后,倒也不生气,硬着大屌像个甩手掌柜一样看自己姐姐孤自努力。
孟子规努力了半天,弟弟肉屌的饱满龟头还是没能亲吻到她花穴最深的地方,她不断缩臀送穴,被坚硬翘起的龟头冠刮过了不知多少层媚肉,还是没能刮到最解痒的地方,穴心越来越痒,淫水越流越多,两腿越来越软,她总有一种错觉,自己马上就能全吃下去了,结果却是要越来越弯,腿一软,酸痛紧绷的差点跪下去。
噗唧一声,大半根火热硕大的肉根带着水液跳了出来,孟子规迷茫地感受着腿间地空落,惊慌地大喊:不要走啊
她在快摔到地上前被捞起,顺带附送了一根热气腾腾的大肉棒在腿心。
饶是孟山落的定力在他这个年纪已是超群,也早就被孟子规小穴磨洋工般的吸吸夹夹搞得不上不下,正等着她求饶,没想到他的傻姐姐懵着脑子就是死磕
孟山落矫健地抬起少女的双腿,把尿似的大开,硬直的肉棒长眼一样直朝少女腿心最甜最湿润的地方,紧绷的翘臀一抬,孟子规心心念念的大肉棒尽数没入,入得她失声尖叫,淫水四溅。
兜头而下的潮热浇得孟山落脊柱骨电流直窜,肉棒被紧窄的骚穴逮住就是一阵阵猛吸,吸得他呼吸沉重,大腿紧绷。
但他还是得顾忌孟子规顾忌不到的琐事。
孟子规简直要被自己弟弟折叠成一把椅子,并紧的膝窝下是他肌肉隆起线条流畅的臂膀,闭成一条缝的白嫩小逼咧开一道粉色的口子,插着深粉色的大鸡巴,堵不住的透明淫液自两人交合处留下,滑过少年晃荡饱满的肉色囊袋,滴答滴答落在白色的瓷砖上。
嘘叫小声点,我去锁门。孟山落用空出的手揉了揉自己姐姐粉嫩滚烫的脸